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21後背位(H)

吃了布洛芬,朱邪腰不酸腿不痛,下地能走一萬步了。
而翟星即將成為21世紀最早罹患頸椎病的男青年,他現在還不知道。
“非得這樣嗎?”他的鼻尖已經貼近朱邪的拉鏈,血腥氣從裡面滲出來,像金屬本身的鐵鏽味。
像鯊魚,像蛇,總之不像詩里的香草舜英。
翟星怕針,自然也是有些怕血的,只能側開頭壓著胃痙攣去呼吸新鮮空氣。
“我在月經前兩天,月經第一天,月經結束后三天,性慾都特彆強。今天心情不好,更需要排解。”
窗戶紙突然捅破了。
聽她說著……月經,這麼私密的事,說到性,翟星反而慌了,慌亂中他想起的卻是木槿花殘枝下她流淚的樣子。
花怎麼落得那麼快啊。
“你心情不好,是因為我爸?”“他配嗎?”
“因為和你通話的女人?”“我們不熟。”
“……因為我?”“你做不到。”
翟星鬆了口氣……還有誰能讓她心情不好?他不知道朱邪今天還接觸過什麼人。
只知道她現在心情不好時,握住的是他的手。
別再讓我恨你了,這樣想著,翟星的牙齒咬住了拉鏈上方的紐扣,用舌頭推著它穿過扣眼。
朱邪低頭看鮮艷的肉舌穿進她褲腰,適時地解開腰帶,抽出。
皮帶堅硬的下沿隨著女人展臂的動作,一路劃過柔軟的舌,流下一道滲血的紅痕。
“嘶!”翟星像被開水燙到那樣縮回舌頭,呵在嘴裡低頭緩了好一會,才再次把臉貼近女人的襠。
張開整潔的貝齒用門牙咬住拉鏈,往下拽。
在這個過程中,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他把眼抬到極限,沒有看她的內褲——那個他本該好奇是什麼顏色的東西。
也沒有看依然被她攥在手心高舉成投降姿勢的手。
他看她的臉,心中泛起離別的預感。
每一次親近后,她都會離開。
血味撲進鼻腔,翟星害怕地閉上眼,感到罩在頭上的陰影擴大了,是朱邪彎下腰在看他。
“想把第一次給我嗎?小倡優。”朱邪鬆開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乾涸的奶渣擦在他下唇。
“沒有了,對不起。”他像初見時那樣習慣性地道歉。
“誰說沒有?你全身都是性器,都可以獻給……媽媽。”
徒有美麗的小倡優,整個就是性器,會劈叉的腿是性器,會振動的胸是性器,靡爛的嘴是性器,不值錢的腦子也是性器。
“我們用後背位吧。”
翟星驚喜地睜大眼,想要站起,朱邪摁住他的頭,把他轉到背對自己的方向,依然跪著,和她一同面對拉著窗帘的落地窗。
“後背位是你在後面?那我怎麼……”翟星下意識往自己腿間看。
朱邪的右手越過他右肩,捏住他臉頰,翟星的口腔立刻像塞了撐口器那樣撐圓。
“小倡優,你沒有常識嗎?女人的快感器官是濃縮的菁華,外部摩擦就能高潮,不像你們,要麼鑽洞,要麼被鑽。”
“我不懂!”
他感到驚恐,因為剛剛一瞥間,他發現自己還沒有勃起。怎麼可能?明明心裡很想要的,陽痿是要被嘲笑的。
朱邪用左手拇指在他頸后揉摁著,自上而下,沿著脊椎一節一節下壓,停在第七頸椎棘突。
“知道嗎?這是頸后隆起最高的一塊骨頭,軟硬正合適。”
翟星雙手握住陰莖,試圖讓它起立,朱邪抬腳一踢,往回一勾,迫使他雙臂外張抱住她分立的腳踝。
“小倡優,我保證,你是全球第一個用這種體位被乾的男人。”
朱邪捏住他臉頰的右手一轉,拇指塞入他口中,四指向上勾起頂住他下頜,就這樣把他整顆頭提了起來……
哎?脖子怎麼不跟著往上抬呢?翟星的脖子被拽長了。
朱邪抱怨地嘆口氣,像不小心拿起了桌上倒扣的零食袋,想往嘴裡擱時才發現薯片嘩啦啦撒了一地。
一分鐘前剛剛自創的體位,有點難度——她忘了男人脖子下面還有軀幹了。
“你好沉。”
“媽媽……”翟星現在沒法喊出醫生或姐姐,因為齒間插著女人粗壯的拇指,不能合攏。
他不知道朱邪要做什麼,完全處於未知的惶恐,想問卻沒法清晰吐字。
她的左臂從他左腋下穿到身前,擦著他的乳頭環抱他的胸,左手穿入右腋窩,再配合托住他下頜的手,雙臂合力提著他在地上顛了顛。
不錯。
朱邪雙臂成環,雙腿如桿,翟星一絲不掛的裸體像小旗,整個被串在其間,可以上下滑動。
冰冷的金屬拉鏈靠上他後頸,衛生巾被女人的重量壓過,在他腦後發出蟒蛇游過草叢的窸窣。
“低頭,小倡優。”
在他俯首的同時,朱邪把陰部頂在了第七頸椎棘突的位置。
這鵝卵石大小的人體丘陵,裹上男青年柔韌厚實的皮肉,真像顆煮熟的鵪鶉蛋,要被女人的陰唇吞下了。
就是衛生巾有點厚,朱邪鉗著他的下巴帶動脖頸下滑,讓陰蒂隔著衛生巾邊緣的最薄層和內褲,與頸椎凸起處相觸。
翟星終於明白她要騎在他脖子上干他了。
他的肩幾乎要被擠壓到女人胯下,血味像蚯蚓從頸后繞到頸前襲入鼻頭。
“喜歡么?”朱邪把摁在他舌心的拇指抽出一截。
“你,是在,羞辱我嗎……”屈曲的體態讓他呼吸困難。
“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慢點,求你。”
“不好意思,你不能選。”
朱邪重新站直身子,抱起翟星的上半身,牽引頸骨蹭過陰蒂滑動。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