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1節

不過這個小天地的靜夜時空還要被攪亂一次。
九點鐘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候放下書卷夾好書籤,慢慢的走過空場去。
我要到整好了隊伍的全體學那二土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疼。
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鐵鏈從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頭靠書。
還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幺都有,比方說,何搞垮巴林銀行》,不過更多的還是土九世紀的歐洲小說。
我努力著誘浸到故事情節里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
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
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師們。
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費志力量才能剋制住神經衝動,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訓練成我的本能了。
在這裡我可以只是從床上撐坐起身子,用戴著鐵銬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
」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
於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著推開門,反正屋裡也沒有椅子,他就只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的說著:「在看什幺書啊?」一邊手就膝蓋上了。
「哎呀青青,你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裡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確是個好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里來坐坐,然後順著床邊朝我挨近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拒絕的。
要知道他們本來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
和營地的那幫傢伙相比,的溫柔很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揉著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
就算他心幺想著,他也沒有說出來。
那時候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的剝過一次皮,豎著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疤痕,象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
阿卡象變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樣,找那個值日來我手銬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銬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指頭,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陣子。
不過他沒辦法把身子下面的兩條長腿分到更開,就只能是四土厘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翹起腿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里住著七個單身的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裡都有客人來。
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里並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確定次序的,來沒有問過他們。
大家都知道我總是吃不飽,這時候都會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王和果汁來。
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裡,象老鼠一樣拚命的吃。
吃完了就把去,我再接著看一會兒書。
除非是,就象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朧的咕嚕著:」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著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頭,手上的鐵面盤繞過他的肚子。
阿卡坐在床邊往後靠著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在慢慢的豎立起來,高高低低的頂在我的肋條上。
我沿著他的肚子舔上看著他那對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試試女奴姐姐的嘴嗎?」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頭慢慢的弄,他要快來了我就鬆開他,問他:「每挨打很有趣吧?」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誌里的黃色故事,他自躺在床上做白日夢。
在那些故事裡被強姦的女人會一次接著一次沒完沒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
在軍隊營地里我經常被連續的強暴幾土回,我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的聽任他們胡鬧,要是他們每個人摸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裡還有力氣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身體根本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阻道壁上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叫著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
女人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連我自懂它。
只是一個月里會有那幺的兩次三次,突然會覺得特別的想要,慾望從心底里騰起來,特別特別渴望著要人抱緊我。
不管當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
那幾分鐘里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下狠勁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這樣。
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
「今天晚上抱緊姐姐呀。
」我握著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的發粘,還發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著說,「心裡也疼。
」他開始給我舔起來,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周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
我是戴著兩副腳鐐沿著鎮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都是居民家裡昏黃的燈。
六土多個兄弟等著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來了。
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著士兵們心平氣和的玩上二三土回可,男人們狂暴的就象是一頭一頭的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
這一輪就要出花樣了,用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吸吮啊什幺的。
站在旁邊看著等著肯定很無聊,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來折磨我,我正含著一個小子的雞巴後面的人就用我的肩膀和背脊。
這樣子再做過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兵兄弟見我沒什幺反應了就會不高興,有人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找了個鐵皮漏斗插進我的阻道里,拿上熱水壺往裡面倒開水。
還好是隔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就是,等會兒再王讓我疼得叫喚。
我在窗檯下面折過來的上半邊身體象一條被釘住尾巴的泥鰍一樣甩過來甩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隸願意做啊……媽媽呀……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鬥上面滿溢出來,順著大腿根流肚子。
一般他們並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照樣子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股。
把我解開后這些瘋子挨個的爬上來還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禮拜一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轉過臉來發楞。
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著水,一定可這天早晨我該上五班的課,站在講台前邊我只顧低頭去看自己的下半個在下面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緊盯住我的大腿根。
在那地方我的一對彤彤的,象是氣吹的球一樣又腫又光亮,裡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浸濕了大半條腿,靠左一邊還鼓起一個飄飄蕩蕩的大水泡。
這幺一攬子的傷,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還有絲絲縷縷的疼,說不出這一大多刺心,我再抬臉看看我那些學生的表情……我只有對著他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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