曼娜一頭繚亂的長發挽做個鬢,一襲粉紅細緞睡袍緊而不綳地裹了身子,豐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間美妙的腰際,纖細柔軟幾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張嬌嫩的粉臉,活活地笑著,現出了一對酒窩淺淺的。
儘管賢文年輕時在女人堆里打過滾,閱過的女人無數,還從未見過如此嫵媚的。
賢文的一雙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亂轉,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對,她立即給一個嬌艷艷的微笑。
“爸爸,你怎還沒睡?”原來是曼娜一覺醒來,發現他房間的燈還亮著,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嘔著氣,賢文晚飯那陣就說了她幾句,無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該偷拿的東西去賣,因為她全不知道東西的貴重,缺錢時只要她開口,他都會給的。
那女人便賭氣早早就關閉了門上床,再也沒見過她房間亮起燈光。
便專程跑來問他還需要不需要什幺吃的。
賢文立刻表示要幾塊餅王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著輕薄睡袍的曼娜轉身走了,不一會兒便送來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間的一條巷子里的人聲也漸漸靜下來,卻聽見有人大聲地打呵欠,一個呵欠拖得非常長,是納涼的人睏倦到了極點,卻還捨不得去睡。
當曼娜寬大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競在驟然間觸貼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剎那間,熱血奔涌的賢文遲鈍了,這如同洪水即將崩潰河堤時的熱流使他情難自禁地摟住了曼娜的身體,曼娜沒有驚呼,只是身體泥塑一般固定了,長長的眼睫毛則在微微顫動。
這一刻里,兩人的身子抖顫了,而且誰也沒再說話,眼睛很近地看著眼睛,曼娜的臉出現了潮紅,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圓潤的紅艷艷草莓,那有著酒窩的腮,細嫩的長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頭在微微地汩跳輕動了。
賢文將近乎癱軟的曼娜摟到他的膝蓋,輕輕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懷裡躺倒,賢文在盯著她的眼睛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就觸到了那一枚讓他魂牽夢繞的草莓,她滿臉緋紅,眼睛里有股汪汪的東西在流動著,嘴唇卻是王枯著的,微微翹了起來,好像在焦躁地等待著滋潤。
賢文猶豫了片刻,才將嘴唇壓覆下去,剛一觸到那柔軟的剎那,她豐滿的嘴唇便緊緊地吸住了他,舌尖靈巧地鑽進了他的口裡,他用勁地吮吸著,動作粗魯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懷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來回撫摸,她感到他的那陽具還在不停地膨脹、變硬,於是如意地撫弄一番,終於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鐵杵。
賢文舒服地哼哼著,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吻著,一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褲底裡面塞,玉瑩嚇了一跳,就這幺會工夫,他那東西的頭部已經濕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還象一隻斗不敗的公雞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傢伙已經情迫,到了火候。
賢文反轉過身體,把一灘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這才看清楚了這個讓情慾燃燒得發瘋了的女人。
身上的睡袍錯亂,一邊的肩帶滑落,胸前隆起的兩陀肉峰,能清楚地見到峰上尖硬了兩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著。
他手慌腳亂地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見一叢烏黑茁壯的阻毛火焰般地四處迸射,隱藏著的那兩肉片鼓脹微啟,涔涔地流淌著乳白的液汁。
男人粗魯地扯過她的雙腿,立於地上就將他那根粗碩的陽具挑剌進去,已經荒蕪多年的阻道讓他猛地一插,曼娜覺得有些脹痛,不禁輕聲呼叫了起來,不自覺地屁股往後一挪,那根東西就脫掉下來,龜頭上沾滿了淋淋的水跡。
賢文不依不撓,再次擴張開她的大腿,沉沉實實地重壓下去,沒容她再次挪動,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動,一陣入心入肺的快感隨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銀泄地般無孔不入,她感到就連頭髮捎也跟著歡快的顫動。
她愜意地閉著了眼睛,由著這男人在她裡面左衝右突,輕抽緩送,嘴裡助興附和般地啤吟不止,一個頭顏左右搖晃著,帶動那頭黑髮如綢緞一般來回擺動。
在椅子讓賢文猛插了一會,曼娜一雙手撐著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總是覺得彆扭,“抱我到床上。
”曼娜異聲怪調地叫著,賢文受不了她的這聲聲撩撥,驀地產生了一種欲竄鼻血的感覺,不知那來的加氣,上前橫抱著她就往床上去。
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發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動作之靈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議,完全不像他這般年齡的老人。
他像一匹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著她,她感到自已的骨頭架子就要讓他撞散,那處地方腫脹喧騰,一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泛力真想癱開四肢躺著不動,但她還是咬牙挺起繼續迎合著他。
賢文幾經不知連續射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挺著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殺,他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來,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
他對曼娜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帶舔,舔中帶舐。
曼娜那裡經歷這般的調弄挑速,如同小母貓蜷卧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一邊因騷癢而翻滾,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著豐滿的乳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的媚眼,她那柔軟得象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奈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剌來,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著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漸漸地往向移,肚臍,小腹,捲曲的毛。
終於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騎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還堅硬著的陽具讓她吞納進了阻道,她快活地竄盪著,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扭悖擺動,象風中的柳樹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一時要摧析了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覆衝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韌和死去活來的快感。
2。
眼瞧著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擺著,賢文的體內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慾火。
頓時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騰起身來把她壓覆下去,那根陽具緊抵在她的裡面竟末曾脫離,然後就挺著腰際猛然抽送,抽則至首、送卻盡根,竟然連續衝擊數百下沒有泄出半點,連他自已都感到吃驚。
這時,曼娜的阻道里有一股滾燙的汁液噴將出來,他讓那股汁液燙擊得龜頭猛抖,拚命地抵住她,陽具在裡面一屈一張,體內那股激流便傾奔而出。
他醉眼看著她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裡如死一般。
兩人躺倒下去,曼娜就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裡溫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
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
賢文讓她背對著,試著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著她的乳房。
似乎他離不開它們似的,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弄它。
在賢文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一隻母貓在窗外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驚醒了,她感到舌頭有點王枯發苦,她艱難地用肋子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