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見翟星赤紅臉色,僵著身體,抬掌拍拍他的臉蛋。
“等什麼呢,又不會脫衣服了?”隔著薄薄的防水手套,朱邪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指尖的異樣。
“會,我會……”小貓相的臉害羞起來,鼻尖緋紅,更顯嫩了。
翟星脫了上衣,見朱邪不動作,便繼續脫褲子,還是沒有反應,他只好誠實地摘下內褲。
醫生的眼睛始終停在他上身,翟星不好意思地遮住腹部,他只有六塊腹肌。
朱邪的視線沒有下移,卻精準地捉住他的手,把它拿開扔到腿側,不讓他遮。
在朱邪的審美里,肌肉貴不在多,貴在勻稱得體,健身房基佬才需要憑肌肉量爭鋒熊中霸主。
翟星的肌肉就很勻稱,最難得的是,劃分胸肌腹肌的三道橫痕幾乎等距,由上至下均布在身前,淺淺溝壑搭配韌感十足的皮肉,無論觀感手感,都像能自動回彈的乳膠枕頭。
醫生一直盯著哪裡看呢?再看下去,他就忍不住要問她滿不滿意了。
“你沒發現自己泌乳了么?”
白色乳珠從肉粉色的乳頭冒出,一滴灑向胸左,一滴滾向肋部,翟星看呆了。
“男人怎麼會流奶!?”
戴橡膠手套的手指輕輕一抹,蘸起肋部的那滴,放在紅唇上方嗅了嗅,“是奶香呢。”
翟星快要羞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垂體瘤,也可能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未免他驚叫影響她玩弄的興緻,朱邪把腫瘤念得極輕。
沾過奶液的手順著肌肉中縫豎直的溝壑滑下,停在上腹部,朱邪食指中指併攏,往下摁壓。
“唔……嗯……”
朱邪只是在檢查他的肝,沒想到這也能讓他發出色情的淫叫,她常常覺得性愛中的叫床帶有表演性質,跟傳統喪葬業的哭喪很像。
以前被舍友拉著圍觀情色製品,看見瘋狂哭叫半小時的女人突然伸手去揉陰蒂,她就想笑。
她們自慰的樣子好像在當面扇男優的臉,嘴上喊著“不行了”其實還有閑心找鏡頭擺表情。
陽奉陰違地傳遞暗號:屌有屌用?
男導演編排自欺欺人的性與死,男觀眾信以為真,朱邪和女人隔著屏幕隔著表演交換一個笑點。
“學校體檢的時候,你也會當著同學的面這樣呻吟嗎?”
“我沒有!”
肝沒有問題,她雙手上移,捉住他的兩隻乳房,攥在手裡,從根部往乳頭的方向拉擠。
“啊!”翟星果然叫起來,順著拉拽的力道被揪著乳房坐起,湊近朱邪懷裡。
乳頭撞在朱邪的腰帶上,濃稠的乳液當即滾落一串,順著西褲的摺痕摔向鞋面。
整潔的西裝褲上立刻多了兩道白線,大腿部分是連貫的,滑至小腿就斷成越來越細小的水珠,直到被褲腳截停。
“對不起!醫生……”乳峰還被女人攥在手裡,翟星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著。
好癢,過電般的刺癢從乳頭滲進胸口,清晰地傳遞著醫生手心的溫度,和橡膠的摩擦感。
“別叫,你的音色有點像你父親,我不喜歡。”
等什麼時候翟昇學會了哭喪,她可能就愛聽翟星的淫叫了。
小愛豆噤了聲。
他的胸太平了,弧度只比得上女人夏季用的胸貼,只在朱邪捋動時能突起成乳峰,對話間已自動彈回,把沒擠乾淨的奶液濺滿他自己的胸脯。
朱邪再次攥住乳房的根部,拇指在上,四指在下,托著他的胸往上揪。
汩汩奶液順著雙乳間的縫隙滑下,砸在已經沒法勃起的柔軟陰莖上。
翟星的皮膚足夠白,不是吃環境光的那種冷白,是在昏暗光線下依舊耀眼的雪肌。
即便如此,聚在朱邪兩掌間乳溝中的奶,仍有更勝一籌的潔白。
翟星不知所措地望著,抿唇壓抑喘息,奶有多白,他的臉就有多紅,紅得幾乎要變成倒影在雪水中的桃花影。
“你怎麼……”朱邪話沒說完就鬆開了手。
奶窪變成水柱,在女人的褲子他的裸體間衝撞。
她雅緻的衣服沾上他的臟,依然比他大片裸露的肌膚體面。
朱邪再次揪住他的乳,雙手攥拳快速擠弄起來。
所有癢都變成疼,疼變成乳房的紅乳頭的硬,無處著力的翟星只能用額頭抵住女人的腰,求饒般抱著她的腿,垂目看女式皮鞋邊越積越多的奶液。
“怎麼像頭小乳豬。”醫生的話補全了。
“我沒有……”
無力的辯白。
這時門外傳來叩叩敲門聲,朱邪把白大褂脫下扔在翟星頭上,甩起沾滿白液的腿就去開門。
原來是化驗科同事送來了檢查報告,可能因為實在缺少業務,他們幹活越來越快了。
關好門,回頭看翟星整個人縮在白大褂里,頭都不肯露出來喘氣。
又像鴕鳥,又像乳豬,就是不像人,還好,沒變成移動的性病傳染源。
“剛剛只是插曲,繼續講,她們接下來做了什麼?”
她們用下面撞我……翟星聲音太小,朱邪沒聽清,讓他複述了一遍。
下邊指哪?朱邪問。
就,就是陰部……翟星不敢用他們的淫詞描述。
“過來,幫我解開。”
肯定是幻聽吧,他披著醫生的大衣走過去,覺得自己肯定會錯意了,因為朱邪踹了他的小腿,讓他不得不跪下。
他試探地把手放到朱邪腰帶下方,掀開遮擋漆黑拉鏈的窄布。
“不能用手。”
沾滿乳液的橡膠手套揮近,像握攏花蕊一樣把他雙手分別攥入掌心,提過他頭頂,停在自己鎖骨前。
翟星整個人被她的力氣往上吊,視線不由抬起,看見朱邪垂眸輕輕啟唇: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