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數據粉插應援棒深喉,愛豆被逼切號打投 (1/2)

接吻,做愛,不能給的太快,給的太快,對方就會失去興趣,很多人在戀愛時有過這種心理吧?
可如果是對方單方面給的太快呢?
陳雨鏡凌晨六點走出醫院,坐上早班車,看過愛豆的裸體,追星已索然無味。
禁止早戀的中學時代壓抑了她的愛,高考陡然解脫,讓她急於把全部慾望釋放,翟星恰好在那時出現。
比起愛哥哥,她其實更愛自己終於能夠自由去愛的感覺。
翟星不是什麼會跳舞的美神,不是純潔無瑕的小孩,不是娛樂圈裡唯一清流,他只是個長得好看的普信男!
他就是管不住下賤的雞巴!
陳雨鏡想明白這點,一到家就編輯好聲明脫粉的文案,附上翟星的車廂吻照,原圖加細節放大版,發送。
摘星人粉圈,炸了。
陳雨鏡的回放鍵再次按下,看見自己拍到的翟星陰莖,比肉眼見到的3D陰莖更無趣,猶豫片刻,連著追星一年的美好記憶全刪光了。
那頭粉圈震蕩,這頭醫院裡,翟星還在優哉游哉撩妹。
不對,撩姐。
為了治好舌頭,他又和經紀人磨了半天假,讓他先回工作室處理商務,自己午飯後坐助理的車去錄團綜。
團綜嘛,就是和傻屌隊友玩傻屌幼兒園遊戲,播出給粉圈引戰提熱度的麻煩東西,踩點去應付就好。
盛夏風光更好,翟星拉醫生姐姐去醫院背街看栽種在行道樹間的木槿花。
“詩經里寫過——有女同行,顏如舜英。”他強裝熟稔地吐一句瀏覽器里現查的詩,想夠一夠姐姐的學識。
盡街花開熾紅,一半在枝頭,一半在地上,落花形態完整,花苞花蕾一起往泥里墜。
形如斷頭。
民間都把這花叫斷頭花,朱邪不搭理他的晦氣話。
她跟著出門是想曬會太陽,這幾天總在夜裡活動,沒空健身,老胳膊老腿缺鈣了。
一陣微風吹來,翟星驚呼一聲,正巧接住剛從枝頭翻落的一朵木槿,沒讓它掉進土裡。
“姐姐,好香。”翟星嗅聞一下清淡如草的花香,把那朵紅送到朱邪手裡。
朱邪摘下了醫用口罩,他第一次看見她的全貌,沒來得及欣賞,就見她把整朵花嚼進了嘴裡。
女人的臉並不很美,比不上任何他見過的女明星,然而那靜到對萬事無動於衷的表情,配上齒間的花瓣唇畔的花汁……
奇詭之美,前所未見。
“嗯,確實很香。”朱邪說著,像扔果核一樣把吃剩的花蒂放回翟星手心。
在這裡跟個小屁孩看花,能把她的退休金看出來嗎?想著股票快開盤了,朱邪連忙往回走。
身後翟星呆愣在原地,聽見自己心跳咚咚,他緩緩團手,握住了手心的木槿花蒂。
陰濕,溫熱,熾紅。
從前沒見過這樣的人,以後也難再見這樣的人……
現在就和女友分手,有沒有機會?
原地權衡一刻鐘,他撥去了電話。
接電話的不是女友,是女友的秘書。
“車總忙著投標,讓你自己玩幾天,掛了。”
通話時間,5秒,根本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
掛斷電話,秘書調出翟星經紀人發來的行程,說他這兩天去男科醫院看診,自己人私下調查發現主治醫師是女的。
“女醫師,有意思……”車曉辰接過朱邪的簡歷,“改天我也去看看。”
男秘書不由提醒:“男科醫院,您看不成。”
“好說,我把你的蛋扭了,陪你去看不就得了。”
男秘書捏起拇指食指,從左唇角拉到右唇角,把嘴縫上了。
“啊,六環,你比五環多一環……”
“別鬧了!星星都被黑成這樣了,咋還有心思唱歌。”
郊區村鎮相接的街口,鬼鬼祟祟摸進來六個追星女,你攙我拉地四處打量。
“黃牛說昨天那個私生追車就追到這裡,你說那女的會不會就是爆料的站姐。”
“我想上廁所!”其中一個女孩子的抱怨打斷了猜測。
越近正午太陽頭越盛,走了一路,滿頭大汗,卻也在灌礦泉水,她一喊,大家都紛紛感到了尿意。
可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界,去哪兒上廁所?
“啊!那有家醫院,醫院肯定有廁所。”
“男科醫院會不會只有男廁所?”“傻子,護士不是女的嗎?”
一伙人熱熱鬧鬧進了醫院,七嘴八舌吵進康復治療室朱邪的耳朵,她捏著手機出來看有沒有賺錢的活。
一眼就看見她們頭頂官方後援會的應援帽,和陳雨鏡戴的那頂一模一樣。
來這麼快?朱邪以為她們是來當“護工”的,等她們從廁所出來便自然地迎上去。
“你們是來做護工志願者的嗎?”
“什麼護工?”女孩們一頭霧水。
哦,有趣。
朱邪的視線在她們頭頂故作好奇地閃了閃,改了說辭:“昨天來當護工的女孩戴了和你們一模一樣的帽子,是你們學校統一發的?”
“這是……”年齡小的女孩嘴快地想要科普安利,被身旁的高個子打了下胳膊。
“是!我們來做護工的!”她拚命往身後使眼色,大家於是明白找見了知情人。
“我是培訓老師,只招一個成年人,你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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