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亂倫,群p,sm) - 第18章在穴里抽插準備行刺

兩個人在房間里咬耳朵。
房間外站著的女人,雙腿麻木。
眼睛瞪得滾圓,捧著心臟,聽魏金凰講起家中秘事,只覺後悔不迭。
此人正是先前代替徐錦衣,送入四王爺府邸的柒弦。
江嬤嬤怕皇上怪罪,想了個李代桃疆的主意,將身材差不多的她,送去給魏金凰。
不想,柒弦心高氣傲,不願意伺候這個沒有官職的小王爺,還想著一朝進入皇宮,獲得寵幸。
所以當下,便把身份交代了,並哭著求魏金凰放過她。
她聰明心思轉得快,入府時,和丫鬟談了幾句,便探聽到魏金凰喜歡作詩吟曲,於是一邊一哭,一邊將家世譜了歌賦,唱了出來。
魏金凰本是與皇兄賭氣,怪他把姐姐魏金蝶嫁給越謙忍那個莽夫,所以才動了搶徐錦衣的念頭。
見她並非原主,就把柒弦當個玩藝兒,沒動她身子,安放在府里了。
後來搶了徐錦衣真身,一朝歡娛,竟戀上了她的身子,好不快活,早將柒弦丟在腦後。
他本來在情事上,稍有潔癖,知道徐錦衣貴為公主,雖然是前朝的,現在變為宮奴,可說來說去,還是個懂宮廷禮節的。
所以決定日後只寵她一人,若是她表現好些,就長留在身邊。
柒弦早晨本來是伺候兩人起床的,在門外偷聽到對話,尤其是魏家男人的陽具與其他男子不同。
心兒便砰砰跳個不停,在越謙忍的將軍府一夜見聞,也令她心上染了灰塵。
她微微的將窗紙舔了個洞,向裡面窺探。
只見裡面的兩個人,已經重新操練起來。
魏金凰不再像昨夜那般粗魯,而是溫柔繾綣地用舌尖勾勒著她的唇形,然後,從微微抿起的唇瓣,探入櫻桃小口。
她的香津中帶著絲絲甜膩,他如同品嘗美酒般咂弄,舌尖一一舔過她齊整似珍珠的貝齒。
徐錦衣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親密接觸,只覺得心裡小鹿亂撞,想要推開又不敢推開。
魏金凰此人脾氣難以捉摸,好象六月天的孩兒面,忽兒親姐姐,好姐姐的亂叫,突兒又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啖了她。
有幾次那種兇狠的眼神,令她感覺像狼一般。
尤其想到他是仇人的弟弟,害自己國破家亡,淪為性奴。
她就身子僵硬,連在海棠殿里,學過的魅惑男人手段,也忘記了。
可魏金凰並不知道她的想法,留戀在新嘗美酒之中。
他身邊的女子眾多,自小在脂粉堆里長大,深知宮裡禮儀眾多。
後來又眼見許多不潔之事,更令他純如白紙似的心靈,染上了陰霾。
見著徐錦衣,看到那片脊背,纖塵似雪,雖然鞭痕阡陌縱橫,交織在一起,卻還是在滿殿裸女中,吸引了他的注意。
後來那壞嬤嬤送過來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雖然當夜並未說明,可他也全無興趣。
柒弦坦白后,他更加想念徐錦衣,可真的將她搶了來,卻不敢輕易造次。
打熬了幾天,才瘋了似的借著醉意,奪了她的身子,真是甜美無暇。
他挑起她的丁香舌,纏綿的吮吸著,輕咬著,貪婪地萃取著她身上的芳香。
在海棠殿調教久了,她的體內充斥著濃郁的春情葯,再加上已經變得敏感的身子。
他想逗弄一下,卻不成想被燃起了熊熊篝火。
這濃郁的春情,挑逗著王爺的神經,他化身為野獸,狂吻起來。
將她的小嘴吸入口中,恨不能囫圇將她咽下肚子。
香甜中還帶著他陽具上的腥膻味道,他卻也不嫌棄。
她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他不知節制的狂熱,雙手撐在他光裸的臉膛上,努力平息著被挑起的心火。
剛剛破處,她身子並不好受,兩條腿酸軟無力,心裡又恨又怨,可卻不敢違抗他。
她害怕,這個王爺突然發癲,玩過了她的身子,又再次把她塞到皇帝那裡。
那時,她才生不如死。
未來及咽下的唾液化成一條銀絲,滴落在兩人的嘴角處,她的舌頭被他拉扯得有些發疼。
“嗯,王爺,疼。”她嚶嚀一聲,輕微的抗拒著。
魏金凰後退一些,看著她孩子似的面頰,緋紅如布,嬌喘吁吁,撩撥得他渾身燥熱。
體內的空虛如同火焰一般,鑽入他的身體,瘋狂叫囂,要她要她,不管她的身子是否能承認,都要她。
“王爺,不要了。”少女抗拒的聲音,帶著欲擒故縱的錯覺,冒犯著他的理智。
什麼文以載道,什麼衣冠楚楚,全被他扔到了腦後,面前只有這個活春宮,吸引著他一切注意力。
這女子太美好,稍微碰一下,都能沁出一灘蜜水。
他手指向下,摳弄著她的下體,果然,那裡已經是重災區,蜿蜒漫流,將他的大腿也浸透了。
他顧不了那麼多,將葫蘆頭大屌一挺,便訇然插入她的小穴,將她兩腿分得大大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瘋狂聳動起來了。
“直抵黃龍府,與諸君痛飲爾。”魏金凰一邊大動,一邊吟詩,將他風雅的本性,坦露無疑。
可徐錦衣卻說不出的悲涼,說不出的羞辱。
她無法控制體內升騰的快意,卻也暗恨身上男人的斯文敗類。
“接著我的詩。”
下體在啪啪作響,可魏金凰的嘴也不停著,汗水滴在她的臉上。
他念:“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我的蕭好吹嗎?六公主?”
並一邊啪啪拍打著她的屁股,逼迫她念:“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句詩接得她心在滴血。
商女不知亡國恨,她哪裡不知道國已亡,家已破,她已沒了所依所宿,只能任男人欺凌羞辱。
她捏著嗓子,細聲細氣地說:“這詩都是前人寫過,縱然好聽,卻沒什麼趣味,不如我給王爺念一首。”
“好,你念。”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力狠狠頂了一下,直頂得女人悶哼。
“分花柳手拂塵沐,展伸間,莖露擎天柱,慚天愧地長立,魂緲緲,好撫私阜,惑了紅顏,承樂享歡起落往複,蹙秀黛,娥翠青眉,百轉迭芳戶。”
“好個百轉迭芳戶,嬌奴兒,這詞可是你憑藉眼前景物,現做的嗎?”魏金凰將陰莖抽出,在她的陰埠上不停挫磨。
“正是,奴家身子空得很,小爺,你快放進吧。”徐錦衣忍著噁心,嬌聲軟語地說。
男子立即插了進去,邊插邊輕顫著,將白色的精液悉數送入她的子宮。
而徐錦衣卻悄悄的將手裡鋒利的銀簪,高高舉起,就想從魏金凰的脖子處紮下去。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一個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喊了聲:“王爺!”
打斷了她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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