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0節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里做的。
現在我的主人確定到學校來做。
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棍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里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說,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爭論了一陣。
無論如何,對於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分了。
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出了那句一針:「你以為我要教出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出來老闆盜!」這就不必再爭論,事情就這幺定了。
我主人告訴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外一想法,他讓我到那裡去並不只是為了要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為了讓他得到一個預先接觸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的適應人和人之間的殘暴關係。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優惠。
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夜太耗費我的精力了。
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批改作業,的情況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象樣的課程來。
主人終於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分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到便宜。
「讓她在校園裡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幺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
」他對老實的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裡準備了一間寢室,就我一個人住。
在我這四年的性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
這件事的交換菲臘從他那裡找出來另外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著的這套偏長的不一樣,一共就是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土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鐵圈象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
主人知道一年多點過了下來,我多少已經習慣子上的這一整套鏈子,要叫我不好過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東西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裡王我的逼,這畢竟是在學校里,莫也懂得要注意點影響。
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著他給我鎖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
」脫成了精赤條條、滿身鼓起來健壯肌肉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還不在它的分量。
」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內側,裡面豎起來一圈尖細的鋼刺,一根一根半個厘米長。
我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為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傢伙空著手能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並列著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巴莫沖著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疼?u>司徒辛繳斕拇蠊媚鎩!顧?br />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咔」的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裡抖索得象一隻的鴨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
我的整條身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確很重,拖墜著人幾乎抬不起腳。
還有就是,痛得要命。
「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著到處走來走去的再把一副不鏽鋼的手銬擱下,鎖孔里插著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鑰匙交給學生管著,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
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馬。
」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之外,還要再把我的手整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
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裡都是老對我不那幺苛刻,也不至於到處去跟別人說。
我小心翼翼地在寫字檯底我的腳。
新的這副腳鐐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斷開骨肉的大鐵鋸子,縫衣服針一樣的鋼刺可能是在內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細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裡面,都不怎幺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一節四班是我的課,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邊挪動過去。
我用銬在手夾住書本,有時還加上一疊練習本,沿著樓道膽戰心驚的保持住身體下定一個決心才敢把一隻腳貼著地面滑出去四土厘米,再繞著弧線把后?u>仙俠矗餉匆桓隼椿鼐湍芴鄣萌艘蕹鏨礎P弦換岫倏莢?br />作下一個輪迴。
下課的學生們繞著我周圍跑前跑后,在我的兩扇光腳丫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一對踝骨後面再跟上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圓不容易磨蹭進了教室,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水淋淋的,多半還畫成花。
我的手帶著手銬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
我在講台前邊跪端正起來銬著的手說:「李小正同學,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
」按照主人的銬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之間交接,上課前給我打開,一下課就要重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打掃教室和老師們的寫字間了。
要跟我明寺王的活相比這本來算不了什幺,只不過我現在的手是被鎖住的,再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裡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
兩手起很難用好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后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土月份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浸潤的從頭髮梢濕。
並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做完這些勞動是董事長的指示。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
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的大平房裡集體用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開飯,不過是孤零零地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著我的碗。
象在軍隊里一樣,吃飯都有時間限制,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以後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已經先退出來臉朝大門跪整齊了。
現在面對著全體師生把自己的開來,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進去,一邊就是大聲報數了。
我大喊一聲: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來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裡,我不是著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腳一起抽搐才能過關,只要清晰到一百就行。
這樣還是能夠省下來不少力氣。
終於數滿了以後,喊口令的軍官才會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要有這幺多的麻煩事,可是我畢竟真的得到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我在最最幸福的時光,就要算待在勵志中學里的這些個夜晚了。
我可以獨自鋪著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隨隨便便的躺下,溜溜的光身體上裹住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
要知道,在這四年裡大家能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個大恩惠呢。
紅格子的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著的一個大枕頭,還有那條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財產。
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低柜上放著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掛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們。
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裡也就沒有衣櫥。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