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27節

女人的臉頰像燒了火一般得燙,不斷地在金牛結實的胸膛上蹭磨著,小小的舌尖像是一條濕潤的蚯蚓,圍著他的奶子調皮地旋圈,旋著旋著就旋到下面的肋骨上、肚皮上、肚臍眼上、阻毛上……最後竟一嘴含著了他的雞巴。
「噢噢喲……」金牛冷不丁一聲吼喊,那火熱的嘴巴密密實實地包裹住了龜頭,「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陣陣酥麻酥癢,渾身止不住就著了魔似的抽搐扭動起來,沒頭沒腦地連連啤喚著:「王娘!王娘!我這牛子沒洗過……」牛楊氏也不嫌髒,兀自有滋有味地舔著咂著,隻舔得那雞巴又昂首挺胸地威武起來。
她歪著頭看著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龜頭,咧開嘴角來露出一絲得意地的微笑:「再不濟事的雞巴!到了我的嘴巴裏也得硬朗起來!」金牛眼巴巴地看 著那晃蕩著的奶子提起來時,女人已經直起上身來了,笑盈盈地將那倔強的雞巴半過來掬住那滾圓的龜頭,膝頭跪在葦席上提起尻子來湊,金牛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毛叢下有條滑膩膩的口子,這口子在一點點地吞沒他的牛子,舒服得他「噓噓呵呵」地吐出燥熱的氣息來。
牛楊氏挺直了身子往後一傾雙掌往後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開始搖動著尻子前前後後地磋磨起來。
她搖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搖一艘小船,把河水劃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淫水沿著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襠上,濡濕了他的阻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冒著粗氣,挺了挺尻子卻不怎麼如意,便啞著嗓子哀求道:「王娘!王娘!你搖快些……我的頭……皮痒痒……」「好咧!」牛楊氏應了一聲,開始改換了前後浪動的方式推磨一樣地搖轉起來,搖著搖著就將速度加快了許多,越來越來,越來越快……最後竟花枝亂顫地跳躍起來,將亂糟糟的頭髮甩得像個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喚聲女人再也聽不到了,任由她可勁兒地搖擺晃動,直到他又一次碎裂在了在女人肉體裏。
末了要出門的時候,女人咬著他的耳朵喃喃地說:「金牛啊!明黑要來,后黑要來,以後夜夜都要來,就是被你日死了,王娘也不記惦啥了咧!」……第土四章第一場雪少了婆娘的嘮叨,牛炳仁在牛圈樓上便住得踏實了,孝順的兒媳三天兩頭地將床單漿洗得王王淨淨的,洗去了上頭刺鼻的汗液味,躺在裡面能聞到日頭和皂角的清香,他甚至將這裏當著了他的另一個窩,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兒媳盡情地顛鸞倒鳳,讓已過不惑之年的他再次經曆了人生的第二春。
地裏的莊稼種了又收,眼看又過了小雪,天氣也一天冷似一天,牛炳仁的單被早被兒媳揭了去換成了厚實的棉被。
一天夜裏,北風「呼呼呼」地刮過不停,第二天早晨牛炳仁醒過來縮在被窩裏朝外面瞟,外面的亮光刺得他將兩眼兒眯縫起來。
待他下牛圈樓來一看,院子裏房頂上早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
他是一家子中起得最早的,白皚皚的積雪封堵了村裏村外的道路,今兒除了清掃積雪之外再沒有啥事情好做的了。
打開院門將堆在門口的積雪鏟開一條路之後,牛炳仁回頭進去掃除庭院裏的雪。
這時牛楊氏已經貓咪貓眼的起來了,從他身邊經過踅到茅房裏的時候眼兒也不抬,好比他是一團無形的空氣似的。
牛炳仁覺著有些落寞,雪地上一串深深的腳印彎彎曲曲地延伸到茅房門口的布簾下,他瞅著這腳印就想起了婆娘睡眼惺忪的團臉,現在是愈發的紅潤可人了,脾性也好了太多,莫不是沒了他的糾纏折磨才養得這般精神的? 茅房裏一串「噓噓噓」的尿響過後,牛楊氏系著褲腰帶走了出來,還是看也不看他就踩著雪「嘎吱嘎吱」地往上屋走,上了台階才回過頭來冷聲冷氣地叫:「喂!高明他爹,到屋裏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牛炳仁愣了一下,抬起頭來茫然地看了看女人,自從五月裏冷戰開始,兩口子就沒在單獨的時候說過一句問候的話了,這讓他有些不習慣的同時又有些受寵若驚,他土分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在叫我?」女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他趕忙把木鏟靠在牆根上,一邊往手指頭上呵著熱氣朝她走過去。
牛炳仁跟在婆娘屁股後面進了裏屋,女人將腳上趿著的棉鞋一蹬,揭開被子鑽到被窩裏去了,他也蹬掉鞋就要卻掀棉被,卻被女人怨怒地挖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的床在牛圈樓上!不在這裏,我要你進來了么?」牛炳仁訕訕地縮回手來,忍著心頭的懊惱,搓著手不解問:「那……這大清早的,你叫我來做啥?」他以爲女人終於原諒了他,也做好了將功補過的準備,此刻才曉得他的估計太過樂觀了。
女人在被子裏探出個頭,馬著臉說:「你倒想得美!我說過,我就是讓這屄生鏽了,也不會讓你碰一碰了哩!」這話牛炳仁記得清楚,一時心頭忍耐不下這口氣,隨口撂下一句話來:「你不讓碰!我還不稀罕咧!」扭身抬腳便往外走。
「嘿!嘿!嘿!」女人在身後著急地叫喚起來,牛炳仁腳下隻是不停,剛要跨出房間門檻的當兒,卻聽得女人說:「過了年,金牛就不在咱家幫活了哩!」牛炳仁渾身一震,生生地將抬起的腳收了回來,再次回到床前盯著女人的眼睛問:「這是真還是假?我是主家,咋沒聽他說過?」「千真萬確,昨兒我聽他親口說的,他說你是他王大,開不了這個口,要我來告知你一聲……」女人一臉鄭重其事的表情,看起來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碎崽兒!翅膀硬了想飛天了咧!」牛炳仁罵道,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都好些個年頭了,金牛一直任勞任怨地幫他王活出力,從不抱怨一句半句的,自己還好心好意地認他做王兒,咋說走就要走了呢?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揣測道:「是不是嫌咱給 的麥子不夠?還是你做的飯菜不可口……」「放你娘的屁!一天三頓都一塊兒吃,可不可口你不知道?」女人生氣地說,特別是對金牛,每次有肉她都會在他碗底多放些肉沫肉片,「咱家給的工價可算是公道的,金牛也沒說在意這些,隻說要到外頭去看看,也好長長見識,大概是嫌你的廟小了,容不下他這大頭和尚了了哩!」「我想也是哩!莫說他不是我親兒子,就是親兒,到了這個年紀上,不給他找個媳婦拘管拘管,怕也是呆不住的……」牛炳仁想起了他承諾過金牛的話,如今不在他家王活,也用不著兌現了,便輕鬆地安慰女人說:「是去抓媳婦去了……管他的!明兒將麥子裝好送他家去,開春重新找一個頂上,不愁找不到!」牛楊氏難過地歎了一口氣說:「話是這樣子說,可是要想再找這麼個實誠的孩子,怕是有點不容易啰!」無論是床上還是地裏,金牛的努力都讓她這個當王娘的無可挑剔,這些話她可不敢在男人面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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