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623節

他知道這會很難收場,他甚至懷疑,妻子的下體,已經被自己王的稍微有一兩處撕裂傷痕了。
但是今天,他一定要在妻子柔軟的身體上,插到妻子疼痛求饒、無地自容、悲痛欲絕為止! 妻子的反抗越來越虛弱,被捂住的嘴巴里已經只是沉悶的呼吸,眼眶裡淚水已經一道又一道,把粉紫色的枕頭打的完全濕透了。
……他內心的理智,知道這是不對的,他不應該這麼做。
他內心的理智告訴他,妻子早就變了,早就不是那個柔弱的薛小蝶了,自己這樣做,妻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不是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哄好的。
而一旦鬧大,在那麼敏感的時期,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
但是昏昏沉沉、興奮的抽插中,他已經顧不得這些。
他只能安慰自己:畢竟,依舊是夫妻么。
(待續) 2020年6月25日第76回·薛小藝,夫妻末路【加長回】酒醉中被外力驚醒,不比尋常的自然夢醒,甚至,那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醒」。
酒醉的時候,如果是中途被外力刺激而醒來,酒精對於肢體、血管、骨骼、關節、大腦、神經網路和內分泌系統的作用並沒有消退,你依舊會乏力、昏沉、遲鈍、迷茫,而這種驚醒,只會讓你陷入更加嚴重的生理痛苦和心理困頓之中。
也有人說,不管什麼時候,你灌入你咽喉的每一滴酒精,都將給你的身體和靈魂,造成永遠的印記——或多或少而已。
似乎在很多年前,薛小藝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還在省少年隊訓練的時候,就被告知:酒,是世界上最壞的東西之一,酒,會毀掉你的一生。
那麼多年過去了,薛小藝早就不排斥酒精了。
她甚至已經不太去思考自己的一生,是否已經被毀掉或者可能被毀掉;她只是確信,即使有什麼東西,真的會毀掉自己一生,那肯定也不會是酒精。
現在的她,經常會在元海喝上一杯半杯紅酒或者雞尾酒,偶爾的,也會來一杯金酒或者一Shot的威士忌。
酒精帶給她的輕柔纏綿和醉醒之間的快樂,遠遠勝過那些所謂的傷害。
而酒精對健康的潛在風險?誰在乎呢? 那個曾經在泳池中保持著自律和純潔的女孩,那些挑戰和榮耀,那些夢想和希冀,那更是遙遠得……她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薛小藝也很少喝醉。
在元海也好,在TopFun也好,像她這種漂亮女孩,喝醉,不但是一件不太雅觀的事,而且多多少少是有風險的。
酒精於她,更多的是一種生活的調劑和放縱的借口而已,每一次真正的酒醉,她都會印象深刻。
還記得,自己再上一次喝醉,是在兩年前,自己在元海的Ronnie,偶遇了一個非常浪漫、帥氣、優雅的男士。
那個男的居然認出了自己是昔日的薛小蝶,還和自己攀談起了當年自己在全國青年錦標賽中的表現……那種誠懇、那份緬懷,當然還有那男士的俊朗外表,掩飾不住的優雅教養,和挽起的襯衫袖口那塊鑽表,配合著男人遒勁的靜脈,簡直性感爆表,讓她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她當然知道,在元海這種地方,像自己的這樣的女生,把自己的意識交給酒精,意味著什麼。
那個帥氣的男生也沒有讓她失望。
他並沒有假正經的送自己回家,也不會急吼吼的開個破爛房間解決問題后悄然消失。
那一夜的纏綿溫存,乃至後來帶些野性的激情奔放,都讓她即使在醉夢中承受,依舊銷魂蝕骨難以忘懷。
那一夜,她其實也有在酒醉的中途,被下體的激烈汁液的分泌而「弄醒」,但是又被粗暴和溫柔並重的淫玩,給生生推回意識的夢鄉。
第二天早晨,她才發現,自己是在香釧中心的豪華套間里醒過來的,身上還有一夜醉后雲雨的倦怠……那個自稱姓宋的喜歡挽起襯衫袖口的男人,居然還給自己做了早餐。
香釧中心當然有早餐供應,但是在套間的廚房裡,一個明顯是身價不菲的成功男士,給自己煎一個雞蛋、兩片培根,一碟三文魚,溫一杯牛奶,配幾片蔬果,就連蔬果的擺放都特別的精緻。
他很親昵不避諱的親吻自己的嘴唇,撫弄自己的肩胛,卻也不是那種佔了便宜就只顧著說下流話圖個嘴巴痛快,依舊很紳士,卻又很洋氣的讚賞她的身體、她的魅力,敘述著昨夜自己在性上獲得的快樂。
這種直接的讚美,在東方女孩聽來到底是羞澀的,卻也分外浪漫。
那天的感覺,讓她幾乎有點迷茫:是在夢中?還是已經醒了? 她就這樣,成了這個叫宋夏的男人,某種意義的「半固定」伴侶。
宋夏並不是河溪人,但是常常會來河溪公王,偶爾就會約她出來過夜,還會送她一些價值不菲且精心挑選的禮物,倒是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現金;宋夏也不是那種故作高深神秘,他甚至偶爾會和自己拉拉家常,說說各自的工作、各自的家人、各自的朋友、各自生活中的趣事。
雖然是點到為止,但是聽他不經意提起的人和事,都是深不可測。
其實薛小藝也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成為這種男人真正意義上的女友,但是她已經不能奢求更多。
後來她也打聽過,這個宋夏,居然是聯合國五環奧運體育管理基金的理事長,還兼著一些企業的董事長,這次震動河西的「西體集團大兼并」事件背後,就是這個五環基金,從這頭說起,這幾乎是一個站在幕後,就把河溪城的地板都踩得翹起來的男人。
到了這一層,她就知趣的不需要去了解更多了,她甚至有一種難以表述的得意:男人么,有錢的,未必那麼帥;帥氣的,未必那麼有教養;有教養的,未必那麼有魅力;有魅力的,又未必有狀態;最重要的是,有狀態的,也未必是自己的男人;而我的男伴,也許,是整個河溪城裡「最優秀」的男人。
她並不天真,她知道,像這樣的事業成功的男人,一定也同時擁有著非凡的家庭背景和政治能量,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她並不期望和宋夏發生更多的利益往來,她希望自己也能在這份關係中洒脫一些,所以也就不需要打聽太多了。
不過,上一次和宋夏幽會時,她偶爾的提起,自己的小叔薛復山的仕途有望拔升,宋夏居然也就誇了海口:我可以替你小叔問問市委相關領導的意見。
聽聽這個宋夏的口氣「我可以替你問問市委相關領導的意見」……她多少覺得宋夏有點吹牛的意思,但是看著自己的男伴如此淡定鎮靜得敘述著在別人看來高不可及的事,這也讓她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崇拜。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源於,那一天的酒醉,那一天醉中的驚醒,也是永遠的刺激回憶。
這和昨天的酒醉比起來……一是天堂,一如地獄。
至於昨晚的酒醉,其實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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