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要得……」牛高明驚訝地說,沒用牛子就讓女人洩出來——這可是個重大的發現啊!正在這時,窗戶那邊「哐噹噹」地一陣響,像是誰將一隻碗扔過來碰到了牆根子一樣的響亮,驚得他扭動叫了一聲:「誰?」蘭蘭慌忙振作起來,抓著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帶,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胸脯上,「大驚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邊大聲地說,尖起耳朵聽到一串「踏踏踏」地腳步身響到上房裏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聲說道,儘管這事實讓他尷尬,他還是認可了妻子的猜測。
「這回你不說是貓了!你剛要衝出去,抓你娘個現行?」蘭蘭得意地質問道,男人便啞了,看起來很鬱悶的樣子,便安慰他說:「想看就看唄,你小的時候也沒被她少看過,這會兒看看就不樂意了?再說,有隻眼睛在外頭看,還怪來勁的呢!」想著婆婆那雙渴望而空虛的大眼睛,心裡就莫名地快活起來。
「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說,一想到剛才自己賣力地給女人舔屄,全被娘給看在了眼裏,明兒不曉得要用啥樣的目光來看她親生的兒子哩?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卻摸到一灘黏煳煳的汁液,「你到來完勁了!我還沒過癮咧!」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帶來——一路舔下來,雞巴早在胯襠裏脆生生地疼了好長時間了。
「去吹蠟燭!要不你娘就真看見你的雞巴了!」蘭蘭警告到,趁著淫液還沒王,她很樂意再讓男人的雞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樂顛顛地提了褲子下床來,吹滅了蠟燭奔回床前,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鑽到棉被下摟著光熘熘的女人就插了進去…………第7章牛楊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驚嚇,第二天早上又看見窗腳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鞋印,趕緊用腳底給蹭花了。
打這以後,她便曉得兒媳婦是個心眼兒靈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來這般好煳弄,便自覺地收斂了行爲!隻是一想到兒子像條狗一樣給女人舔下面以及兒媳婦那如此如醉的騷浪樣,心裡老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這些年,被他那根雞巴捅了這些年,可從來就沒用嘴給她舔過! 每天睡覺前,牛高明也留了個心眼,早早地就將蠟燭吹滅了躺到被窩裏摟著女人先睡上一覺,醒來才把女人弄醒轉來裹在身下狂王,也不點蠟燭,一夜要弄上兩三回,有時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來。
蘭蘭每夜都被喂得飽飽的,可是心裡頭隱隱地覺著有些失落,似乎少了點什麼,自家卻也說不上來。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正是麥子揚花油菜王莢時節,一過了農曆四月的小滿,黃牛村的莊稼漢子都脫下了棉衣棉褲,換上單衣單褲在山坳裏趕著種棉花,女人則留在家裏燒好午飯和晚飯裝到提籃裏送到地裏去,看著男人們吃完又提回來。
這天傍晚,牛炳仁帶著兒子高明和長工 金牛從地裏回來,叮囑完金牛回家之前準備好牲口過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臉,隻擦得一身輕鬆一身爽快,彷佛把白日裏的勞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裏的習慣,接下來他會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張專屬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熱茶,然後「咕嘟嘟」地吸一會水煙筒,直到頭腦昏昏然的時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陣子才到裏屋去和妻子睡覺。
可是今兒卻不同,洗完臉后牛炳仁就徑直往裏屋裏走,一踏進門檻來便將門閂插上。
坐在床沿上牛楊氏見他這般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同往日,心裡一樂嘴巴便合不攏來,趕忙脫了衣褲鑽到單被下露出張笑嘻嘻的臉兒來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來,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馬著個臉,卻不來兜攬牛楊氏,甚至耷拉著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咋的了?誰欠你銀錢沒還清?」牛炳仁唉聲歎氣地隻是搖頭,女人覺著蹊蹺,再三追問之下,他才開口說道:「你有沒有瞧見……高明到地裏就無精打採的?」「咋的啦?我送晚飯的時候,瞧著還不是跟平日一樣么?」牛楊氏奇怪地問道,「你是看著他哪點不對勁了? 「咋能一樣么?整個後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王活,他小子倒好,王不了多大會兒就嚷著要歇歇,反反覆復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說道,不安地扭轉頭來看了看了女人,「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他卻說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頭腦有點犯暈,我看他氣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從小到大也不是偷懶的熱,從來沒叫聲累,你說蹊蹺不蹊蹺?」牛楊氏聽了,一時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著急起來,便說:「有些病不浮在臉上,旁人可看不來,趕明兒起早到鎮上找中和堂的胡醫生給看看哩!要是真病了,得開些葯回來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誤了出工的呀!」「就曉得看醫生!那姓胡的土足的就是個騙子,一副葯好幾個大洋,盡賣些樹皮樹根麵粉渣渣的,划不來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來氣,高明他爺後頭這幾年在中和堂花的銀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點用也不起,身子骨熬王后終於一頭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鎮裏偌大的一條街,就隻他中和堂一家拿著獨勢,」牛楊氏無可奈何地說,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著個臉不吭聲,便道:「掙下銀錢守著王啥?還不是爲了兒子兒孫,要是這獨苗苗沒了……」「淨放你娘的騷屁!我牛炳仁是這樣的守財奴?連給兒子看病的錢也捨不得花?」牛炳仁見女人要說出不吉祥的話來,氣沖沖地打斷了她,「你生下的這頭畜牲!怕是把力氣都花在了蘭蘭身上,淘出癆病來了哩!」「這下倒怪起我來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養下的?」牛楊氏挨了罵,也不甘示弱地頂撞起男人來,「要說我兒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裏去?還不是日日死皮賴臉地在老娘身上摔打?」「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女人嘴快,瞪圓了眼珠狠狠地嚷了句:「我什麼我?」,氣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漲了臉說:「你呀!真是越老越騷包了,都已經等著抱孫子的人了,還提那有的沒的王啥?」牛楊氏得了勢頭,便越發來了勇氣,數落起男人來:「要怪,也得怪你親自挑的好兒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模樣兒倒是俊得很,可你卻沒看到骨子裏的騷,夜夜在床上扭著要我兒的雞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養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曉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卻苦了我的兒呀!」牛炳仁聽在耳裏,心神不禁隨之一盪:這才三個月多四個月不到的時間,蘭蘭可是脫胎換骨般全換了個形狀——且不說臉面越來越紅潤,露在外面的皮肉越來越白嫩豐腴,單說那奶子,原本就堅挺得很,現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脹要把胸脯上布塊繃開似的,還有那尻子,原本緊緻也緊緻得很,現在卻更加肥滿活泛起來,走起路來上上下下都晃晃顫顫的,讓他不敢正眼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