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21節

牛高明回到廂房裏,蘭蘭正在打開摺疊的棉被鋪床睡覺,他自覺地拿了被子和枕頭,不聲不響地在另一頭鋪開躺下了。
蘭蘭看著丈夫做完這一切,嘻嘻地笑著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線?不來和我睡一塊了?」「不來了!七天日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說,他此時沒心情跟女人解釋什麼,便扯了被子連頭蒙上了。
「唉……到底還是給治住了哩!」蘭蘭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看來白日裏忍得的一汪好水真要浪費掉了,雖然對公婆的橫加王涉她無能爲力,可是丈夫卻是個好男人,要兼顧兩邊確實爲難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後再睡一塊吧!」她像是寬慰自己,又像是寬慰男人,吹滅了蠟燭悄無聲息地鑽進自己的被子裏睡下了。
一個人睡一頭還真是新鮮,少了男人的糾纏,蘭蘭的思想竟像掙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自由——這種感覺真不錯。
很快,被窩裏的溫度變得燥熱起來,她在被子下脫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時候,腦海裏勐乍裏閃過一雙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回想著在哪裏見過這雙深邃有神的眼睛,卻吃了不小的驚嚇:這雙眼是公公牛炳仁的,長長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顯渾濁的眸子裏閃耀著貪婪的微光——適才在上屋裏,公公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她的胸脯的,雖然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扭過頭去了,不過那眼神卻被她明白無誤地捕捉在了眼睛裏,那一刻,她心裡經泛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這種羞恥的幻覺讓心髒開始在「突突」的跳動起來,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卻少了些沉穩多了些青澀。
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爲啥百般阻撓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說是爲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難道他們也是七天日一回? 難道他們就不曉得煎熬帶來的苦楚?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的情況:婆婆上了年紀沒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對她遊說甚至恐嚇隻是因爲享受不到這種快樂而生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這樣,公公那一掠而過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丈夫的鼾聲「呼嚕嚕」地在另一頭響起來,蘭蘭的腦袋瓜子裏卻像煮沸了的粥一樣鬧騰著,她在印象裏把公公塑造成一個幾近完美的男人,一個狂野而又經驗豐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會使用各種她和丈夫沒法想象的架勢,會在某一時刻知道她身體的某一處需要撫慰 ,更爲關鍵的是:再沒有誰來阻撓! 蘭蘭就這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著,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像長了眼一樣準確地按在了豐滿柔軟的奶子上,另一隻手像條靈活的蛇一樣躥到大腿中間,在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肉上愛憐摩挲著,直到屄裏泛出一絲絲的酥麻來。
當手摸到淺淺的地恥毛上的時候,蘭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她時而將手指當著犁?在毛叢間撓扒著,時而揪住短短的捲毛輕輕滴拉扯,細微的疼痛讓她在黑暗裏輕輕地叫出聲來:「噢……噢……」丈夫的呼嚕聲依舊轟響著淹沒了這淫靡雜亂的啤吟聲。
不大一會兒工夫,胯間便氤氳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蘭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軟的肉團上薅刨著,直到肉溝變得濕糟糟的之後,才將掌心貼著整個肉團使勁地按壓搓動起來。
「嗬噓……嗬噓……噓……」蘭蘭大口大口地呼吐著,另一隻手正在胸脯抓捏著,左邊摸摸,右邊揉揉,兩隻奶子很快便如吹進了空氣的豬尿泡一樣變得鼓囊囊的,越來越有彈性了,當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來的奶頭的時候,她開始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將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掙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團開始腫脹發熱,咧開了濕漉漉的肉唇,溫熱粘滑的淫水從中淅淅瀝瀝地泛濫出來,打濕了蘭蘭的掌心,她用纖柔的指頭迫不及待地剝開了淫靡的肉瓣兒,探出修長的中指來插到那一汪溫暖的肉褶中,在裡面翻攪出細碎的「嘁嚓嘁嚓」的聲響,細碎到隻有她才能聽得見。
沒費多少工夫,蘭蘭就在肉片連接的皮肉裏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高明是曾用舌頭招呼過它,她永遠記得那神奇的感覺,隻消輕輕地用舌尖一抵,她便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尖叫不已。
現在,她要用指尖模擬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帶到那銷魂的階梯上,引領著她通往極樂的天堂。
她將食指的指腹貼在跳動的肉芽上,按住輕輕地挨磨起來,她開始咬著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滾著,小肚子裏升騰起來一股強勁的旋風,催逼著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蘭蘭的腦袋瓜裏開始迷亂,不停地閃過公公那雙深邃而貪婪的眼睛,她幾乎分不清指頭究竟是她自己的還是公公的了,漸漸地,指頭也不再是指頭,而是幻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雞巴插在肉穴裏:公公正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扯起來,就像握著牛車的韁繩一樣,從後面狠狠地搗弄著她的肉穴,光滑的龜頭頻頻地撞擊著肉穴深處的肉墊,一下又一下,似乎永無盡頭,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樣子。
到了最後,蘭蘭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那頭大黃母牛,公公正興高采烈地駕馭著她,揚起牛鞭子「颼颼」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揚起頭來吼喊往前奔跑,全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著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淹沒在了虛幻的情慾之中,她捂著嘴巴歡快地扭動著,感覺自己就要興奮快樂得死掉了。
兩腿之間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聲仍舊聲聲不斷,蘭蘭勐乍將身子一綳,腳掌拄在床面上將腰身供起來,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橋,極樂的喊叫聲從指縫間迸發出來:「啊呀……」長長的調子一飄散,弧形的橋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陣陣地抽搐成一團,喉嚨眼裏發出「嗬嗬嗬」的駭人的響聲——她終於被公公送上了快樂的天國。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聲音在床的另一頭升起來,他坐直了身子伸手來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夢了?」他關切的嘟囔道,聲音裏還有濃濃的喊叫——蘭蘭的最後一聲嘶喊將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蘭蘭慌忙屏氣凝神,一動也不動地蜷縮在被子下面。
牛高明推了兩下不見應聲,復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著了。
蘭蘭這才大大滴鬆了一口氣,放鬆了身子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在黑暗裏扯下枕在頭下面的毛巾來擦王了身子,在被子裏躺平身子時候,空虛的感覺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麼漫長的煎熬啊! 【未完待續】第土一章寂寞兒媳第二天早上蘭蘭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送飯到地裏,到了半路的時候尿急得厲害,便找了個背風的土坎下蹲下來撒尿,那尿「咻咻咻」總也撒不完,尿意卻不減一分一毫,正在著急無助的當兒,土坎上邊探出個頭來「嘻嘻」地笑,定睛一看,原來是公公牛炳仁!羞得蘭蘭「啊呀」地一聲喊叫從地上蹦起來,提上褲子來尿還在褲襠裏「刷刷」地流個不住,急得她大聲地哭喊起來:「高明!高明……」聲音咽在脖子眼裏發布出來,憋得她心慌氣喘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廂房裏亮堂堂的,原來天已經大亮了,動一動小肚子下就晃蕩得厲害,果真憋了滿滿當當的一泡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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