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肉穴就像一個柔軟吸盤一樣,緊緊地包裹著肉棒咂弄著不放。
卵蛋一陣陣地緊縮,沈卓感到馬上也要射出來了……突然,外面的車道上傳來小汽車「嗚嗚」的聲音,在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聽見車庫的門開啟時的「隆隆」聲——米雅回來了!沈卓心裡一慌,「皮撲」一聲把肉棒扯出來,「噼噼撲撲」地射了女人一屁股。
「怎麼了?怎麼不射裡面?」白靜摸了摸屁股,看著一手白花花黏嗒嗒的精液嗔怪說。
「莎……莉,你沒聽……到米雅回來了?!」沈卓喘著粗氣說,看看牆上的掛鐘都快六點了。
「呀!」白靜尖叫一聲從他身上彈了下來,就像被人在屁股上捅了一錐子一樣。
白靜慌慌張張地抓過床上被壓得皺巴巴的裙子,扯了幾下扯不平整,只好撒開腿就朝門口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來,兩個大白奶子在胸脯上上下跳躍著,在床腳撿起從床上掉下來的T字褲和乳罩,一溜煙地跑到走廊上去了。
女人出去之後,沈卓才回過神來,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慌慌張張地抓起衣服就往頭上套,總算把衣服穿到身上了,又撲回來來把扯床上的床單,像只無頭蒼蠅那般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才算把放的東西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還來不及檢查一遍,車庫捲簾門落下的的聲音又傳到耳朵里,他只好馬不停蹄地衝出房間來,「噔噔噔」地往樓下就跑。
「看見我媽媽在房間沒?」經過客廳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小悅扭頭問他。
「沒……」沈卓窘迫地說。
他在客廳里停住,深深地吁了一口氣,盡量讓「砰砰」跳個不住的心臟緩和下來之後,從容地朝大門走去,不料卻迎面和米雅撞了一個正著。
「……回來了?!」沈卓討好地說,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嗯?……」米雅白了他一眼,「你這是'沒事獻殷勤'嗎?上個星期也不見你這麼熱乎過,是哪根筋搭錯了?」她奇怪地說。
趴在沙發上的小悅看見沈卓手足無措的樣子,臉上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就像個傭人一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靜呢?」米雅的目光沿著客廳掃視了一圈問。
「在……在樓上,好像是在睡覺……哦……睡覺!」沈卓神不守舍地說,心又開始不爭氣地「砰砰」跳個不住! 「騙子!你不是說沒看見我媽媽嗎?」小悅在一邊叫起來。
沈卓惡狠狠地等瞪了她一眼,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米雅——!」白靜笑吟吟地從樓梯上走下來,早換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地像剛睡醒的樣子。
「白靜——!」米雅像快活的山雀一樣,朝著白靜跑了過去,摟著就是一氣狂吻,「我想你了……」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沈卓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加上自己心虛,連忙趁機溜回了樓上的房間里。
章:鞦韆平靜下來之後,沈卓為自己剛才在樓下的表現後悔不迭,自己本應該更加鎮定謹慎點,哪怕一點點都好啊!自己卻在慌亂之中撒了這麼一個謊,本來不會成為一個謊,全被淘氣的小悅給搞砸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察言觀色琢磨米雅的反應了,如果自己還不吸取剛才的教訓,那就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米雅問他:「沈卓,你是怎麼知道白靜在睡覺的?而對小悅卻說沒看見?」說:「我剛才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中啦!」還要難以置信的情緒中做出一點點得意的表情來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問:「你剛才怎麼慌慌張張的?」么回答?自己有什麼理由慌慌張張的呢?哦,也許可以說自己剛從一個噩夢醒來,「你看,還沒回過神來,你就回來了!」的是其他別的什麼問題,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
沈卓明白:在這種時候,沉默是金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實的指導意義的。
沈卓想讓自己的腦袋停下來好好冷靜一下,以便應付即將到來的場面。
可是他管不了自己的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地設想各種可能的情況。
不過過了很久,米雅也沒有上到房間里來。
沈卓甚至想好了在姦情被識破之後,然後米雅大發一通雷霆,自己只有灰溜溜地捲鋪蓋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門上響起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絕對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話用不著敲門。
」沈卓的神經一下子綳得緊緊的,難道是白靜?這種時候她敢上來?她來王什麼? 敲門聲又響了兩下,沈卓只好走過去開門,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小悅那張稚嫩可愛的臉蛋。
「媽媽叫你下去吃飯,晚飯做好了!」小悅說。
「噢……好的,我馬上就來,」沈卓定了定神說,「米雅和媽媽在王什麼?」他有點擔心她們會吵起來。
「都在等你呢?」小悅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說。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紋格子短裙,打著赤腳,從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線和嬌小的腳掌都裸露在空氣中,沈卓不確定剛才在客廳里她是不是這樣穿的,總之這身打扮讓他眼前一亮——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關上門,小悅卻用手推著門沒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隻手的手背不停地揉左眼。
「怎麼哭了?媽媽罵你了?」沈卓說。
「沒……不知怎麼,眼睛痒痒的,好像有隻蟲子飛進去了!」小悅的眼睛揉得紅通通的,用手指撐開眼皮說,「你能幫我看弄出來嗎?」她可憐兮兮地央求道。
「這……不太好吧?」沈卓猶豫著說,警惕看了看走道盡頭的那邊的樓梯口,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悅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嘟著嘴的樣子可愛極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軟了。
「……好吧!我試試……」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門裡來,溫柔地握住她的太陽穴兩側,「我可沒王過這種事情,你得忍忍!」巧地揚起臉龐來,閉著眼睛朝著他,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
沈卓輕輕地翻開她的左眼皮,湊過臉去在鮮紅的內眼瞼上尋找,一陣醉人的棕香從她的髮絲中飄散出來,鑽到沈卓的鼻孔里,一直鑽到了他的肺里。
「就在這兒,」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果然在眼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被碾碎的蠓蟲的屍體,「我要怎麼弄?用手給你扒出來!」沈卓問,或者用什麼工具,他拿不準。
「不!不要,那樣痛死了!」小悅著急地跺著腳說,「小時候,媽媽都用舌頭幫我舔的。
」頭?!」就是舌頭,用舌尖輕輕一舔就出來了,笨蛋!」……」沈卓只好伸出顫抖的舌尖,輕柔地探進他的眼瞼里,舔過她滾動著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澀味。
「好了,好了,我感覺到,」她眨眨眼說,「你真好!謝謝你!」一隻呢?」沈卓問,這接觸太短暫了,他還意猶未盡地沉浸在那鹹鹹的味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