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21章淫詞寫在身(虐心)

只見面前的男人,眼睛里火紅一片,俊郎的面龐上,是鐵青的戾氣
在燭光下,影影綽綽,格外猙獰。
平日里,穿刺繡罩褂,手拿玉骨扇的雋秀之姿,蕩然無存。
那張滿布慾望和嫉妒的臉,彷彿被毒火淬鍊過。
他狂暴地抽打著徐錦衣的奶子:“嬌奴,人道你淫蕩,我還不信,想著今日里只是增添些情致,卻沒料到,
你果真如此,在我身下婉轉嬌啼,心裡想的倒是別的男子。”
他手中的蟒鞭沒頭沒腦,在她身上招呼,一邊怒道:“海清雲的雞巴香嗎?越謙忍的大屌粗嗎?還有我皇兄,你是不是也惦記上了?”
“和我在一起,不甘不願,爺破了你的處子之身,還以為你能心中有我,畢竟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可誰知道,你腦子裡想的,心裡念的,嘴裡叫的,是別的男人。”
他已然氣得失了理智,平日里謙謙公子的樣貌都丟去一邊,像個被扒掉偽裝的凡夫走卒,突然將徐錦衣翻了個兒。
“爺想做的事,一直不敢,怕傷了你,今日里便放心大膽的去做,讓你這顆不安份的心,想別的男人,這淫蕩的身子卻忘不了我。”
嫉妒使人發狂。
嫉妒變成毒瘤。
嫉妒自尋煩惱。
魏錦凰少時,被姐姐和哥哥還有爹爹的那些行為,刺激得差點發瘋,若不是有詩文,有道德禮儀束縛,他早就變得放蕩不羈了。
可他骨子裡有魏家的血統,這個亂倫的家族,血液中本就有暴戾和肆虐的因子。
沒有徐錦衣,也會有李錦衣或是王錦衣,誘發這份瘋狂,只不過若是別人,都只是淺淡的,帶著情趣的。
可她不一樣。
她是亡國公主。
她身上已種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奇蠱。
她已被安排著,成為了權謀攻略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更加癲狂,這份癲狂也會不停蔓延。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個屋子,是不是都是你心愛的甜點?”
魏金凰惡狠狠地說,稚嫩的臉變得陰邪,抓起嬌奴的頭髮,迫使她仰臉看著這個房間。
由房間的溫度,和她剛走的路程判斷,這是個地下室。
裡面點著許多鮫人油燈,大概二十步寬的正方形屋子裡,雖然略顯空曠,但四處放著刑具。
這許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見過,都是調教性奴的。
可這屋子的當中,立著十字形刑架,還有各種木製的怪物品,她見也未見過。
這些東西,都在黯淡的燭光下,閃著黑幽幽的光,象無數個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嚇得輕輕叫了一聲:“啊,阿凰,這太可怕了。”
“是不是興奮了?”王爺說著,伸手向她大腿處摸去。
剛才的深深舌吻,以及這室內的性具,已經令她不能違背身體命令般的,湧出了許多淫水。
男人的手劃過一線銀絲,最後落在她嘴裡。
“舔一舔你騷穴流出來的水,這是不是請柬?邀請我一嘗花蕊。”
魏金凰畢竟咬文嚼墨許久,即便再釋放自我,也帶出了一絲儒雅。
可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說完,將徐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邊的桌椅邊。
女子害怕,目不轉睫地盯著他的行動。
書桌上有紙筆,他慢慢的研起墨來:“嬌奴,今日里這淫水不夠,等一會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來磨墨。”
他欣賞著她迅速浮上的,既噁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為,那是太過於激動,變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錦衣走過來。
那狼毫聚而不散,筆尖如鋒,顯然是極昂貴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執筆,向徐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開始走筆游龍似的寫字。
徐錦衣只感覺狼毫如一隻小手,細細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難受。
不是身體上的難受,而是來自心的荒蕪。
想要對一個人誅心,就需要從她的所愛、所戀、所思打擊。
將她的希望滅絕。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書房陪伴太子殿下。
兩人寫詩作對,用得也是上等狼毫與集錦墨。
可四王爺,侵佔了她身體的男人,卻用這種方法徹底羞辱她。
她開始抗拒起來。
憤怒地將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推開去,並將毛筆狠狠折斷,扔到地下。
她本來想裝乖巧,博取愛憐,再想辦法找到弟弟,可看來是不能了。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著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則不氣不惱,饒有興緻地看她。
那張嬰兒肥的臉上,昨天還帶著嬌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處在這劣勢的環境里,她還如同一朵怒放的罌粟,火紅火紅地掙扎著。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靜無波地說:“一個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場很慘,你不怕嗎?”
“大不了一死。”
“死?這世上有比死還難以忍受的苦,我讓你陪著我,一樣樣的嘗吧。”
他的聲線壓得很低,有種逼迫感。
徐錦衣搖頭看著他拿起繩索,越走越近。
一把將她壓在床上,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片刻后,嬌奴被綁成了個棕子。
他只用一根繩子,很少的綁紮,便完成了女人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的刑縛。
退後一步,認真欣賞著她。
只見徐錦衣雙手被綁在身後,前胸高高挺立著。
後背那裡,被繩子繞了個巨大菱形,兩隻菱形尖端那裡,在胳膊上綁了兩個環。
這簡單的綁縛,卻令女人一動也不能動。
他抬起徐錦衣的臉,口氣噴在她臉上:“這是倭國的捕繩術,本來是用來綁犯人,和漁民捕來的大魚,現在便宜你了。”
女人恨恨地瞪他,釵環掉落,髮髻鬆散。
她懶得再裝,怨意充滿眼瞳。
“早晚有一些,我會讓你一看見繩子,兩腿就夾得緊緊的,求著綁你,求著肏。”
男人重新在桌上了取了一根狼毫。
蘸上墨水,在徐錦衣的股處寫起詩文。
那些詩,都是淫詞浪語,令女人看了,面紅耳羞。
男人一心兩用,邊寫還邊說:“這倭國呀,地薄人稀,沒有田產,也沒有寶藏。
沒事的時候就侵我邊疆,你看我是文官,但我上過戰場,我的軍功都讓給皇帝哥哥了。
所以並沒有人知道,我也懂軍事,只以為我是閑散王爺。”
或許覺得這炫耀無聊,他把話題扯回來:“倭國男人陽具短小,行房之時,
不但女子不能滿足,男人也不深,享不到快樂,
久而久之,邊疆的女人,都喜歡擄了中土的男人行淫事,
倭國男人覺得無顏,便想出一千個方法行淫,樂此不疲,
我手裡有幾個倭國俘虜,送了他們幾個女子,便說了許多這方面的軼事,
我從前不喜此事,現下既遇到了你,又是個淫物,就便宜你吧,
一樣一樣的試,長夜漫漫,除了詩文,我可有樂子了。”
說完,他的詩也寫完了。
徐錦衣面如死灰,想不到落入四王爺的手中,要遭受生不如死的摧殘。
隨即,魏金凰拿出另一個東西,徐錦衣一看,只驚得張大了嘴,口水掉落都不自覺。
求珠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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