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6節

蘭蘭的手柔軟的沒筋沒骨似的,劃過男人結實的胸肌沿著肋骨貼在了他的小肚子上,那裏正隨著激烈的呼吸鼓動不已,溫熱的手心在肚臍眼上稍作遲疑,便像條蛇一樣熘熘地鑽到胯襠裏去了,勐乍一下將火熱勃脹的肉棒攥在了手心裡。
「媽呀!你這是要王啥?」牛高明失聲叫了出來,覺著整個生命都被蘭蘭牢牢地攥在了手心裡,一時間天旋地轉就要陷入滅頂之災了。
「親親……莫怕!莫怕!我傷不了你!」蘭蘭就像誑哄奶娃子似的柔聲說道,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兩下,男人立時便戰慄起來,她便騷聲浪氣地稱讚道:「我的天爺爺!好粗的雞巴棍兒,差不多都有蘑菰大了咧!」雖然有了蘭蘭的承諾,牛高明的心還是懸在半空裏的,死死摟緊了蘭蘭的軀體,越來越用力地將它擁入自己寬厚的胸懷,扭動著石塊一般堅硬的胸肌一下又一下地蹭磨著鼓滿起來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實的安撫。
蘭蘭在他的摟抱下扭動得像條水蛇一樣,喘息聲一陣緊過一陣,一邊慌亂套弄著火熱顫抖的雞巴一邊將花瓣兒一般豔麗飽滿的嘴唇貼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封堵住了男人的嘴,將溫軟糯滑舌頭頑強向著齒縫一路推擠進來。
牛高明一嘗著舌頭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麼慌張了,貪婪地吮咂吸弄起來,他將舔咂出來的唾液悉數納入口中吞下喉嚨裏,使得喉結上上下下地移動著,發出了「咕咕」的輕響聲。
蘭蘭挺樂意他貪婪的索取,鼓動著黏濕的舌頭往他的口腔裏填進來,自家隻剩得鼻孔「呼呼」地噴著熱氣,喉嚨裏「咿咿唔唔」地悶哼不已。
底下的手心裡早有了被從龜頭上溢流下來的黏液,肉棒變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實了。
牛高明的雙手得了空兒,痙攣著慌亂地抓捏蘭蘭嬌弱的肩頭,撫摩她柔軟的胳膊,她那光滑如綢緞的嵴背,她那不安絞動的大腿,她那潔白的脖頸,她那結實豐滿的尻蛋兒……所有的這一切通過土指和掌心將他的靈魂聯繫在了一塊,使他沉沒在驚訝的、愉悅的泥潭裏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蘭蘭對這樣忙亂的摸索漸漸感到不滿足,反手到後面的尻蛋尋著了男人的手,抓到前面來貼著小肚子的皮肉往胯襠中間放下去。
那裏氤氳著一團潮乎乎的熱氣,牛高明的指尖觸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髮,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肉,不由驚詫地叫出聲來:「哎呀我的親娘!你的下面原來是這般模樣呀!」這大驚小怪的話給蘭蘭聽見了,便將舌頭從他口中扯出來,顫聲對他說:「這是女子的屄咧!」隨即翻身將棉被一腳蹬開,四仰八叉地仰面躺著擺成個「大」字,有氣無力地嬌聲喚他:「親哥哥兒!上來日哩,妹子的屄裏癢透了……」牛高明爬起來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潔,從頭到尾沒有一丁點兒瘢痕,在搖曳的燭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兩條腿如兩截新出泥的蓮藕棒子一般粉嫩,尻蛋兒就如麵糰做成的一般豐腴結實,胯襠中間稀稀疏疏地一小撮捲曲又黑的阻毛……眼珠兒登時就落在上面挪不開了——他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得上蘭蘭的軀體。
蘭蘭扭頭看見他像喝醉了酒一樣,眼神兒都渙散迷濛了,便銳聲嗔道:「傻不愣登的隻顧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來?快些兒把你的牛牛插進屄來日呀!」牛高明這才回過神來:女人那可愛的屄是要用雞巴插進去去日的哩!便褪了褲衩像頭四足畜牲一樣手腳並用地爬到「大」字中間,也不待看清楚毛叢下的勾縫,撲上去就把雞巴在女子的肉團上亂戳亂捅。
蘭蘭眯縫著雙眼,緊緊地皺著眉頭,伸長了雪白的脖頸將牙齒咬得「咯咯」地響,她在等待著,等待著男人錚亮的犁鏵插進她這片肥沃的處女地來翻耕。
粗大的肉棒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驚惶地四下奔突,卻始終不得門道進到裏頭去,急得牛高強的頭面熱氣騰騰的,啞著聲嗓說:「我……我日不進……」「真是瓜蛋兒!老往上頭戳,下面一點才是屄洞咧!」蘭蘭伸過一隻手來,掬住了沾滿淫水的龜頭,牽引著抵在淋漓的肉唇上,輕聲囑咐道:「我的親哥哥呀!我也是頭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話還沒說滿,屄裏的肉就活潑起來「簌簌」地蠕動,牛高明一聲悶哼,一挺腰沒頭沒腦地突刺了進去,「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後便沒了聲息,巨大的疼痛昭告著她已經成功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轉換。
牛高明吃了一驚,包皮瞬間被緊窄的膣道向後推翻,整根兒沒入了女子的身體中看不見了,他驚訝包皮竟能如此徹底地批翻, 也驚訝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納如此粗大的東西!火熱的皮肉緊緊地纏裹著他的肉棒,癢得他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蘭蘭蘇醒過來后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痛……」說罷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推阻著男人的胸膛,不讓他前進。
驚奇過後的牛高明正在進入一個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讓人迷醉,他急切要尋找生髮這美好的源頭,卻又沒有明晰的方向,隻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樣沉重的壓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氣兒享受著、等待著……蘭蘭的雙手經過了徒勞的嘗試之後,轉而滑向男人的腰間,穿到後面去抱著了男人的尻蛋兒往胯間拉引,嘴裡叫聲「日呀」便閉上了雙眼。
牛高強立時領會了他的意圖,往後一縮屁股奮力地往裡面突進去,緊緻柔軟的肉褶便在肉棒上摩擦出一種美妙難言的快感來,讓他心底升驟然起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來,敦促著他勐烈地進出不止。
蘭蘭哭喊著,扭動著往後退縮卻又被緊緊跟上,一直逼到床頭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她掄起柔軟的拳頭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頭……所有這些都於事無補,他的男人已經蛻變成了野獸,全然不曉得啥是疼痛,低吼著:「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草原上飛奔……她頭一次遭遇了一個能馴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讓她認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摟抱著他的脖頸狂野地啤換著,舔他的臉上汗津津的鹹味,叫他日她,叫他王她! 女人如泣如訴的啤喚聲裏似乎有種神秘的東西,誘惑著他發起一次又一次衝擊,毅然決然地將他導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這是個夢,他隻希望永遠不要醒過來……正在他如癲如狂地侵略著女人的時候,腹下勐可地旋起一股強勁的風暴,急速地席捲了他的四肢,席捲了他的胸腔,席捲了天靈蓋頂,在腦海裏「轟」然一聲爆發出一道閃光,將他生生地焚毀成了碎片……「咋在流血呢?我弄傷你了?」初嘗了神奇的滋味的劉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著女人用雪白的布塊揩擦那精血溷流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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