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20章蒙住眼睛抽鞭子吟詩被X

徐錦衣一哆嗦,這聲音她熟,是海棠殿里一位姓鄭的嬤嬤,地位比江嬤嬤低多了。
記得她的手段近似粗鄙,本是調教下等宮奴的人。
手法也不溫柔,想不到她來到了王爺府。
那自己的好日子是不是到頭了?
原來,魏金凰也好這一口。
她真恨自己沒用,那天沒能行刺成功。
可若是成功又如何?刺殺王爺,滋事體大,怕不會立即人頭落地。
向前一步是荊棘,向後是萬丈深淵。
她只能苦笑,儘力按海棠殿的教誨,努力搖著胯。
用她的童顏巨乳,換一條活命之路。
徐錦衣被鄭嬤嬤牽著,走過長長的路。
只覺得溫度越來越低,身上不自覺起了許多丘疹。
出門前,她身上被披了件輕紗,不是為了保溫。
而是為了她姿態更加撩人,更加能吸引男人的慾望。
又走了幾十步,鄭嬤嬤突然放開了她:“嬌奴,享受你的調教之夜吧,既然你喜歡,就調動全身的感官,去感受。”
她的聲音尖削,仿似夜梟,帶來了一陣迴音。
喜歡?
鬼才喜歡?
徐錦衣剛想反駁,鄭嬤嬤拍了她大腿一下,腳步響動,已經離去。
聽起來,這個所在的空間很大,很空曠。
似乎這麼大的空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這種認知,令她有些恐懼。
她剛想把黑布從眼睛上拿下,就聽到一個抑揚頓挫的男聲傳來。
徐錦衣認出,那是魏金凰在她身後說話,距離很近。
熱氣打在她肩膀上,帶來了更多的冷戰。
“別動,漫漫長夜,別有千金笑,來映九枝前。
嬌奴,你果然更適合這身打扮,淫蕩到了極點,騷穴是不是癢了?
後庭是不是待本王來插?”
他的吻細細綿綿的印在脖頸和鎖骨上,如蜻蜓點水般柔軟。
這樣的溫柔她從來不曾領會到,自從王國淪陷后,她所面對的都是粗暴和蹂躪,何曾有過這樣婉轉的輕撫。
她嘆息一聲。
男子的眼神深遂了,壓在那具如玉軀體上的唇,開始施加壓力。
徐錦衣沉浸在如同水波蕩漾般的漣漪中,眼前慢慢浮現出一張臉。
那個瀟洒的美少年,已經被鐵蹄的噠噠聲,震碎了容顏。
只憶得一個輪廓,舉杯飲酒時,常常傲視青天,俊美之姿猶如玉樹臨風。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徐錦衣的珠唇,碎玉般的輕輕吟著。
這字字句句正掐在魏金凰的心尖,他酷愛詩文,又自比風流。
能在心愛的女子口中,溢出這樣的評介。
這一瞬間,無限柔情密意湧上心田。
可柒弦的話又回蕩在他耳邊:“嬌奴呀,喜歡被粗暴對待呢。
在將軍府被調教的時候,許多人看光了她的身子。
可人越多,她越是挺著胸叫得歡呢,想被她記在心裡,只需……”
也罷,她既如此放蕩,又入了自己的眼,說不得撕了君子的面貌,和她天雷勾動地火。
男人的手指下滑,順著緊緻的小腹,腿溝,一邊舔抵,一邊用力啃咬,留下數不清的淤青痕迹。
女子承受不住,哀哀討饒,卻被男人以為是欲擒故縱。
反而手指齊上,連掐帶擰,只將那白玉似的身體,畫上各種顏色。
“海天清波處,日影盪層雲。”徐錦衣被玩弄得眼角滾下一滴淚。
她好想那張面龐,她好希望未婚夫的大肉棒,能夠插入私穴。
而不是那根變異的葫蘆大屌。
魏金凰又不是傻的,早在這詩句中聽出了海清雲的隱名來,他冷哼一聲。
兩隻大手用力掰開她雙腿,手指探入兩腿之間,用力揉搓隱藏在花瓣中的小小嫩核。
“啊!”仿似被火焰灼燒,少女發出一聲尖叫,雙腿猛地想要併攏,卻被男人壓住,按倒在身後的床上,無法動彈。
只能將重要的弱點暴漏在空氣里,無助地承受王爺的進攻。
王爺玩弄著那朵嬌花,見她神色失常,
輕嘲道:“還沒怎麼樣呢,先撐不住了,想享受沒門,先讓小爺開心吧。”
徐錦衣還以為下一刻,他的粗長就要貫入。
已經分開兩腿,做好了心理準備。
上次的巨疼,令她記憶深刻,但她不想撕裂下身,想著還是溫順些會少受傷害。
可是,想象中的插入並沒有。
反而是遒勁的皮鞭,帶著啪啪聲,呼嘯而至。
重重抽在她的乳房上,火燒般的疼痛提醒她,所處的處境。
她是奴!
哪怕剛剛破處,承受了一些溫情,也依然是奴。
是性奴。
不能抗拒,只能接受。
立時,那重重的羞辱裹著難堪,洶湧而至。
她還是不能接受這種身份的落差。
她的乳房立時腫起一條紅痕,好象一隻赤煉。
眼睛看不見光明,身體上的疼痛好似被放大了。
她緊張的呼吸著,抓緊能抓住的一切,好象溺水的人。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第二鞭又來了,她的大腦瞬間麻痹。
五臟六腑好似被擊穿,抱著肚子哀嚎。
卻又牽動了乳扣,帶來另一波疼痛。
“王爺,好疼,別打了。”她嬌嫩的軟語中,帶著顫音。
魏金凰只覺得動聽極了,象出谷的新鶯,他好想再聽。
皮鞭揮出一條長弧,再度抽在蜷縮成一團的嬌奴背上。
“啊,清雲,你在哪,你來救我。”少女疼得胡言亂語起來。
無意中將心底的秘密暴露在男人面前。
這更加激起對方的狂暴。
“小浪蹄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你真當爺是王八?”
男人的手指裹挾著怒意,狂暴地伸入了她的花穴之中,毫無溫情可言。
他大力的抽插,女人象一條脫水的魚,不停的掙扎,吸氣:“王爺,阿凰,好疼,要被搗壞了。”
這一聲阿凰,奇迹般的澆滅了他的怒火:“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海清雲,否則我叫他人頭落地。”
徐錦衣瑟縮了一下,如今前未婚夫雖然沒被處死,還受到新朝的重用。
可畢竟是敵國降來的,根基不穩,隨便什麼人進讒言,都能置於死地。
還有前朝的百姓,也不滿他變節投誠。
徐錦衣知道海哥哥不是那種人,她不能讓他處於危險之中。
魏金凰見她走神,突然一把扯去了蒙著眼睛的紗布,徐錦衣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心驚肉跳,他怎得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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