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衣急忙收回手,將簪子藏在身後。
進來的正是柒弦,她倒未必看見徐錦衣行刺,只是感覺這兩人濃情蜜意,心下里越發不舒服。
她衣角上的穗子都快被扯脫了,實在忍不住,正好想起,外面有相公求見魏金凰,便闖了進來。
“你快看看嬌奴,好象嚇著了。”四王爺叫了一聲。
柒弦下意識的看了徐錦衣一眼。
再轉過頭來,魏金凰早已穿好了褲子。
光著雪白似玉的膀子,面色冷得如冰:“柒奴,日後有事通報,要在門外高呼,爺叫你進來伺候,再進來,入府幾日,還這樣沒規矩,當心我把你送回宮裡。”
說完,他拿起衣服,一甩帘子,走了出去。
柒弦站在原地,有些尷尬。
徐錦衣見她愣神,忙著收拾好自己。
“爺這就惱了,你說真是孩子心性。”柒弦自嘲地嘟囔著。
一邊服侍徐錦衣穿衣:“您原來是公主,怕是自己弄不好這雜事,我來吧。”
柒弦原來生在官宦之家,打小培養著做當家主母,什麼事都明白一些,不象徐錦衣,金枝玉葉似的長大,平日裡衣服都穿不明白。
穿完衣服,整理衣袖的時候,鋒利的銀簪子突地掉了下來。
徐錦衣一晃神,柒弦已經笑吟吟地拾起來,幫她簪到頭上了。
“咱們在王爺府,與王爺還未混熟,一切都得小心應付。”
“那姐姐的身份?”徐錦衣試探地問。
柒弦尷尬的笑了一下:“也不算婢,也不算妾,就這麼混著吧。”
徐錦衣“哦”了一聲,身在宮廷長大,她雖不會看眼色,可那些嬪妃間的小貓膩也知道不少。
柒弦這人,雖然一同從海棠殿里出來,可得提防著些。
“公主,打扮好了,你且歇著吧,我去幫你取飯食。”柒弦見她不願多話,忙著告辭。
這時,兩個粗使丫鬟走進來,一個手裡端著簇新的衣服,一個端著珠寶首飾,光燦燦,令人眼花繚亂。
“都是王爺吩咐拿來給嬌奴的。”
徐錦衣淡淡看了一眼,動也未動:“放在那裡吧。”
柒弦眼波流轉,死死地掐著衣襟。
明明一樣的出身,雖然她是公主,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可一朝被打落在泥地,還分什麼高低?
海棠殿里,她們受的調教一樣多,論臉蛋論身材論床上功夫,她豈甘心落於徐錦衣之下。
她卻忘記了,當日代替徐錦衣來這裡,根本未曾將魏金凰看在眼裡,見到人家有桿好槍,心如紅杏欲探牆外了。
她轉著眼珠,一路向北,在魏金凰歸來的必經之路上站著,翹首遙望。
王爺剛開了葷,與客卿聊天,也不做詩也不談畫了,說著說著,望著茶杯走神,嘴角還露出輕笑。
不一會,便推說有事,將相公遣走。
出門看到柒弦站得如一塊石頭,見到他便露出明媚地笑。
“王爺,你可出來了。”
“什麼事。”
“嬌奴她……”
“她怎麼了,有事直說。”
“她不習慣您送過去的衣服和首飾,也不喜歡這裡的生活,覺得不體面。”
“她與你說的?”魏金凰用手裡的玉骨扇敲著頭。
“她說在海棠殿里住習慣了,鎖鏈縛身,紅線綁陰,淫虐調教,才是她嚮往的生活。”
“她當真這麼說?”
“當真。”
“太好了。”
他將扇子一開,扇著並不存在的風:“小爺還以為她身子骨軟,溫存起來多有放不開手腳,這下好了,我平日里春宮繪本子沒少看,定讓她過足癮。”
說完,魏金凰放聲大笑。
留下已經傻了眼的柒弦,當場石化。
我不是傻子吧?
本想讓王爺以為她淫蕩,厭惡於她。
可竟讓魏金凰對她更感興趣了。
當日,魏金凰便命丫鬟僕婦撤了給徐錦衣的好衣裳,好釵環。
重新為她定製了一身衣服。
女子烏鴉似的墨發高高梳起,梳著宮裡時興的樣子,點綴著許多珍珠。
而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由珍珠串綴的鏤空服裝,珍珠鏈子緊緊的勒著她的皮肉。
項圈做成了金鎖,延伸出的金鏈子扣住了她的雙手。
再繞過腰臀鎖住了腳踝。
胸乳之處,兩圈小小的珍珠鏈,緊緊裹住了淡紫色的乳頭,露在外面孤零零地聳立著。
纏得極緊,故意將小紅豆擠得充血紅腫,珍珠象一排牙齒,狠狠的咬合著那處妖嬈。
像是等君來採擷。
女子的下身,也穿了一條用珍珠做成的裘褲,兩條珍珠串成的細帶,深藏於蜜穴之中。
劈開了大小花瓣,露出裡面大小如同櫻桃般的紅腫花蒂。
花蒂的正中央,夾著一顆碩大的東珠陰蒂夾。
花穴用珍珠流蘇遮掩,遮了等於沒遮,行動間,露出已經雪白似玉的小饅頭,上面並無一根雜毛。
正是魏金凰初見時的模樣。
她的眼睛用鮫綃製成的擋眼布,蒙上,在頭後面鬆鬆挽著結。
僕人幫她打扮好了,驚艷地望著六公主:“這套珍珠和黃金製成的衣服,是花重金打造的,全是真的,穿在你身上果然美麗。”
魏金凰特意請了海棠殿里的嬤嬤過來調弄,當真是做足了全套。
“嬌奴,現在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一枚玉勢,塞入了她的屁眼。
她沒看到的地方,還垂著一根長長的紅線穗,象是一匹行動的母馬。
玉勢塞進去,她便感覺到一股燥熱,向身體內鑽去。
是熟悉的春情葯,這幾日在王爺府,藥性已消減,想不到她又要被當做性奴一般對待。
她只覺得無限悲涼。
這和在宮裡有什麼區別。
她第一次暗恨魏金凰把自己帶入王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