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壽唇角一抹,露出那招牌般的壞笑,“莫急,好戲在後頭。
” 順著天鵝般的修長頸項,男人繼續親吻向下,在雪白如玉的粉嫩肌膚上留下串串印痕。
繃緊的嬌軀早在不覺間鬆弛下來,隨著男人動作,不安地抖動著,當男人開始採摘乳峰頂端的鮮嫩紅珠時,海蘭終於發出一聲嬌呼,“別,那裡……疼——” 儘管口中呼著痛,海蘭卻並不希望男人嚙咬的力量變輕,甚至覺得有些不夠勁,她握住了被男人忽略的另一隻香峰,學著男人的方法用力搓揉著,“好漲……下面感覺怪怪的……” 這又漲又痛的怪異感讓她覺得心底如同萬千螞蟻在瘋狂啃噬,偏又搔不到癢處,只能將兩條修長玉腿夾得緊緊,來回廝磨。
“癢啊,裡面好癢……”海蘭不由伸手向下探去。
“我這就幫你止癢。
”丁壽不失時機地轉移陣地,熱烘烘的手掌覆蓋在生滿萋萋芳草的凸起山丘上,手指靈巧地探進了緊閉的大腿根部,尋到了那顆已然漲大凸起的粉色肉核,不停按揉挑摸。
海蘭柔軟的身子瞬間抖了抖,一股熱流沿著胯間涌了出來。
“出……出來了。
”海蘭的聲音帶了些許哭腔。
“出來便出來了,哭個什麼?”丁壽奇道。
“尿出來了,我都多少年未曾尿床啦!”海蘭捂著臉兒埋進衾枕,感覺真要羞死個人。
丁壽好氣又好笑,這丫頭簡直傻得可愛,納蘭清妍那位師父當得也真是不稱職,看來只有麻煩二爺教導她徒兒這番成人禮了。
分開兩條粉嫩長腿,只見幽門處濕淋淋一片,兩片粉紅嫩唇因為充血已經緩緩張開,可見裡面粉色肉壁包裹的一層透明黏液,門前的稀疏芳草間尚掛著幾滴水珠,滾滾欲下,無比誘人。
海蘭正羞得不敢見人,忽覺尿尿的地方熱騰騰的一陣異樣,順著指縫向下看去,一張俏臉頓時漲成了紅布。
“你……你別舔那裡呀,那裡臟……”海蘭對俯首自己胯間的丁壽喊道。
“這是楊枝甘露,哪裡髒了,你不是也要嘗我的么……”丁壽探頭說了一句,立即又埋首其中,一條肉舌在粉色肉唇上挑下掃,拇指更是摁住腫脹阻核,暗暗發力。
我是要吃你那白色漿子,又不是喝你的尿,海蘭心有說辭卻無暇辯解,丁壽手口並用之下,粉嫩肉唇被刺激得更加腫脹,內里花心酥癢之感更烈,兩手亂抓亂舞無處安放,柳腰纖胯打擺子般地劇烈篩動著。
“哎呦……別……別咬那顆豆豆啊,感覺……怪怪的……呀……”海蘭玉面潮紅,含糊囈語,曼妙嬌軀扭來擺去,只是兩腿張得更開了。
“你……壞死了,人家全身上下都給你吃了個遍,便宜……都被你佔盡了。
”海蘭面色酡紅,氣喘咻咻抱怨道。
“我的這就給你吃。
”丁壽將褲子脫掉,將自己胯間漲得快要爆裂的陽物湊向海蘭唇邊。
終於可以嘗嘗了,看著搖頭晃腦的猙獰巨物,海蘭迫不及待地一把攥住陽物根部,檀口奮力大張,將鴨卵般大的紫紅肉龜一口吞了下去。
“嗚——”一股腥氣直衝頂門,似乎沒有想象中的甘甜美味,反衝得海蘭腦中暈乎乎的。
陽物包裹在溫暖口腔中,丁壽舒服得打了個激靈,腰身不安地又向前挺了挺。
“唔唔——”含著那根巨碩陽物,撐得海蘭唇角欲裂,吞又吞不進,吐又吐不出,那個壞死了的丁壽還把那東西繼續往人喉嚨里捅,噎得她美目圓睜,憋悶欲嘔。
“千萬別咬,用舌頭舔舔。
”有過小慕容的前車之鑒,丁壽可怕這小姑奶奶賭氣來上一口。
嘴裡被塞得滿滿當當,舌頭哪裡動得了!海蘭心頭嘀咕,但還是按照丁壽教授,勉力試探著鼓動香舌,在那顆圓頭上下左右來迴圈動著。
孺子可教也,丁壽身心滿足,低頭繼續品嘗水淋淋的粉嫩花瓣。
