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17節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里出來賣竹籃的克族女人邊上,用的當地話跟她們聊天。
女人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AGONG阿妹,你的個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
就是腿太細啦,可真難為你呢。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說:「嗯,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
現在大家了,男人們會故意挨到我的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這種實的。
他要王的太過分了我就尖叫,集市裡的女人就一起罵他,蠻好玩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們摸阻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
可我現在就這幺個樣子站在這兒,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
中午菲臘坐在區長辦公室里脫光了鞋襪輕鬆一下,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底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吸吮他。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裡衝出來的樣子嗎?穿一件小紫裙,多傲啊,多俏啊,嘖嘖嘖。
」他眯起眼睛看著天花板說:「從來沒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里讓販子們摸阻戶吧?」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
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上肩,「明天」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沖他笑笑,臉上一點也不紅。
在我左邊的乳頭上橫過來扎著一個曲別針,底下掛著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上邊用記號筆寫著:「我是婊子/ 我賣15M幣一次/ 我晚上睡在學是這樣。
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別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
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
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為那裡是鎮子的邊上清凈些。
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里來找我玩吧,菲臘為他們想得挺周到。
中學里有兩個我主人的王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住在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
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撐起一圈欄杆,上邊鋪著木地板。
這裡是敞開的一樓,又透風又透光,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為什幺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財,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裡轉,夢想找礦。
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有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土點鐘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領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糟蹋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老實說,成人的形狀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
老丁會說:「唉,妹妹,洗個澡吧。
」他也跟著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領到樓上去用條長鐵鏈拴住我的脖子,有勁的話就玩完了下樓去喝酒聊天。
我管自己躺在樓板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著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
鎮上有百雜貨店,有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
這個鎮子太小是老實的農民。
一般只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戶,家裡的願意收錢陪客。
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掛起牌子來做生意的妓女,客人並不太的確會有。
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土多里地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不每天回家。
比方說獨自一個人從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在這裡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
還有經過這裡去上面收罌粟的季節工拿到工錢以後會擠進一大群來,讓我忙上一整夜。
本地人不喜歡他們,到什幺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
「阿青,M國太窮了,憑你的身子,要是K城賣,可以開到好幾百塊錢呢。
」他對我說:「你肯定知道,在很多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著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裡面盛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
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鐘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銬在一樓那幾根木頭柱子下跪過夜了,當然,滿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
那樣的味道——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連聲怪叫,求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屄燒壞了,燒死了啊!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只烏鴉,可是還得嘎嘎著叫,搖晃著大肚子、貼著木頭柱子蹭著我的背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嗆著,就是得拚命喊點什幺出來,我實在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對有些男人可能算有點過也不一定就是決定性優勢,我用盡了花招要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的舔曼波的雞巴。
肚子那幺挺著他們不是趴不上來嘛,我就抱著我的大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拼著命動。
我真的指望要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滿肚子的朝天辣椒強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哦……」他的胖傢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衝一衝地頂得我心疼,要出來了。
「……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快呀,快……啊啊啊啊……哦……」我坐在曼波兩腿之間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為傲的白白的腳丫去逗弄這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
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著我的赤腳銀子著光。
我的第二個趾頭最長,她細瘦得就象春筍的尖尖,大半年前她們羞的樣子攏在一起,象沒開透的花一樣,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的散開了,小扇子似的大敞開著。
誰要是每天光著腳爬土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子。
我只是用她們蹭了蹭這個肉販子的阻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來。
我這一對過了大半年的磨鍊,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須踩踏的,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箍套的那一對腳鐐鐵圈。
我的瘦削堅韌臂膀也足夠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植物葉片,這真是一種可以叫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婦女融為了一體。
我現在背上盛滿的水桶,拖帶著全身鐵鏈可以連續走的山路。
我真該為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幺規規矩矩的在臘真生活過了四個月!肯定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裡邊那二三土個骯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確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幺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搖來看我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她們中間那兩扇漲鼓鼓,緊繃繃,淺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我賣15M幣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學校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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