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得?今日半途而廢,日後還想吃可要再來上一遭的。
”丁壽笑得不懷好意。
還要再來?那今天不是白出醜了,貝齒輕咬著櫻唇,海蘭心中委實拿不定主意。
“前戲已然夠了,放心,這次咱們直入正題,很快就能吃上喲。
”丁壽循循善誘,像極了騙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你……你不能再用嘴和手弄……弄人那裡。
”海蘭低聲提出了條件,“弄得人家老尿……很羞人的。
” 丁壽滿口應允,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上正戲,豈不是委屈死了小老弟。
見他答應得痛快,海蘭心底又有些小失望,適才的感覺雖說怪怪的,其實也蠻舒服的,只是總感覺什麼地方差點意思,那感覺最深處總是搔不到,讓人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折磨死個人。
丁壽哄著海蘭再度躺好,立即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你身子好重……嗚——”海蘭推搡著男人健壯胸膛,低聲抱怨著不滿,卻被男人一口堵住了餘下話語。
也好,這樣他就沒法子吃我下面了,海蘭也甚回味適才接吻時的奇妙感覺,雙手抱住男人,輕車熟路地回吻起來。
咦?自己的兩腿什麼時候又被分開了,一個又粗又壯的東西在尿尿的地方頂來頂去,哼,肯定是他那根壞東西!哎呀那東西要是沾了尿液,我待會兒還怎麼下口!海蘭想提醒男人,卻被他的舌頭封住了嘴,只好自己玉手下探,握住那根堅挺火燙的肉棒,想將它移開。
“我來就好。
”丁壽終於鬆了嘴,溫柔一笑,才發現,他的笑還蠻好看的。
男人臀部向後稍微移了下,握住了他那根東西,卻沒有遠離自己下身,而是扶著它對準了濕潤微張的穴口。
“離那遠……媽呀!”海蘭才說了半句,丁壽便下身一送,那根堅挺的肉棒借著穴腔愛液潤滑,一下便破開了層層嫩肉阻隔,直衝進她的身體深處,海蘭疼得滿眼是淚,身下衾褥也被她抓得褶皺不堪。
“疼死了!你不是說不是很疼嘛?這哪裡舒服啦?你光會騙人!”海蘭帶著哭腔道。
幽窄腔道感受到了外來者的侵入,四面八方的肉壁如同活了般擠壓而上,如同一群柔嫩小手在棒身四周按摩,裹夾得丁壽舒服得叫出了聲,不過低頭瞥見棒身上帶出的絲絲血痕,丁壽心中愧疚,適才是沖得急了些,看著小丫頭可憐兮兮的一副慘相,也著實有些過意不去,俯首親吻著玉頰上的滾滾淚珠,腰身不敢再巨幅挺動,而是緩緩晃動屁股,輕搖慢揉,溫柔地用菇頭廝磨著花蕊嫩苞。
被他這一番溫柔對待,海蘭穴腔內撕裂痛楚漸漸消退,代之而來的是方才那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歡暢,那根抵入自己身體內的火燙巨物所帶來的飽滿充實,又是方才丁壽手指嘴巴都無法給予的。
承受著男人沉重身軀,海蘭試探著扭動了下俏臀,嘶——,有些痛,更有些莫名的快感,讓她說不清,道不明,偏又想再次嘗試,隨著這種矛盾感越來越強烈,她香臀擺動的力量也漸漸增大,可由於男人身體的重壓,讓她活動得很不盡興,海蘭忍不住捶了男人一拳,“我裡面好癢,你倒是動動呀。
” 這丫頭果然是能耐痛的,丁壽心頭竊喜,應了一聲,擺動腰跨,輕輕抽身退出,待紫紅肉龜退到玉門關口,才又挺身而進,不過此番不敢再進得太深,只是淺嘗輒止,待看見海蘭秀眉顰起,便立時停下,再度退出,如此反覆數遭,才有一次長驅而入,直抵花心。
