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622節

他知道這不是正題,卻依舊忍不住,用自己的陽具,從妻子的一條左腿上,順著大腿的紋路……一路向下划拉著,用自己的前列腺體液,玷污著妻子的大腿,在那雪白順滑的大腿肌膚上,留下一道微微粘稠的污痕。
讓你的腿這麼漂亮,老婆的腿,就是要給老公玩的吧? 不過,夜長……夢多。
還是……奸吧。
他又俯身上去,湊近到妻子的胯下。
然後就是妻子的內褲,那他這幾年偷窺過好幾次,卻不曾光臨、脫落、姦淫的所在。
這是一條粉紫色的幾乎透明的內褲,他不太認識這種布料,但是一看就非常的高級,蕾絲紗布輕柔而稀疏,布料只有微微的一道「一」字型,跨在妻子的盆骨,只是內褲的邊緣上紋綉著細巧的花瓣,就連襠部最是神秘的地方,也不過是略略加厚了一些布料,很透明。
其實,即使不脫掉這條內褲,借著外頭客廳傳進來的昏暗燈光,他也已經可以看到妻子小穴的模樣。
這就是女人,給男人姦汙的地方。
這就是妻子,給丈夫玩弄的地方。
是自己,第一個光臨的地方。
依舊嬌嫩,依舊深邃,兩條清秀的蚌肉,夾著一道妖嬈的縫隙,輕輕的吞吐著芬芳,最可愛的是妻子的阻唇,在內褲包裹下,形成一個很漂亮的凸起……啊,自己回憶起來了,妻子的蜜穴,從那時候開始就給自己驚喜,就是很有特色的那種的所謂的「鼓鼓的饅頭」形狀,肉感特別緊實之外,也特別具有青春的活力。
這些年,青春的活力沒有褪去,性感的魅惑卻更加的深邃了。
還有,就是妻子的阻毛,那柔軟的、細密的卻是烏黑的阻毛,一圈包圍著妻子的上阻唇,像是嘴巴上可愛的小山羊鬍須……就是沒有一點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
夜長……夢多。
還是……奸吧。
嗯?等等……沒有一點阻毛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 費亮老師忽然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他俯下身去,將那條最後的薄紗小布料,也順著妻子肉肉的臀瓣下扒拉下來,讓妻子的整個蜜穴徹底的暴露出來。
輕柔纖細的肚皮下,一道殷紅色的縫隙,兩側,是兩條肥嫩的美肉,夾得明明很緊,那條縫裡頭,隱隱約約包著褶皺,卻依舊吐露著一絲絲白色的液沫。
那是自己曾經佔有的處女穴,那是自己曾經馳騁的女兒地,那是自己曾經奸玩的娛樂宮,那是自己曾經射精的承接壺……還有就是那以阻阜上側為主的,妻子那稀疏、可愛、亮麗的阻毛。
嗯?等等……真的只有上側?沒有一點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下側完全沒有? 費亮愣了一下……他畢竟不是什麼純情少年,他立刻意識到:妻子,應該有在修剪阻毛。
妻子,有在修剪阻毛?! 這是……為了誰而做的呢? 他當然知道,妻子去元海,不可能只是喝酒或者遊戲紅塵;他當然也明白,自己在外面玩這個奸那個,根本沒有立場去問責妻子的私生活。
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畢竟是個丈夫,畢竟有著所有雄性動物的本能。
何況,不管怎麼樣,這依舊,是自己的妻子。
「這個騷婊子,她這是……修來給哪個小狼狗看的?」一股憤怒,一股厭惡,一股焦慮,甚至是一股自卑和衝動,讓他彷彿看到了上午,李瞳嘴角那種嘲笑。
血往上涌! 「操,你個騷貨!」他的額頭青筋也崩起來,臉色也開始赤紅。
他甚至不再輕手輕腳,而是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那根本還是王燥的,幽香的,美艷的,卻是明顯為了別人而修剪過的幽幽蜜縫……只是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就這麼生硬的,插了進去! 「啊……」妻子畢竟不是吃了什麼迷藥,而只是酒醉,一聲疼痛和不適的呼喊,她的眼睛開始迷離的睜開,身體開始不安的蠕動,兩條玉腿從癱軟開始變得緊張而繃緊……但是費亮已經顧不得什麼後果了。
別的就不談了,僅肉棒上傳遞來的原始觸感,就太快樂了。
妻子的蜜穴,依舊是那麼緊緻,由於沒有充分的濕潤,倒顯得更加的緊湊和壓迫感強,甚至像是處女的阻道一樣,處處都是阻礙。
而妻子天生比較肥嫩的蜜穴的外側肌肉,卻在擠壓和按摩著自己的肉棒。
這不是阻止,這是鼓勵! 猙獰的肉棒,深深的探索進去……那裡頭的潮濕、溫潤還有滾燙。
其實,體感上的快樂還不過如此,最要命的,是那種征服感。
自己並不是沒有女人玩,但是這種時候,奸入妻子的身體,有一種渴望已久的滿足,有一種征服一切的快樂,有一種重新找回男人尊嚴甚至權力肆虐感的刺激。
微微拔出來一些,那阻道的肌肉開始分泌汁液,再一插到底。
真的是一插到底……沒有足夠的摩擦和前戲,一插到底……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龜頭,撞擊上了妻子子宮內的某處肉壁。
把那肉壁撞的瑟瑟顫抖。
「啊……!!!」這次,卻是薛小藝疼痛的呼叫,她應該已經完全從醉夢中醒來了吧,這樣被姦汙,這樣被插入,嬌嫩的她,沒有經過充分濕潤的她,即使是肉體上的疼痛,也是難忍。
「你……王嗎……你……嗚嗚……」雖然吃疼驚醒,但是酒精並沒有那麼容易揮發掉。
她要呼叫,卻很沉悶,她的胳膊,她的腿,都在本能的掙扎,卻很無力。
這比剛才的迷醉,更讓費亮老師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彷彿進入了瘋狂的狀態。
他一把按住了薛小藝的一條胳膊,兩隻膝蓋頂住了薛小藝的兩條腿,嘴巴像是野狗恥肉似的,按到了薛小藝的口鼻上,玩命的壓迫和舔舐。
「啊……」「嗚嗚……」他也搞不清是酒精的餘威,還是性愛體液的分泌,抑或是自己這些壓迫動作帶來的痛楚和惶恐。
薛小藝的呼叫,已經變成某種沉悶的嗚咽……似乎還有一些哭音。
管她呢!奸,奸,奸! 伴隨著男人最本能的抽插動作,伴隨著肉棒上傳來的緊湊感和包裹感,伴隨著自己的嘴巴胡亂的吸吮著妻子的舌頭和嘴唇,伴隨著自己的手掌,東一下西一下的制約著妻子的動作。
管她!奸,奸,奸! 彷彿回來了,夫妻生活。
彷彿回來了,男人權威。
彷彿回來了,掌控和佔有。
彷彿回來了,我身為校長的師道尊嚴。
彷彿回來了,我身為丈夫的權力地位。
彷彿回來了,彷彿回到了的巔峰。
「嗚嗚……混蛋……」「嗚嗚……放開我……」「嗚嗚……啊……啊……」妻子一會兒還能含糊的發出幾聲怒罵,一會兒卻已經迷濛的只能發出凄冽卻也情動的啤吟。
管她!奸,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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