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折月亮(1v1 偽替) - 給我口(H)

腰被男人抬高,粗器往外抽離,他故意放慢速度,姜檸受不住地縮緊了小腹,下體的軟穴像是吸盤,又將那根東西一點點地含進去,穴口在擴張外撐。
姜檸說不出話來,任他擺布,沉知珩加快了速度,手指不安分地摸到顫慄的花蒂,放在手心揉捏。
身體本就敏感到了極致,他一捏,姜檸被刺激得掉了幾滴生理淚水,陰穴驟然收縮,肉莖堵不住的潮湧激烈地噴出來。
高潮過後,她軟成一灘水,身體和心裡的疲憊讓她無心應付這場歡愛,眼睛漸漸合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什麼東西灑在她身上,是水。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沉知珩扶著她昏睡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臉,“站好,幫我脫衣服。”
姜檸一個激靈清醒了,終於結束了第一次。
他們站在浴室的花灑下,沉知珩擒住她的手,示意她解開他的衣服。
姜檸知道,在浴室免不了再做一次,她慢悠悠地解開了他的衣服,然後是褲子。
兩人裸體相對,沉知珩打開花灑,牽著她的手放在他的陰莖上,“洗乾淨。”
她握著手心硬邦邦的東西,一時不知道他剛剛究竟有沒有射。
見她還在發獃,沉知珩輕聲威脅,“我不介意在這裡再來一次。”
姜檸咬牙,胡亂地擼了幾把,粗器上的黏膩和水流一起流走,莖身恢復了原來的乾淨和清爽。
“可以了。”
“蹲下去。”
“什麼?”
沉知珩摸了摸她濕滑的臉,“我要你給我口。”
姜檸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想前功盡棄的話我不勉強。”
他淡淡的語氣重重地砸在她心底,身體微微發顫。
沒有比這個更過分的要求了。
“看你的反應,怎麼,沒口過?”沉知珩擦了擦她的紅唇,透過唇縫看到裡面緊咬的牙關。
姜檸強顏歡笑,“口的次數不多,技術不好,你擔待點。”
“沒事,你床上技術也挺爛的。”沉知珩認真地回味,又像是想到什麼,提醒,“等下牙齒收著點,咬斷了要負責。”
握緊拳頭,姜檸蹲了下去,粗壯的器身挨著她的鼻尖,猶豫了半晌,她還是怕了,她沒做過,也不知道怎麼開始。
而且這麼大,吃進去會捅破嘴吧。
“快點。”
沉知珩在催促,姜檸的思想準備在她張嘴的一瞬間崩潰。
陰莖頂開她的唇,下顎被男人突然捏著,她吃痛地啊了一聲,他腿間的東西藉此插了進去,插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她在哭,哭得很厲害,眼淚收不住,以前他再怎麼折騰她,她都沒哭得這麼難過過。
還沒仔細感受到她舌尖的軟滑,沉知珩將她嘴裡的東西抽了出來,拎著她的胳膊起來,掐著她梨花帶雨的臉,眉眼冷厲,“還哭?”
“你管我!”姜檸凶了回去,眼淚噗噗地流。
“對,我管你。”
沉知珩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壓住她的腿,不留餘力地撞進去,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
——
夜很漫長,漫長到沒有黎明的終結,零點的新年煙花她沒有看到,新年的第一天的晨曦她也沒有見過。
醒來的時候她不知道這是第幾天,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
房間很暗,窗戶合的嚴實,只有一盞昏暗的燈。
撐著桌子,她從床上下來,身上穿著一件襯衣,拿起旁邊的衣服,她去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她已經洗漱穿戴好,推開卧室門,順著記憶下樓。
沉知珩做好了早餐,看到樓梯口站著的人,他倒滿最後一杯豆漿,“醒了?過來吃飯。”
外面的陽光很暖,他浸在和煦的光影里,手臂的袖口挽起半截,側臉清俊,擺盤的動作優雅紳士得不像話,和在床上的他判若兩人。
“今天幾號?”她走過去站在餐桌前。
“二號。”
意思是,他們做了一天一夜,然後她又睡了一晚上。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結果?”
“什麼結果?”沉知珩夾了一塊麵包放在她盤子里。
“你不是說你知道許言杉的下落?”
“下落?我有確切地說過我知道嗎,我記得我說的是'如果'我知道。”
如果是一種假設,他故意跟她玩文字遊戲。
“你騙我?”
“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怎麼……”
滾燙的豆漿如數潑在他的臉上,硬生生潑斷了他的話,白色的液體從他的頭髮上滴落,冒著熱氣,側臉和脖子上泛起一大片赤紅。
豆漿是他五點半起來熬的,想著她可能沒那麼快醒來,便將豆漿保溫了一會,再倒進杯子里。
或許他現在應該慶幸,保溫效果並沒有很好,臉上灼燒的痛感是他可以接受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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