這般九淺一深的肏弄手法,不多時便將海蘭淫慾挑起,主動晃動纖腰展示心中渴望,香臀也自覺搖動迎合,鼻翼兒一顫一顫地喘著粗氣,嘴裡更是嬌聲啤吟催促:“裡面……難受,你快……快一些!” “好。
”隨著一聲答應,雄健身軀狠狠往裡一頂,海蘭頓時感覺一根燒紅鐵棒一下從下身捅到了胸口,彷彿要將她整個身子貫穿似的,不由‘啊’的發出了一聲嬌呼。
還沒等她細細體會這次撞擊帶來的感覺,那很火燙巨陽又有一半快速抽出她的體外。
“你別……哎呀!”海蘭才要喝阻那東西不要離開自己身體,男人忽地身子一沉,那根東西又猛地一下頂到花心最深處,引得她又是一聲嬌啼。
隨後丁壽甩開腰身,大起大落,狠抽猛插,唧唧水聲和清脆肉體撞擊聲混雜一團,海蘭體會著異樣快感在體內肆虐,花心劇顫不停,不由自主啤吟嬌呼,鼓盪香臀,儘力迎湊。
“輕……輕一些。
” “不……不行了……快……好舒服……” 海蘭也不知自己今日為何如此柔弱,似乎對方只要輕輕一動,便能換得她一連串的嬌呼啤吟,在男人不停地撞擊下,她短促的叫喊聲先是逐漸高揚連成一線,隨後又漸漸低不可聞,腰跨間的反抗也越來越是無力,全身骨頭在男人那東西的一進一出間似乎都被抽走了,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最後只得披散著頭髮,渾身酸軟地癱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身上折騰。
酡紅嬌顏上春情勃發,雪白肌膚間儘是淋漓香汗與自己種下的點點紅莓,迷離美目間清澈又充滿欲動的渴望眼神,更是讓人莫名動情,丁壽動作不由更加迅疾。
海蘭本已渾身無力,雙腿不停地抽搐打顫,突然身體里那根東西似乎又漲大了些,緊窄穴腔本能地收緊連著吸吮了數下,丁壽覺得后腰尾椎一麻,一股熱流猛地向下竄出。
總算他還記得今日歡好為的是小丫頭孜孜請求,狠狠抽送幾下后便強忍著將陽物快速拔了出來,握在手中急速套弄數下,便湊到海蘭紅艷艷的櫻唇邊上,喘著氣道:“快,張嘴!” 海蘭早泄得一塌糊塗,腦中一片混沌,只見男人掐著那東西送到眼前,那根東西周身上下裹著一層晶晶水光,肉龜更是在男人虎口壓迫下膨脹了一圈不止,一時凈忘了要做什麼,待聽得男人命令,才茫然張開嘴巴。
兩瓣嬌俏可愛的朱唇才一張開,一股白色精華瞬間噴射而出,還沒等她有所反應,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就被男人強塞入了自己嘴裡,感受著口中那巨物不停跳動,一股接著一股的漿液衝進了喉嚨。
懵懵懂懂下意識吞咽完了口中白漿,身心俱疲的海蘭眼皮一閉,悠悠睡了過去,似乎也沒什麼味兒……這是她腦中最後的一點念頭。
************貢院。
三考已畢,交卷后的近四千名考生已然陸陸續續離開,貢院內清凈了許多,但另一番唇槍舌戰還再繼續上演。
至公堂內,不但兩名主考與土四名同考官俱都在座,此科會試的知貢舉、監試、提調等官也都照例而來。
本科副主考、國史副總裁、專掌誥敕的翰林院學士兼吏部尚書梁儲,已然年近六旬,生得白白胖胖,一副笑口常開的和善相,此時捋著須髯笑道:“這段時日來諸公辛苦,如今評卷已畢,草榜也已填妥,還要再次煩勞諸公,老夫心中難以自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