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文不知啥時候挨了過來,他的雙手撫摸著她高翹的臀部,也許是試探性的,跟著就又從把臉湊上去,吻她的面頰。
她自顧忙碌著,也不抗拒,任憑他張狂,只是輕聲說:“別這幺著,算什幺呢,給人看見了。
”賢文就道:“看見了就看見了,你跟我不要緊的。
”為什幺現在不要緊,賢文沒說明白,梅姨也沒有一定要他說出來。
她只是回過頭來朝他靦腆地相視一笑,兩個人也算是一言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雙從碗槽里濕淋淋的手,用兩寸長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他一臉水。
顯然,他們並不知道樓上的曼娜將這一切都落入眼中,後來,賢文在洗澡房裡驚叫了一聲。
“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裡。
”梅姨便嬌嗔:“你就是不小心。
”折到前面房間另拿了一套衣服給他送去,當她伸出手,試著把浴室的門推開的時候,赤著身子的賢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縴手。
驚慌失措的梅姨連忙想把自己的手縮回來,可是賢文手上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手緊拉著,就勢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梅姨手是的衣服滑落到地上,這次真的弄濕了。
接著有一串細微的喘息,曼娜不覺屏息靜止。
雙眉上的額心像要生出一隻眼來也似透視了那浴室中的一切。
待到夜裡自己躺到床上,生過小孩了的曼娜,剛習慣沉靜安穩的她感覺到了渾身燥熱,兀自地翻來覆去睡不著,數次起來去衛生間都要豎著耳朵傾聽動靜,回來睡不著了,就上下翻滾著胡折騰。
噗地曼娜撳了一下床邊的檯燈,她不忍在粉紅燈罩映照下溫馨的檯燈光焰中淫浸傍晚見過的情景,身子墜入幽深的黑暗。
這場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來的,她幾乎有點後悔,以前林濤夜裡都習慣把手捂在那一處,與丈夫廝混纏綿的情景也常常在夢中出現。
乳房有些漲痛,揉搓了一會,有些乳汁濡滲了出來,濕漉漉的使她的乳頭更為敏感。
生育了之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豐腴,而慾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是這樣好,還是那樣好,身體的饑渴實在難耐,那種慾望的衝動現在變得沒有規律,隨時隨地白天黑夜都曾出現。
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決,每一次高潮的來臨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場大病,每一次過去,則叫她鬆口氣下來,蓄積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潮的來臨。
而後又深深地陷入了不滿足的現態中,她竟然漸漸消瘦了,這時候,她已經毫不在意消瘦給她帶來的好處,她秀氣了一些。
一雙女兒見風似的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她的注意卻全在於如何克服身體的慾望。
這時候的曼娜,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條,在家裡她時常穿著家常便服,都是些輕薄的紡紗質地短衫短褲。
那短衫使女人別有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轉,特別是無領無袖的那一款,將她粉頸根兩塊突凸的鎖骨微微暴露。
女人的美艷就如曼娜這樣的,該是肥大厚實的,飽滿高聳的乳房和豐腴的屁股渾圓。
該是纖細消瘦的,她的后脊和兩肋則包骨不枯,一條輕盈柔弱的腰風擺揚柳似的。
她推動著嬰兒車在天井走動,使她柔不勝力,更像是那輛車子牽住了她,而她卻被牽在後頭軟軟拖地,一徑經過了賢文身邊。
嬌艷欲滴的臉龐讓他感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拿她和那些與自己有過肉體義往的女人作起比較。
曼娜確確實實是她的兒媳,一想到這一層特殊的帶有禁忌的情慾,賢文便有些心旌搖蕩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潔,而且如今也深諳男女間那種情慾的勾當。
但她也依然如舊地,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迷人性感,每次碰到在樓下跟一雙女兒嬉戲,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老爹賢文一種特殊的感情。
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順眼。
他喜歡她那白皮膚,喜歡她那雙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時流露出一種不安分的一雙眼睛。
賢文看著她的時候,她無意中也轉過頭來,看見老爹獃獃地看著自己,連忙把眼睛轉向別處。
在廳中拭擦著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響,嘴裡頭還念叨著埋怨著什幺。
曼娜在賢文的注視下,慌亂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老爹賢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態。
她覺得他獃獃的目光中,很有些讓她不寒而慄的東西。
梅姨還在一本正經地還在說著什幺。
曼娜突然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心虛,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賢文一眼,只見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就彷彿中了邪一樣。
又一個午間,天氣悶熱異常,曼娜洞開四面窗子,外邊沒一絲涼風進來,渾身燒燥難受。
她從卧室里走出來,沿著門外的一段走廊轉到樓梯處,從樓上下去,剛好經過梅姨卧室。
在樓梯的折彎處,是一扇窗戶,曼娜無意瞟了一眼,窗布並沒拉開,室內光線暗淡,幽香浮動,梅姨已側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壘兩個菱葉花邊的絲棉枕頭,身子細軟起伏,擁上去的月白色內褲下露著修長如錐的兩條白腿。
門被突然很輕地推開,有軟軟的起落聲,是踮著腳尖踏在紅磚地面發出的節奏,曼娜踩下樓梯的步子收不回來,索性僵直停住,而將目光硬往那窗布敞開的一絲空隙。
“你這老東西,真是色膽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門入室。
”曼娜聽見著梅姨說話,更有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
這時,她的胸中立即有一隻小鹿在撞了,欲退而駐。
只見賢文就坐到了床沿,一雙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後就將嘴唇湊到她的臉上,梅姨掙起身來,做了些漫無目的徒勞的掙扎,賢文熱烈的親吻,弄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把腦袋拚命地向後仰,以至於整個身體都躺在了賢文坐著的膝蓋上。
賢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著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樣的乳房。
這淫稷的小動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感覺。
而裡面的梅姨嘴裡叫嚷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賢文的頭髮,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賢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脫掉了她的內褲,便見著那女人白腴的雙腿中間覆蓋著一層濃密烏黑的阻毛,還有直隆而起的兩瓣肥美肉唇。
賢文的臉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豐隆的肚皮上,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來。
那舌尖便在她那嬌嫩的溝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來,梅姨肆意地扭動越發招惹著他心間的慾火,他滿口滿舌地只顧吮吸,吮吸間,讓他如此撩撥的梅姨竟然眼珠發白、身子發抖。
曼娜聞所末聞,從末見識過男女間這般調情逗弄。
如夢中從高崖下縱身跳下,巨大的轟鳴使她的心臟倏乎停息了,她疑惑著這是不是現實,又一次注視了床上微閉了眼皮而嘴唇顫動的梅姨,雙腿不禁一夾,就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了出來。
這時,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朝他胯下兩腿中摸去,剛剛隔著長褲觸及,猛然覺得他那根陽具已是瘋了似的暴長,隨即做出害怕似地縮了手,嬌嗔說:“一個子就起來了,真可是老當益壯。
”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正在疑慮,但見是陽具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幺也卸不下來。
還得他幫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一併褪掉。
頓時那陽具粗圓有力長長大大地跳了出來。
她張手捏住,竟然圍它不過,伸過另一隻手才圍著了它,兩個手掌便合捧住,套弄著摩撫不止,卻又嘻嘻地笑著:“真是件活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