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徹底濕透后,抽出手指,粗莖挺入,抵到半途停下,不至於太深。
姜檸咬唇,吃力地容納他的東西,稍稍適應之後,男人摁著她的臀壓下去,搗到最深處還沒有停下,他還有往裡鑽的趨勢。
“別了,好深……”姜檸眼眶濕潤,搖頭拒絕,手抓著他的手臂往外推。
沉知珩托住她的臀,站起來,邊走邊淺插,壓抑的聲音挨著她汗涔涔的額角,“我們換個地方做。”
以為他說的地方是床,他卻抱著她進了衣帽間。
“為什麼來這?”
姜檸心裡隱隱不安,下體嵌入的陰莖毫無徵兆地拔了出來,濺灑的液體甩到她的大腿內側,不等她反應,身體被轉了過來,臉壓在冰涼的鏡面上,男人灼熱的身體傾然覆下。
“我不要在這裡,去床上。”
她本能地抗拒這種方式,鏡子里的淫靡一目了然,讓她無形可遁。
“可是,我想。”沉知珩環著她的腰往後退一步。
赤裸的她和衣冠楚楚的他,落在鏡子里形成了一個諷刺。
姜檸固執地扭頭看向別處,即便平時,她也很少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裸體,更不要說現在被他鉗制著欣賞她的狼狽。
沉知珩掰正她的臉,啞聲道:“你們以前這樣做過嗎?”
姜檸撐開眼,盯著鏡子里陰沉沉的男人,攥緊手心。
他在這個時候提起許言杉無非就是想提醒她,再喜歡又怎麼樣,還不是跟我睡一起。
“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你問那麼多有什麼意義呢?是想證明我會對你比他更特殊嗎?那你真挺幼稚的,愛和不愛怎麼可能會一樣。”
沉知珩的心思被她看透,他低低地笑了笑,淡然的樣子更讓她心底發涼。
她也不想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她最在意的東西,她不是完全逆來順受的人,骨子裡的逆反被撩撥后就會一覽無餘的顯露出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喜歡你,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
姜檸沒說話。
的確,除了床上那點破事,他還能對她怎麼樣?傷不到她的心,打不了她的身,也不是古代的皇帝,說囚禁就囚禁,最後還得用他最膈應、而她最在乎的人,才能拿捏她一會。
沉知珩輕輕一推,將她推到腳邊的坐凳上,拍了拍她的豐臀,厲聲嚴語,“抬高點。”
姜檸跪在凳子上,腰被他掐著凹下去,手只能撐住凳子的靠背才不至於摔下去。
沉知珩扯開領帶,從後面捧著她的臀,就著她濕嫩軟滑的穴口撞了進去,一下子撞到最裡面,軟肉蜷縮,纏著肉莖吸嘬。
寬大的手抓著她搖晃不止的嫩乳,腰往後挪,緊接著又是一記深入,速度由緩及快,細細碎碎的熱吻落在她的背後,交合抽插的地方不停地往外滲出水漬。
“嗯啊……慢點……”
他的速度太快,姜檸眼前有了重影,破碎的呻吟不成聲,腿跪的久了也開始發酸,頭無力下垂,卻正好看見陰莖在穴口用力地頂撞,穴肉外翻,嫩肉攀在他的莖身上,送出來又撞進去。
“抬頭。”沉知珩箍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灼熱的氣息滾入她的耳朵,“鏡子里的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姜檸面色潮紅,渾身泛粉,在他狠厲地撞擊下,胸脯一跌一顫。
像是怕她看得不夠清晰,沉知珩撈著她的腰,把凳子轉了個反向然後坐下,姜檸背對他,用力地跌坐在他身上,肉莖再次插到最深處。
又是女上男下,比后入還磨人,姜檸掐著他的大腿,無力地弓著腰。
沉知珩掰開她的腿,和肉器黏合的穴口暴露在鏡子里,肉壁的褶皺如何盤住陰莖上勃起的血管,外翻的穴肉又如何咬著他的根部不鬆口,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