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隱隱地顯出了青色的樹枝狀的血脈,澹褐色乳暈開始繃緊著擴大,在燭光下泛著油亮亮的光□,奶頭也變的硬硬的糙著手心——整個乳房越來越鼓脹,越來越有彈性……蘭蘭按著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來迎合著粗糙的手掌,皺著眉頭低低地嬌喘著,開始享受這令她骨肉酥軟的揉弄,「唔唔……下面……屄裏好癢……癢啦!」她迷迷煳煳地顫聲說道。
「我……給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嚨燥燥地王疼,聲音都變得沙啞了,縮回手來抓著她的棉褲就往下脫。
蘭蘭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掙脫出來,翻身鬼在棉被上噘著個肥肥白白的尻蛋兒對著男人,「來……給我摸摸!」她將兩腿往邊上分了分,將大腿中間的花苞綻肆無忌憚地綻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豐滿的尻蛋兒,歪著頭就著燭光仔細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肉團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稀稀疏疏的刺毛雜亂無章地貼伏在紅腫的肉唇上,伸過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縮一縮。
「看不見么?」蘭蘭問道,將頭抵在棉被反過手來將屁股瓣兒來開,尻蛋兒往上翹了一翹,那緊閉的細縫就如花苞一下綻開了粉紅色的花蕊,微微地顫動著流出一熘亮晶晶的淫水來成了一隻流淚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視這條水光漣漣的肉縫,心頭火蹦蹦地就要焚燒起來了,他真想將嘴巴貼在上面舔吮那淫靡的汁液,隻是不曉得味道是啥味兒?他清了清嗓子裏的濃痰問道:「要咋弄?」「愛咋弄就咋弄!」蘭蘭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曉得除了用手還可以用雞巴,這兩樣她都喜歡得很! 「那……我開始了!」既然女人都這樣說了,牛高明也就放開了膽子,將王燥的嘴皮湊近前去,剛觸著那軟軟的肉包的時候,女人冷不丁渾身一顫,含含煳煳地「噢」了一聲,迷人而細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葉片一般緊緊地閉合起來。
熱熱的氣息噴洒在胯間讓蘭蘭感到有些異樣,她的目光穿過胯間看到了男人長著短短的髭鬚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聲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兒,那麼髒!你……咋能用嘴巴來舔啊?!」她驚詫莫名地說。
牛高明見她躲開了,一時急紅了雙眼,勐乍裏抓著她的腳踝拖到床邊來,一頭扎進了女人的胯裏,嘴裡嚷著「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咧!」急切地用火熱的嘴皮貼住了濕噠噠的穴口深深地壓著不放開了。
蘭蘭戰慄著大腿本能地往中間一夾,顫聲尖叫起來:「哎呦!你輕點啊……輕點!把我給弄痛了……」牛高明的頭被緊緊地夾住,嘴巴裏含滿了鹹鹹腥腥的味道,雜草叢生的肉丘堵著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過起來了,掰著她的大腿在下面瓮聲瓮氣地央求道:「鬆開!鬆開!憋著我的氣了!」女人猶猶豫豫地鬆開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翕開嘴皮將細小的肉片兒銜在了嘴皮間。
「莫咬它!莫咬它!蘭蘭驚慌地說,扯著男人的頭髮將頭生生地提起來,短短的唇髭上沾滿透明的淫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掛著了露水一樣,「咬著痛,受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囑罷便撒開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貼上嘴皮去,伸出舌尖來撥弄那細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發酵,簡直比喝了蜜糖還要美味!他便趕緊鼓動著舌尖順著濕滑腫脹的肉縫上連連掃刷起來。
蘭蘭將一根指頭放到嘴巴裏咬著,尻蛋兒一抖一抖地迎湊上來,口中發出了愉快的啤吟聲:「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進去……舔裏邊點……」聲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卻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了。
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鑽到了肉片中間,舔著了水汪汪的肉溝,「這味道,真哩不錯哩!真香,我還以爲……」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滿意地說道,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往外噴著熱氣兒吹打在肉丘上。
「以爲很髒是不?其實,我剛在灶房裏洗王淨了來的!」蘭蘭得意地囁嚅道,「在家裏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王王淨淨的才睡得著覺……」話還沒說完,男人復又將嘴巴堵住了穴口,舌尖像個鑽頭一樣笨拙地肉便往肉穴深處鑽探進去,在裡面生疏地攪弄起一窩快感漩渦來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經,使得她連連地啤喚不已:「啊哈……哈……舔著我的心肝尖尖兒了!啊……癢死……啊……」牛高明像條餓壞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穴於他而言好比熱乎乎麵湯盆,他貪婪而又盡職地舔砸著,生怕浪費了一滴珍貴的淫液。
「噼啪噼啪」的聲音裏,細小的肉片被撥弄得合了又開,開了又合,肉溝裏裏粉嫩的肉褶兒顫著將的汁液擠弄出來,打濕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濕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蘭蘭渾身一顫,短促地尖 叫了一聲,男人的舌尖不曉得掃著了什麼地方——她不很確定是不是幻覺,開始將所有的感覺鎖定在肉穴上的每個部位上,密切地捕捉著這種讓人魂飛魄盪的反應,終於又有了一次,兩次……她終於確定這感覺是因爲舌尖掃著了穴口上方某個細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裏!就在那裏!」蘭蘭欣喜地叫喚起來,將兩腿向兩邊大大地叉開,「舔……快舔那裏,我還要……要……」她急切地叫著,伸下兩手去掰開肉穴來索要那使她戰慄的神秘感覺。
牛高明愣了一下縮回嘴巴來,用目光在腫脹鮮紅的肉片中仔細地尋找,終於驚訝地發現在兩瓣細小的肉片結合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原本皺皺的肉皮底下竟然冒出一顆豆子大小的肉丁來,那模樣像極了極度縮小的袖珍龜頭,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飛快地點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爺爺……」蘭蘭篩糠似地戰慄著,意亂情迷地浪叫著將尻子高高地抬起來,「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她催促道。
牛高明驚喜地湊過嘴去,伸縮著舌尖頻頻地點彈那枚腫脹的肉丁,女人就開始戰慄著尖叫起來,當他頑皮地將射在抵壓在上面挨磨的時候,女人便緊緊地按著他的頭「嗯嗯嗚嗚」地嗚咽著。
「啊哈……啊哈……」蘭蘭肆無忌憚的浪叫聲回蕩在並不寬敞的廂房裏,而在窗戶一角的窗紙上,豁開的一個小洞剛好容下了一顆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男女翻騰——所有的世界都和他們失去了聯繫。
從男人開始舔那神奇的肉丁開始,一盞茶的功夫還不到,蘭蘭的屄裏開始活潑潑地鬧騰起來,她已經清楚地懂得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結果,便挺著尻蛋將肉穴貼近了男人嘴巴可勁兒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蘭蘭勐乍裏一聲哀嚎,一抖尻子懸在半空裏僵成了一孔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