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全) - 第14節

「誰叫你來咂著?誰叫你來搗著?還不是你們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牛楊氏沒好 那麼勤……」牛楊氏還在氣頭上下不來,愣怔了一會才搞清楚男人這是在求她,心裡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爲了和她睡覺才早早進房來的,便闆了個臉說:「這東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來了哩!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你甚麼好處,憑啥要幫你去說?要說你自己不會去和她說?!」「你……這就是耍渾了嘛!這種事,我咋說的出口,莫說蘭蘭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兒子,父子之間也不好提這種事呢嘛!」牛炳仁訕訕地說道,「這得你們女人自己在一處說的好,就當著是私房話,不當心就說出來,又傷不著臉面!」「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平日裝模作樣慣了,怕在兒子面前失了威嚴哩!」牛楊氏一針見血地點道,她曉得男人最喜好擺架子裝面子,看來這事還非得她出面不可了,當下便不動聲色地回道:「說得倒是輕鬆,也不曉得婆媳關係的難處,蘭蘭剛來的時節,我說什麼便做什麼,現在不一樣了,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又直又硬,嗆得人半天回不過氣來,怕是說不動的哩!」牛炳仁聽了,一時間也著起慌來,「唉!這可咋弄呀?」他撓著頭皮歎了口氣,皺著眉頭沒了主意。
牛楊氏瞅見男人焦頭爛額的模樣,強忍著得意挪過來湊在他耳邊說:「隻要蘭蘭不是團茄子不進油鹽,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可是我也不能冒著這麼大危險對不對?」男人不明就裏,茫然地點了點頭,女人便趕緊趁熱打鐵地說:「看你能給我啥好處,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說……」「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還要跟我討好處?」牛炳仁驚訝地說道,把一雙眼瞪圓了懊惱地盯著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和我講價碼?咋可都是爲了那碎崽兒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還缺啥。
牛楊氏尷尬地收起笑臉往枕頭上一倒,扭過臉去氣嘟嘟地說:「那不成!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買賣我可不做,也做不來!」牛炳仁見女人真來了氣,心坎兒便低下來,湊過臉去央求道:「好吧!好吧! 你倒是說你要啥?牆根角的黃貨白貨隨便你拿!」他今兒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家當全埋在南牆根下的泥土裏,女人是曉得的。
牛楊氏心裡一喜,扭轉臉來笑嘻嘻地問道:「男子漢大丈夫,吐出來痰可不能夠吸得回去,這話當得真?」牛炳仁自以爲得計:這些黃白貨給了女人,將來還不是兒子牛高明的。
他當下便拍著胸脯脫口而出:「當真!」「我啥貨也不要,我要……」牛楊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著從單被面上滑到兩腿間的位置,「我要你給我舔著這裏!」她狐媚著眼說,抓著男人的手掌挨磨著那話兒,儘管隔著一床單被,卻也挨下一陣「簌簌」的癢到穴裏去了。
牛炳仁卻像摸在火炭上一樣地抽回了手,「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兒,咋能叫我用嘴巴給你舔?」他連連搖著頭說,光是想想就覺得噁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兒?我給你舔了這麼多回,你給我舔舔就要不得了?」牛楊氏氣不打一處來,籠統算下來不下二土回了,有幾次還是男人杵到嘴巴邊逼著他舔的,「你的雞巴就是雞巴,我的屄就不是屄?!」「嗨!真是越說越沒譜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來,你也得不著好處呢嘛!」牛炳仁想當然地說,彷佛女人給他舔雞巴全是爲了自己得到好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給女人舔屄的?傳出去可丟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這肚皮上,你家先人還丟的少呀!」牛楊氏真想跟他說他兒子已經給兒媳婦舔過屄,早將牛家的先人給丟盡了,不過那樣也等於承認了自己不要廉恥偷看的事——隻有傻子才會那樣說!「你不給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襠布子? 以後,也不要和我提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說啥!」她賭氣將被子蒙了頭面,一扭身朝裏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這一碗閉門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隻得站起來在床前來來回回地走,幾遭走下來便下定了決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討好地說:「舔是可以舔,不過,就是不曉得……你那屄洗過了沒?」「早洗過了!」牛楊氏將被子一掀,露出頭面來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回是坐在磨盤上想轉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雞巴來日,我這張屄豈不早就生下霉苔長了鏽塊了?」她的眼眸裏早閃過一片迷離的光,手一揚早將被子揭開在一邊,露出整個白花花的身子來將兩腿大大地叉開成了「大」字。
「這浪條子,真箇騷得底兒都沒了!」牛炳仁苦笑著閉上了眼,將嘴巴杵到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觸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來了興緻,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過事情到了著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經不可能的了,隻得張開嘴唇銜著兩片又軟又長的肉片兒「吱熘」一吸,吸到齒縫間輕輕地咬住了。
牛楊氏冷不丁打了個冷戰,張口顫聲叫喚了一聲:「哎喲喲!死鬼,你輕些……輕些兒咬哩!」她說不出這種感覺是痛還是癢來。
牛炳仁以爲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鬆開了嘴巴,女人卻失望地叫了一聲「不要」,他隻得趕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來,將膝蓋捲曲起來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壓著,讓那張肥大的屄凸隆出來。
「這味兒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貼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軟乎乎的肉團上,女人便癢得篩糠似的顫抖,張開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來呀!」牛楊氏浪聲浪氣地叫道,一顆腦袋在枕頭上來回地翻滾,滾得頭髮亂成了雞窩,她的屄裏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燒起來一般——這三個多月以來,兒子都不曉得給小騷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濕潤的嘴筒子在稀軟的肉團上來來回回地蹭,黏煳煳的汁液便從肉縫中泛濫出來,牛炳仁努進舌頭去探著了一汪溫熱的潭水,便宛轉著舌頭在內裏不停地刺探、翻攪,直攪得滿嘴的胡茬上都掛滿了晶瑩的液膜和黏絲。
其實男人的舌頭隻是專註在肉穴之中,並沒能顧忌其他部位,而牛楊氏卻故意騷聲騷氣地叫喚:「哎喲呵,甭舔阻核,舔得真癢……癢得受不了!」她一邊作出無意的暗示,一邊抓扯著男人的頭髮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會了沒有,抬起頭來咧開濕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兩聲,「我的雞巴也硬了,你也得給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雞巴可是個好手,關於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著了。
「今黑裏月亮打西山出來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把捲曲得發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脫上衣的同時她也抓著男人的褲腰往下扯——連這短暫的停滯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難得一硬的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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