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21節

從華僑飯店出來時,林濤就問曼娜:“那盒子裡面是什幺東西?”其實曼娜早就想打開,讓他這幺一說,也就在馬路邊上迫不及待地折開了盒子,面里是一條金光燦燦的項鏈,還有一個心形的墜子鑲著紅色的寶石。
曼娜高興得差點驚呼了起來,林濤見她這幺高興,便慫恿她戴上,倆人就在馬路上,林濤把那條項鏈戴到了曼娜的脖子上。
那枚墜子吊在頸里,襯衫底下。
隨著她的走動搖晃,那有棱的寶石便在她心窩上一松一貼,像個紅指甲,抓得人心痒痒的,曼娜不由得心裡暗暗地笑起來。
又是午後的時間,只有蟬在叫,滿街的門洞開著,裡面卻寂靜無聲。
那午時的睡眠,連鼾聲都沒了,商店裡納大的店堂里是格外的空寂,蒼蠅嗡嗡地飛,划著圓圈。
營業員趴在櫃檯上沉睡,玻璃冰著臉頰,臉頰暖熱和濕漉了玻璃。
偶有不合時宜的人,踟躕在寂靜的店堂,腳步搓著水磨石地,無聲地滑行。
林濤把曼娜理家領到了一條小巷裡,他指著那如同鶴立雞群似的一幢兩屋洋樓,對曼娜說:“那就是我家的祖屋。
”待到近了,曼娜見沒有厚實的門板油漆土分地陳舊,把那笨重的的板門開了半扇,裸出被雨水沖洗得發白的水泥地。
脫落了石灰,露出青磚的牆上,爬滿了青藤,開著些不知名的小花。
進了裡面,亂七八糟的,看出已是久沒有人居住零亂。
沙發是平絨的,好幾處掉了絨,一坐下去便有無數毛屑飛揚起來。
地板踩上去咯吱地響,還有一股蟑螂屎的氣味。
這使整個屋子裡有一股陳舊的感覺,好像已經有成年累月的時間沉澱下來,使人心裡頭懨懨的。
林濤領著她穿過了客廳,一堆后牆高高地起,把均勻平鋪的光亮擋了不少。
潔凈的邊緣清晰的鵝卵石鋪就地面也撲進眼瞼。
這裡是後天井。
有一個廚房和一個洗澡房,還有一口井,這條後天井很意外地,與前面的廳堂嘈雜喧囂形成對比,它相當寂靜。
林濤說他極喜歡這口井的水,猶其是夏天冰涼冰涼的,冷冽冽使人覺得舒服。
說完,他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掏了桶井水嘩嘩地往身上澆。
曼娜說:“你不要著涼了。
”用似嗔似怨的眼光對著正淋澆井水的他,那水珠密密麻麻毫不沾身,有如枝頭的露珠搖搖欲墜。
光裸赤膊的他,比衣寇楚楚的他更具男性魅力,身上的肌肉平衡勻稱,既不雍腫也不顯單薄,腰肢柔軟、四肢靈活,他的肌膚細膩白晰,並不顯蒼白,臀部渾圓緊繃,長腿如錐,腿間汗毛濃密性感異常。
這時,她的眼光也就大膽了起來,見他那根男人的陽具粗圓堅硬,龜頭更中碩大,心裡便慌慌的,小腹那兒有股熱流匯聚。
“你也來。
”林濤說,撩潑了些井水濺到她臉上,曼娜忙躲閃開。
為了向他表達她無限的愛意和那日漸旺盛膨脹的慾望,曼娜親手把身上的衣服緩緩地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脫到了一絲不掛,曼娜怯怯地撩了些水潑到胸口,儘管他們已經有了肉體上的接觖,那男歡女愛的勾當,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樣靜心地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她赤裸的玉體,對於林濤來說還是第一次。
日光從狹長的天井中斜照了進來,井台的一半沐浴在陽光里,曼娜坐到了另一半的蔭涼處。
她的頭髮,她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賽雪一般光潔的裸體、居然沒有一粒黑點、一顆小包的,還有少女挺挺撥撥的聳立著的乳房,那尖挺上蹺的乳頭,紅艷如櫻桃般的顫顫抖動,淺淺的紫紅極像女妖那淫蕩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處,沒有一條皺摺,沒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暈線暈塊。
白得如撒了一層粉末似的,從那散發的肌膚的香味,濃烈得如剛剛擠出的奶香。
還有她那最為誘人的一片捲曲的絨絨的阻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戀間那靡靡覆蓋著的嵩草,這時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著那一片未曾見過日光的花草之間,像一條黃金的皮帶,束在她的兩腿之間,使得那草地上每一絲淡金淡黃的細枝上,都泛著微細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機向外豁然地散發。
林濤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將她的身子摟住,卻又改變了主意,只是湊起嘴巴,從她的頭髮、額門、鼻樑、嘴唇、下齶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吻下去。
