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剛才,我看見另一隻蟲子飛進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說。
「啊?那快點弄出來!」她驚恐地說,合作地把溫熱潮紅的笑臉仰起來。
在這張純潔無暇的臉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卻很厚實性感,像鮮嫩的水仙花的花瓣一樣誘人。
沈卓激動地把嘴唇湊過去,壓在她急跳的眼帘上,突然向下滑了一下,貼上了她溫潤的嘴唇。
「你真壞!」小悅像觸電了一樣把頭彈了回去,「咯咯」地笑起來樓梯口跑去了。
少女赤腳踩在地板上的「撲撲」聲,還有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讓沈卓的心甜蜜地顫動起來。
他怔怔地摸著嘴唇回味著那新鮮的味道,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吃飯的時候,沈卓發現按照計劃保持鎮定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他不敢抬頭看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只顧埋頭把飯往口裡填,菜也不敢去夾,生怕一抬頭就對上了其中的一雙眼睛。
「怎麼不吃菜呢?」白靜說。
沈卓低著頭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塊瘦肉片早落到了碗里,他抬了抬眼皮追著縮回去的筷子看過去,是白靜的手。
又是一個沒骨的雞肉塊,這回是小悅的小手夾給他的,他聽見少女在「嘻嘻」地笑。
「謝謝!」沈卓感激地小聲說,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著嘴極力地忍住笑看著他,眼神里沒有責怪,只有深長的曖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間,沒多久米雅也回來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縮得像只老鼠一樣!」她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說。
「好……好笑嗎?」沈卓心虛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麼的,肚子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間跑,就在剛才……不得不忍著……」他支支吾吾地說。
「有必要撒謊嗎?」米雅突然臉一沉,一本正經地質問道,「白靜都跟我說了!你還裝?!」?她說了什麼?」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沒想到白靜這麼快就招了,都怪自己來不及叮囑她,誰叫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來,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沒……沒有的事,凈瞎說!」沈卓趕緊說,看來她也只是猜測,不由得有了底氣。
「我還沒說你就說我瞎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麼話?」米雅歪著頭問他,「白靜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麼話也不瞞著我!你知道她對我說了什麼嗎?」然地搖了搖頭。
「我一回來,她問我有什麼意見沒有?」米雅笑吟吟地說。
「什麼意見?我不明白。
」沈卓不解地問。
「傻瓜,這你都不明白?她說了很多話,我算是聽出來了,總之,就是她覺得你很不錯,想和你那樣,又怕我會吃醋什麼的,就那樣問我啦。
」…你怎麼說?」沈卓終於鬆了一口氣,還以為白靜真的把他給出賣了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麼說?」米雅一邊說一邊朝沈卓走了過來,「我和你只是情人關係,又不是夫妻,當然沒什麼意見啦!再說了,吳宇不是還有兩個月才回來嘛!白靜一個人要熬那麼長時間,俗話說'好姐妹有福同享',誰用誰的男人有什麼關係?」自己都決定了,還問我王什麼?」沈卓心裡有些不高興,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可以任意轉讓的寵物一樣。
「我們是沒什麼問題,不過。
我還是有點怕你不高興,所以才來問問你,要是你覺得傷自尊就算了,算我沒說過,我知道怎麼跟她說。
」她盯著沈卓的眼睛認真地說,在床邊挨著他的身子坐了下來。
雖然米雅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試探,沈卓還是不敢相信,轉身把米雅撲在了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還想什麼白靜?」探下手去就脫她的內褲。
「天天晚上王著還不夠嗎?」白靜連忙抓住他的手,把他從身上推起來,「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給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給白靜好嗎?她正在下面等著你呢!」她「嘻嘻」地笑著,不容分說地把沈卓推到門外,從裡面把門鎖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麼敲門她都不開,只好硬著頭皮下樓來找白靜,客廳里卻只有小悅一個人在看電視。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著她的背影問,「你媽媽呢?」沙發上扭轉頭來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子里納涼呢!也許在游泳池邊上,你找她王什麼?」…不王什麼,只是和她說說話。
」沈卓說。
「說說話,你不會喜歡上我媽媽了吧?」小悅調皮地說,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悄聲說:「我看得出來,我媽媽對你有意思!」說!」沈卓怕她又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連忙撇了她走出客廳,到院子里來尋白靜。
沿著游泳池最長的一邊走了一半還不到,就聽到白靜游廊里小聲地叫他的名字——「沈卓」「沈卓」,聲音里柔情無限。
黑夜裡看得不大清,沈卓循聲往游廊的方響摸索著走過去,逐漸看清了白靜白白的身影坐在游廊里的鞦韆上,前後搖晃著「嘎吱」「嘎吱」地響。
「來了!」白靜輕聲說,停止了盪鞦韆,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過來挨著身邊坐下,「坐這裡,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她說,一邊把頭倚在男人結實的肩頭上,在她輕柔的呼吸里,就連夜色也跟著變得脈脈含情起來。
「我聽白靜說,你要跟我談談,所以我就下來了。
」沈卓嘟嘟噥噥地說,女人熱熱的氣息吹在脖頸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日都被你日了,還談什麼!」白靜抓住男人的手掌,拉過來貼在柔軟的小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的這裡要和你的肉棒談談。
」她咯咯地輕笑著,解開睡衣的腰帶把沈卓的手掌放了進去。
「你……你真色……才一頓飯的時間,又要?」沈卓的手貼著著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阻阜上。
「說來也怪,被你日了之後,一直就沒有王過!」白靜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小聲地說,「呼呼」地對著他的耳背吹氣。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進了一寸,摸到了肉丘中間凹下去的地方,那裡果然還縈繞著潮潮濕濕的熱氣,「真的,還是濕的……」沈卓囁嚅著說。
「你真討厭!誰叫你日得人家那麼爽?!」白靜嬌嗔著挺了一下臀部,指尖沿著濕潤的肉縫一滑,便陷入了一條軟踏踏的沼裡面,突然被硬硬的骨節侵入,她禁不住顫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這個距離小悅在客廳裡面還是聽得見的。
肉穴就像一張熱乎乎的嘴巴,黏濕的肉褶緩緩地舒展開,又緩緩地聚攏來纏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潑潑地蠕動著吸吮起來。
「唔唔……」白靜哼叫著摟過沈卓的頭,把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了上去,舌頭就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鑽進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攪起來。
嘴巴被女人堵得嚴嚴實實的,沈卓覺得呼吸開始變得為難起來,一扭身朝著女人伸出空著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懷裡捂住鼓脹的乳房,又是推擠又是揉捏,兩個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漸漸地漲大,漸漸地被賦予了一種柔軟的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