滑動的舌尖忽然陷入了一片凹處,嘴裡那根東西不安地跳了跳,埋首自己兩腿間的丁壽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啤吟,嘻嘻,原來你也會叫,海蘭頓時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意,舌尖更是賣力地在那淺凹處探尋舔舐。
海蘭自覺找到了收拾丁壽的法門,不遺餘力地吞吸舔吮,那根肉棒在她口中不住膨脹著,舌尖上似乎也品嘗到了滴滴粘液,味道好怪,量又太少,應該不是蕊兒吃到的那種,不過既然已經出了水,想必那白色漿子也快了,心中有了盼頭,吸吮得更加賣力。
丁壽此時自也不會閑著,粉嫩花瓣在他手口並用的刺激下慢慢綻放,內里收縮翕張的粉色嫩肉清晰可見,他慢慢分開緊湊花瓣,將一手的中指與無名指輕輕探了進去。
“咕咕……嗚嗚……”感受到體內異物侵入,無奈海蘭有口說不得,只得用鼻腔發出幾聲軟弱抗爭,感受著那兩根長長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緊湊腔道內微微蜷曲,輕輕摩挲著,似乎在尋找什麼。
對方好像尋到了目標,略微停頓后便在那處位置上反覆勾挑摩擦,那裡也不知怎地,傳來的酥麻快感遠比其他地方強烈,如靈蛇般的兩根手指每一次彎曲碰觸,都能激得她全身顫慄。
海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蜜穴在強烈不間斷的刺激下春水不停湧出,打濕了丁壽整個手掌,雙腿都因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發起了顫。
“嗯嗯……唔——”海蘭也顧不得再壓榨肉棒中的漿汁了,一口將那物件吐了出來,急促喘息道:“快……快停下,我又要尿了,閃……快閃開……” 丁壽非但不理,反加快了手掌進出穴腔的速度,在他挑弄下,阻道內‘唧唧’水聲越來越響,“呀啊——”,在一聲努力壓抑的悶哼聲中,海蘭粉臀猛地向上弓起,一股水箭疾射而出,噴了丁壽滿頭滿臉。
高高拱起的身子無力墜落,在海蘭劇烈的喘息聲中輕輕抽搐著,丁壽一時間也愣住了,摸摸自己水淋淋的面頰,停止了繼續挑逗。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這水還真多啊!”坐起抹去臉上水漬,丁壽半真半假地取笑道。
海蘭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耳根子都漲得通紅,今日真是丟人丟大了,非但尿了床,還尿人一身,這以後哪有臉見人啊。
“我不做了。
”海蘭拖著酸軟身子,掙扎著下床。
丁壽一把將她按住,笑道:“那漿子還沒出來,怎麼,不想吃了?” “不吃了。
”海蘭將頭埋到胸脯上,慪氣道:“人家累得全身沒個力氣,你那漿子也出不來,我不要了。
” 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偷眼瞥了下濕了一片的衾褥,海蘭頭垂得更低,一把扯起道:“這被單回頭我與你洗凈了送來。
” “這個卻不急。
”丁壽笑著將濕了的被單丟到地上,“咱們還沒做完呢,我保你今日能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