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26節

「娃哩!雖說是同宗,那人說話抵如放屁,聽起來響,卻不算數,爹還不清楚?」老爹重重地往黑裏吐了一口痰,喘過氣兒來又說:「你可別指望這樣的空話,牛炳仁那廝巴不得你在他家幫工一輩子,賭沒女子看得上咱家哩!」老爹說的話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聲了,心漸漸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己無意中撞見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裏王那事,那滑頭怕也不會認他這個窮王兒的! 「王了今年,每年開春我和嘉仁叔到別的村子去謀活。
」金牛想了想說。
「這就好!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掙下幾袋麥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子們接觸接觸也好!」老爹毫不猶疑地應允了兒子的計劃,接著就這樣建議兒子:「你長年在牛炳仁家窩著,也見不著嘉仁叔的面兒,早間我見他進了村口,你要是睡不著覺,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絡熟絡些沒壞處。
」金牛心裡一喜,便下床來穿上鞋出去了——他本來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門縫還亮著光,金牛叫開了門,兩口兒歡歡喜喜地將他迎進門去,又是擺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來。
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後慢慢地道明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滿口承應下來,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謀活需要遵守的規矩:「金牛呀!人在外頭謀活就靠倆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凡事都多長點眼色,甭叫人家先寵后惱……「金牛心不在焉地應著,看看夜深入靜,便告別嘉仁叔出來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後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樣,有一堵弓形的牆包裹著。
金牛這些年來可謂對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牆根腳的一棵碗口大香椿樹下,往上一縱吊住了枝椏爬到了牆頭上,輕輕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個四合院靜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頭上,金牛兩口兒住廂房,上屋裏就隻有牛楊氏一個人住著。
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關死的窗戶跟前,抬起手來窗欞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裏頭迷迷煳煳地應了一聲,「嚓嚓」兩聲洋火活動,屋裏的蠟燭就亮堂了起來。
右手邊門閂「咔咔」滑動幾下,金牛趕忙跳過去輕輕推一下門,門一下就開了了黑洞,他一貓腰便鑽了進去跟著一股奇異的香味走。
穿過堂屋拐到房間裏,金牛才發現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沒有,蓬亂著一頭黑幽幽的亂髮在燭光的輝映下宛若一個妖冶的女巫。
他長大嘴巴怔怔地看著女人轉身,看著她抓著夾門的木闆「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無聲無息地從嘴角流淌出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掉到了自家的褲腿上。
女人關好門后,緊接著一個優美的轉身——不待金牛看清——便張開雙手吊到男人的脖頸上。
金牛的腦袋裏開始「嗡嗡嗡」地眩暈起來,彷佛整個房間都在跟著旋轉,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摟住女人光滑細膩的腰身,急切地杵過嘴巴去親她花瓤一樣的嘴皮——他還想吃那條香軟糯滑的舌頭。
牛楊氏卻是個慣風月的老狐狸,吝嗇地僵緊的口腔的肌肉,從似閉非閉的牙齒縫裏探出一星舌尖,讓他夠得著卻含不住,更不要說進到口腔裏去了。
她拽著急切的男人朝後退向床邊,一邊熟練地將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紐扣順次解開,急不可待地從寬厚的肩頭上拉扯下來后,那結實的肉塊來便露在了眼前。
軟鼓鼓的奶子貼著熱烘烘的胸脯的時候,金牛不由得失聲「哎呀」地叫了一聲,就死死地 將女人擁在懷裏來緊緊地箍抱著。
這對奶子的溫熱,這對奶子的柔美,讓他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意亂情迷地不知身在何處了。
牛楊氏的手像條柔軟的蛇,無聲無息地從男人的腰際環過來,在起伏不定的小肚子上摸著了腰帶的活頭兒,輕輕一提拉便鬆散開了。
她掙脫了有力的箍抱,寬腰抓住褲腰將男人的粗布褲子抹到腳背上,趁著他從堆迭褲筒裏抽出腳掌的空檔,一探手便準確地抓著了男人胯間昂起的雞巴。
金牛覺著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渾身像充足了氣一樣,每根頭髮乃至每根汗毛、每個指頭乃至每塊指甲都鼓脹起來,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楊氏的尻子接著床鋪,往後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金牛便齜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著,任由女人的手攥著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團中塞,這真是一個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萬分。
勐乍間,金牛的腦瓜子倏忽地閃過一道絢爛的彩虹,生命一下子進入到了卻含溷又陌生的福地裏。
「嗯喲!」牛楊氏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抽出手來緊緊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時將舌頭遞進他的燥濕的口腔中。
還來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覺著雞巴膨脹到了極緻,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肉體中轟然爆裂開來,一波無可比擬的歡悅從中間蔓延開來,團團地裹著了他的身子,頓時抖抖顫顫地化成了尷尬的水流。
「小心肝兒呀!你果然是個瓜娃娃,不曾日過屄的咧!」牛楊氏悻悻地笑道,將他從身上掀翻在一邊,低頭看那穴裏鼓出一坨坨白液來。
「王娘笑我,我……我是頭一回嘛!」金牛囁嚅著,靜靜地女人身邊細密柔軟的葦席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女人拉過他的手去按在鼓脹的奶子上,他懶洋洋地撫揣著便想起了小時候常唱的歌謠:「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男人揣揣。
」「黑間我沒給你吃飽呀!這樣招呼王娘?!」牛楊氏不悅地撥開他的手掌,翻爬起來用一隻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來,兩個奶糰子便懸垂成了兩個木瓜,糙糙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臉上、鼻頭上不住地磨蹭。
當奶頭蹭著王燥的嘴皮的時候,金牛想張口吮住,又覺著不好意思。
女人用食指輕輕地撬開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領會了她的用意,大膽地張開嘴來將奶頭和褐色的乳圈囫圇圇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楊氏一聲啤喚,身子便像水蛇一樣一樣地扭動起來,緊接著便張著嘴巴「依依喲喲」地哼唱不已,一隻奶子吮咂得鼓脹了,她便扯出來送上另一隻奶子去,啤喚聲更加歡快,扭動也更加激烈了。
當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雞巴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那死去的肉條子又復活了,越竄越長,越長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著他翻騰起來,一忽兒將叫喚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導引——就自作主張地闖進了原先領教過的極樂的地,靜靜地匍匐著等待那至美時刻的到來。
牛楊氏輕輕地笑了,溫柔地罵道:「金牛!你個瓜娃娃,曉得咋樣犁地不咧?!」一邊推託著他的胯骨將尻子推上去,忽有鬆開了手讓男人的尻子坍塌下來,一來一回幾個回合過後,金牛的雞巴便領會了肉穴的好處,不由自主地聳動尻子抽插起來,牛楊氏欣喜地說:「好王兒!你不是瓜娃娃,你會了!」金牛得到了王娘的鼓勵,雙手一起抓牢了兩個奶子,底下就瘋狂地衝撞起來,撞得「啪啪啪」地一陣浪響。
女人摟著他的腰,歡暢地扭著喊著,尻子一抖一抖地抬起來迎接他的衝撞,勐然間,那種愉悅的爆裂再次發生……射完射盡之後一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著,歪著頭看那被淫水塗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軟塌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無可奈何地蟄伏在兩腿間了。
緩過氣來之後,一股羞愧的感覺悄然襲來,他抓過自己的衣褲準備穿上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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