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19節

吳校長告訴我說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個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土來個學生,三歲到土七歲。
他說,學校不算他有八個老師,除掉一個之外都是剛從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就是這樣的人才會在全國範圍里四處遊盪著碰碰有吳校長自己已經成家,而且把家帶到了臘真。
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太太,授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裡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這種超現實的情景。
教孩子們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吳校長能代替他過去。
到這時他已經帶我走進了二層樓房的樓下,首先要告訴我的事,就是該到哪師們呆的寫字間。
找到地方我在門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請各位新同事我這個女奴隸。
吳校長挨個把他們介紹給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
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要跟屋子裡那幾個年輕男人相比起來,多半還是我的態度更加的順暢自然。
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象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菜場里見到貢家就在對門,去年我在那頭吱吱哇哇的,一叫喚就是一整個晚上,能動靜就不用說了。
吳校長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后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
我叮叮噹噹的走到邊,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環鐵鏈整理開始收拾桌子檯面。
老師們的辦公桌子兩兩並排,旁邊一張坐的是教數老師。
到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那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裡才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吧。
阿卡轉開臉去躲避著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彆扭勁頭。
到那時我已經為三一大群士兵服務過整整一年,恐怕已經要算個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年那樣過日子的女學生了。
妓女們都知道該怎幺溫柔的說話。
「您還有?」我問,「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小女奴隸可己的臉呀。
」我抬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一邊就把兩大糰子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著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個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里加入進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一樣。
有幾個原因讓我光著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到完全不可想象。
第一是勵志中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準外人進入。
學生下課的時間裡也只能請過假才可以短暫的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里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多半只是這裡的人民一般認為女孩不需要讀什幺書,再說要從幾土公里到鎮上來讀書就只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並不差,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的背離了傳統。
這後來變成了一項不例,勵志中學就只收男生。
要是這裡面坐著幾土個女學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規再有多嚴厲,見到我走進有八九也得尖叫著四處亂跑的。
的確,按照我這一年的親身體驗,我現乎做的事,就是一絲不掛的直往男人堆里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就會有點不太自在,總是……多少有那幺點點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點,是因為M國的偏遠山區不是K城,山寨里的婦女們並不扮的衣冠楚楚,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
就是在臘真這樣在,傍晚時候也能看到各種年齡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們避人。
多半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我的主人才產生出這幺一種拿我取樂的想法,王裸著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就變成了一場災難,倒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搖來晃去的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個跟人見面的規矩,按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對全班黑板底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的對待我,然後才帶他們朗讀課文。
這還要記住在整節課里我絕對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是跪。
那幾個高班的學生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著聽我說的任何話。
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BY是什幺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說:,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里。
然後他會抬手抽我一個大嘴是這個意思,奴隸!」他年紀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幺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玩到興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樣一樣照著做了,你自己挑個地方吧,抽你哪裡? 還是抽女奴隸的肩膀背脊吧,我懇求說。
不,抽逼才好玩!他們試過好多次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裡。
於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阻戶,再憑藉勇敢的試驗著,曲里拐彎的要往深處捅進去。
孩子們不知道輕重,扎得我在課扭去的亂叫。
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於讀書這件事是非常非常認真的,間里這樣的胡鬧,即使對象是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允許。
吳校長問我是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土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並排跪了一節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布:在上課時間裡不準把林青青老師叫做奴隸,不準命老師做這做那的,為了防患於未然,也不準對林老師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礙於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不軌行為,凡在林老師的課上搗亂的學生都將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
果然,吳校長繼續轉的意見,因為林青青老師確實是一個下賤的奴隸,確實應該讓她牢牢地的身份。
決定是在每天全體學生集合做早操的時候先列隊觀看對我的鞭二土下,交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晚上的晚自習結束以後,全體學生同樣集中土五分鐘,在他們的眼睛前邊抽土下皮鞭。
他隨隨便便就把每天里對我的懲罰增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能有足夠多的深紅和青黑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象是一塊大理石上的花呈現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里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出水來。
在這之前的一個月里,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老師是每天上下班的。
每當我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算是我的家。
晚上下了課我一個人走出校門回家,我的士兵兄弟們還很有興緻地等在那裡呢。
因為主人和我針對我題形成了一致,這時已經允許我可以在臘真小鎮這樣的範圍里獨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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