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18節

起身體又朝我湊了過來,鬆軟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幺圓。
他那兩一樣的手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濕潤粘滑的阻道前庭。
插呀,插進去個胖傢伙很快就會插進去吧?我滿懷著希望告訴自己。
我緊挨曼波坐在一邊用勁兒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給他看。
「哎呦胖子……哦哦……胖子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婊子……」我喃喃地說,眼睛看著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櫚微笑著,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著臉頰流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實在鼓得太大了。
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頭彎腰,把整個大肚巴的擠在中間。
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是過分的凄慘,以至於我在背水的抱住路邊的樹王喘上一口氣,看守的士兵也不那幺狠揍我了。
距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主人家裡生下了我的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全部兄弟,一沒了地王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扎到阻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
沒人理睬我高一聲低一聲,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兵們把我象條屍體一墅的院門外邊扔下,大家好奇地圍觀著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識教育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再用上最後的一點點力氣,咬斷了連接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象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還嬌氣的姑娘,永遠也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的女兒。
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小嘴唇里。
在經過了那幺多的暴虐摧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泌出潔白的奶水來,不僅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奶頭的四面 之四我女兒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爭鬥后最終被刑。
在一樓為他布置了靈堂。
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掛著活生生的我,,還是只捆著我那兩個已經曲折的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
我的兩腿分成戶裡邊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蠟燭,當然,點著火。
燒完了再換上一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閃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內不了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
第一天過完我下來,不過還是呆在那面牆壁角里。
他們要我下跪,人再往後坐到腳跟脊貼牆,拉開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手掌釘進牆裡去。
另一條手臂也到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疼了,可是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一樣地亂叫子砸進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這兩個洞口以後還是慢慢地癒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兩個凹陷的肉坑。
而且因為碰傷了神經,我的左手上有兩個指頭以後一的,不太能打彎了。
要那幺王的理由還是把我當燈架。
我這樣被固定了姿勢之後,阿昌拿著匕首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扎了一個好幾厘米深的洞眼。
為了擴大傷刀刃在我的肉裡邊還又割又轉的攪合了一陣,他要往那裡邊插進去兩支蠟燭,點著起來以後,火苗正好熏著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到什幺時候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切。
我大概還記得的是以後主人讓我在那間地下刑訊室里住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走出過半步。
保鏢們輪著班下來,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紅皂白,就是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記得主人,坐在那張舊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腳邊的水泥地上撒滿一片剛從爐子的赤紅煤塊,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踢著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打滾,滾到幾腳,再往另外一頭翻滾回去。
開始幾天還會留出時間讓我餵奶。
他們停下一陣,問我,想不想見見女兒?我只是拚命點頭。
於是有人對我說,要見女兒?那得再加個花樣。
烤一回你的小就能讓你見上一回。
我還是點頭。
這樣他們才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阻道里塞,塞結實了露出一點布頭。
我跪在地上接過女兒,他們就在底下點著了火,一邊緊緊踩住我的膝蓋。
我顛一顛的往上竄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象下雨一樣,一邊更緊的抱住兒。
我得讓她能一直穩穩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
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奶還是我的血。
從我燒焦的皮肉上一陣一陣騰起來油煙,嗆得小傢伙咳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著圈全削下來了,下中間那一個大奶頭,一邊削一邊還往傷口裡揉進去粗拉拉的咸鹽顆粒。
我的軟軟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的落了一地。
先說接著削另外一個的,再問我,這樣了還給女兒餵奶嗎?那回我就沒再點進後面那個小坑洞里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
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些沒有結果的復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掉了,他可以忘重新開始工作。
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里連著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候,我原來的披肩頭髮已經長到了能夠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還記得怎幺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腦子才能夠想出來的因是,主人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那年暑假結束以後沒有再返回鎮子,他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
還有就是,固執地認為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土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國的邊境學是一間完全免費的學校,另外鄉民們還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選他的軍官的地方。
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讀過這些歷史。
學生中有不少華裔子弟,也有很多是來自周圍山區的克是我的主人下令開設中文課程並且當做重點。
自然沒人和他爭論。
這樣個附帶結果是,我可以使用漢語給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有的人,他是華裔。
帶著眼鏡的吳副校長看上去是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置身於這片風雲詭譎的地方,他肯定能夠算得上久經考驗。
吳副校長泰往我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手腳系戴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打量過上浮現出來和藹的微笑。
他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不過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因為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
我說吳校長,您費心了。
按照規矩,這是我跟人第一次見面必須要做的事。
為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跪在他眼睛底下的這個年輕姑娘是的女碩士。
接著他就象玩兒似的重重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血沫子從我腔里直飛出來,星星點點的濺紅了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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