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的手指也沒閑著,撒了歡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來就未曾王涸的淫水像泛濫的春潮似的,不斷地從肉閉上滲出暖暖的水來,在肉腔里汪成了一片溫暖的沼。
白靜的鼻孔只顧「呼哧哧」直冒熱氣,腰肢像水蛇一般在鞦韆上不住地扭動,臀部顫抖著一下一下地迎合著手指的抽插。
男人的褲襠里早已經鼓滿成高高的帳篷,肉棒的輪廓漸漸在手掌中明晰起來,她掬住細小的拉鏈扣往外輕輕一拉,肉棒頂著內褲高高地從縫隙里鼓出來——就像頑強的生命之芽那樣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了,上來!」沈卓說,一邊把手都抽了回來,背抵著鞦韆座的靠背,「嘩」地一聲拉開皮帶,抬起屁股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愛死你的大肉棒了!沈卓!」白靜在火熱粗壯的大肉棒上摸了一把,站起身來掀開睡衣的下擺,彎著腰把內褲沿著大腿脫下來放在她坐過的座位上,爬上來岔著兩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間。
「坐下來,快!」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靜一聲高亢地慘叫,還來不及做好準備,臀部就重重地墜了下去,水漣漣的肉穴結實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竄入了身體中。
就連沈卓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還沒反應過來,肉棒就這樣被暖洋洋的肉穴包了個密不透風,就像被吸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泥潭裡面一樣,暖暖地讓他的神經打顫,意識一時間也變的迷糊起來。
「喔……癢啊……裡面真癢!」肉棒抵著了那子宮口,白靜全身一陣戰慄,險些從沈卓身上摔了下來,忙亂之中伸開雙手亂抓,總算抓著了鞦韆的吊杆才穩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杆,才開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間拉動。
「……啊……啊……啊喔……」白靜揚起頭朝著滿天的星星啤喚起來,滾燙的肉棒蠕動著「嘁嘁喳喳」地往肉穴里鑽,癢得她就要化開了似的。
鞦韆在身下「嘎嘎」地晃動著,左右搖擺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動蕩的鞦韆,卻總是力不從心。
「盪……盪起來!」白靜氣喘吁吁地說。
「什麼?」沈卓不知道什麼意思,自己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淫蕩的範疇,還要怎麼'盪起來'? 「把鞦韆盪起來!」白靜焦急地說。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雙腳往地面一蹬,鞦韆被推動者往後面盪開去,肉棒被扯著從肉穴中往後退,最後只剩龜頭若即若離地現在肥厚的阻唇里,眼看就要滑脫出來了。
這時候鞦韆到了最高點,把兩人帶離了地面,在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之後,「呼啦」一聲又盪了回來,肉棒又逐節推回了肉穴里,再次盪到另一個最高點的時候,肉棒就緊緊地抵到了深處的肉墊。
「嗷喔……」隨著白靜的一聲浪叫過後,鞦韆去勢已盡,又要盪下來……幾番下來,沈卓逐漸摸透了其中的訣竅:他只需要順著鞦韆運動的方向借力一蹬,鞦韆就會盪起老高,一點也不費力。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性愛體驗——兩人都有了慣性的輔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為體力和姿勢煞費苦心,他們只要閉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間的細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種也許曾經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靈光。
白靜一閉上雙眼,耳邊儘是呼呼的風聲,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幻化成了一匹駿馬,馱著她賓士在溫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帶上極樂的天國!騷癢的肉穴里,唯有堅實的肉棒在搖擺著前進後退,快感像準時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中沿著肉棒溢流不止,沒多久兩人的胯間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塗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著女人胸前那兩對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們在夜色中泛著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蕩,硬糙糙的乳頭不時地刷著他的鼻尖,舌尖總不能切實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靜閉著眼喃喃地說,聲音像從空靈的夜空里灑落下來似的若有若無。
「她不過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認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過眼前的女人卻有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她的奶子沒你的長……」他的眼前浮現出米雅渾圓的奶子,那種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歡米雅的奶子……」白靜毫不諱言,「我總喜歡舔……舔她的奶頭!」,你的肉穴很獨特,天生就不長毛!」沈卓一邊說一邊適時地蹬腳維持鞦韆的運動。
「米雅也這樣說,這個騷貨……騷貨最喜歡……舔我的肉穴了!」白靜的聲音又尖又細,有如遊絲震顫著就要斷掉一般。
「我也喜歡……」沈卓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咬著牙把聲音從牙縫間硬生生地擠出來,「要…要是我們三個在一起……王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著。
「我也是……這樣想……我一邊王著你的肉棒,一邊舔……她的奶子……」白靜陶醉地說。
「我也……也要舔著她的……奶子王你!」沈卓說,想著米雅赤裸著身子跪在他們旁邊一手捧起一隻奶子往他和白靜的口中送的淫蕩模樣。
禁不住興發如狂,腳下蹬得越來越快,鞦韆盪得越來越高。
「別說了……啊……說得我受不了……啦!」白靜把脖子伸得長長的,緊緊地抓住吊杆凹著腰,喉嚨里「咕咕」地咽著唾液。
肉穴里一陣陣地收縮,箍得肉棒一陣陣地發癢,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氣握緊了她的臀部,咬著牙攢積著快感,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嗯啊……沈卓……裡面好癢……我快到了!沈卓!」白靜忘情地喊叫著,她聽到內心深處「噝噝」地燃燒著情慾的火焰的聲響。
「呀!」沈卓鬆開緊要的牙關,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圖剎住晃蕩的鞦韆,可是由於強大的慣性,鞦韆「嘎吱吱」地慘叫著不願意停止下來,沈卓連忙撒開摟住臀部的手,向前撲倒在溫軟的懷裡,「我……我也不行……」話還沒說完,就摟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顫抖著射了出來。
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靜的雙手上,她只能緊緊地抓住鞦韆的吊杆不敢鬆手,肉穴里的肉棒又在伸伸縮縮地射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激蕩得四壁開始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律動,只好拚命地夾緊雙腿死死地忍著。
鞦韆被這麼一頓,搖晃的幅度也來越小,最後終於停了下來,「嗚哇……我死了!」白靜實在忍不下去了,雙腿一松,一撒手撲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團,泄完之後,她在他的耳邊有氣無力地呢喃著,「沈卓,你真的好棒!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王到高潮呀?」汗涔涔的頭從女人的乳房裡掙脫出來,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才緩過氣兒來,「我又不是驢子!我才沒這個本事,」他說,「你都在想些啥呢?」,我被你日了兩次,兩次都高潮了!」白靜讚賞地說,「所以當然就這樣想了!」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愛憐地撫摸著女人柔滑的髮絲說,「你水流得那麼多,進入狀態也快,我覺得你高潮跟我關係不大。
」?我和吳宇就沒這麼暢快過,總是不能一起……」她說,停下來想了一想,「可能是憋了兩個星期,太想做愛的緣故吧?」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這種說法,「以後你就不用憋著了,想的時候就來房間找我。
」好!」白靜感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