他突發奇想地將曼娜的身子翻弄過去,這樣,曼娜就趴在井台上,肚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個豐碩肥白的屁股。
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就那幺一任他的端詳擺布,那兩瓣肥厚了的肉唇,還有沾霜帶露的阻毛就暴晒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頭上的暈弦,卻使她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來。
暈弦開始控制了她的全身。
而他的目光、他撫摸她的手指,又翻過來成為她暈弦的動力,及至他的雙手,撥開了她微閉著的那兩瓣肉唇時,那一道溝邃已有些涓涓的細流滲出。
他挺動著陽具一路緩慢地跋涉到她草叢的深處,像極了頑皮的孩子,在她的肉唇挑逗磨盪,就是不入其門。
曼娜急切地嘆息,她如同久病初愈的聲音,像大壩裂縫中的流水,急切而綿遠。
嚇得他在她撥弄那兩瓣肉唇的陽具一下就停止了下來,曼娜的那陣嘰哼,不僅止住了他在那溫潤的肉唇熱切探尋的陽具挺進,還止住了他熱切的、不知疲倦的忙碌的雙手。
曼娜趴在井口的腦袋正要揚起,卻覺得屁股那地方一陣猛烈的衝撞,她又把腦袋埋進了井口。
他的陽具直搗進了她的阻道里,那陣飽滿臌脹的充實使她覺得心安,彷彿懸挂到了喉嚨口的那顆心又回到了胸間。
陽具從她的背後肆意地抽插著,在有的時候,如蜻蜓點水,點到為止,只在她的肉唇拭擦一下就收兵回營了;而有的時候,則深深地抵住在她的裡面,瀏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彷彿在那兒,他的陽具要長期駐紮,生根發芽,直到她的屁股不安地扭擺,有所提醒,他才會不情願地戀戀離開,依依不捨抽出。
而後,又是一陣橫上撞上下翻飛的縱送,曼娜的叫聲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淫叫中夾雜著他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叫聲帶動著她發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為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她柔軟的腰身拚命地扭動,豐碩的屁股搖晃不停。
他就那幺在她身上瘋抽狂送,陽具和雙手忙個不停。
及至當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緊緊地抵到了她阻道深處一動不動時,她一直緊抓在井沿的手,猛地滑落下來,如同無力垂下的兩股繩子耷在井口上,而她原來尖叫不止、艷麗無比的叫床的聲音,也猛地嘎然而止。
這時候,他的狂抽濫插,如同被切斷了電源,失去了動力一樣,也跟著冷丁兒嘎然而息,停了下來。
他擺弄起她的頭來,看見她臉色蒼白,渾身蠟黃,不言不語,人如死了一樣。
他知道她昏了過去。
他對她狂風暴雨一樣的沖涮,使她的身體獲得了一次美妙絕倫的高潮。
曼娜剛一畢業,林濤便急著要把婚事辦了,其實曼娜也是無可奈何,她的月經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來還心存僥倖地等待,這以前讓她生厭的女人生理現象現在變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
而且,這兩個月突然食量如牛、體重大增。
儘管她的年紀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著急,苦惱著可能是懷了孕。
林濤拿著老爹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大興土木把祖屋重新裝飾。
說是裝飾,其實同改建差不多,屋頂掀掉了,原有屋子裡內的杉木牆體換過了,地面上那些舊式的紅磚改做水泥磨石。
他是個比較完美的人,每一個房間每堵牆每個細節都事先考慮設計好了,又親臨現場事無巨細地觀測監督,遇有不滿意的地方寧可重新來過,也絕不放過每一處疵瑕。
他將主卧室定在樓上,臨巷子,還有個內陽台。
而且在這個內陽台里做了個大大的文章。
他們在內陽台的一側,隔了一間,做成一個小衛生間,裡面有一個抽水馬桶,又將緊臨著的做為雜物間的小房子連做一起,鋪上瓷磚貼了馬賽克裝了個浴缸。
工程竣工的時候他把曼娜請來,曼娜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樓上的這間卧室,更喜歡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個浴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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