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特別番:難言之隱(上)

卻說謝知真因催乳之葯而生出奶水,淋漓許久方止,月信也耽擱了好一段時日。
謝知方本就是色中惡鬼,怎麼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日日夜夜按著美人在房中快活,嘗試了十來種新姿勢。
加上夏日炎熱,慾望更加高漲,他不知節制,直混鬧到九月中,漸漸虧損精氣,腰酸腿軟,染上腎虛之症。
這晚,自桃源洞中撤出時,那物軟塌塌地垂下好長一條,他滿頭滿臉都是冷汗,猶自渾然不覺,急躁地伸手去擼,想要再戰一場。
謝知真雖然經驗不足,也察覺弟弟狀態不對,用帕子替他擦拭額間汗水,婉轉規勸道:“阿堂,我好累,咱們歇息罷?”
“姐姐都沒有泄身,怎麼會累?”事關男人尊嚴,謝知方不肯善罷甘休,潦草套弄幾下,扶著半軟的物事往她濕滑無比的腿間送,連聳了叄四次未能成事,臉上帶出焦躁。
謝知真只覺他像色鬼附體,有些嚇人,再顧不得那許多,以玉手推搡汗津津的胸膛:“阿堂,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咱們請郎中來瞧瞧罷?”
“姐姐在懷疑我不行?”自己的身體出了甚麼問題,謝知方比誰都清楚,偏偏極要面子,一味地在姐姐面前逞強,扭著腰送進去,幾個抽插,那東西被又緊又熱的蜜道絞著吸著,很快重新變硬,“今夜就教姐姐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嘶……”
謝知真又怕又羞,教弟弟按著手腳強弄了一回,勉強噴了灘汁液,見弟弟射過之後睡死在她身上,滿心不安。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他,穿好衣裳,使紫蘇去請城中有名的神醫。
第二日,謝知方一覺睡醒,瞧見鬚髮皆白的老先生,立時變了顏色,想要奪門而逃,卻被站在門邊的姐姐攔住。
她是約束他這隻潑猴的緊箍咒,他沒奈何,只得老老實實坐下,口中還要抱怨:“姐姐不知道我身子骨最是強健,一年四季連風寒都不生的嗎?沒的費這些事做甚麼?”
謝知真親自看著老先生診脈,為著照顧他的面子,屏退下人,柔聲哄道:“就當請個平安脈,換姐姐安心,好不好?”
謝知方沒法子,將胳膊放在手枕上,不多時,聽見老先生給出“精血不足,腎虧體虛”的診斷,惱羞成怒,跳腳大罵:“放你娘……咳咳!信口雌黃,胡說八道!爺身子好得很,龍精虎猛,身強體壯!外能彎弓射箭,內能……嗯嗯哼哼!哪裡來的庸醫?還不快給我打出去!”
老先生見多了世面,洞悉男子心理,加之謝知真生得國色天香,風流裊娜,也對他的放縱報以理解,因此不氣不怒,只轉身對美人交待:“這位少爺根基牢固,又有內力護體,如今不過是略有虧損,並無大礙。老朽開個方子,少夫人使下人小心煎好,一日叄次按時服用,兩個月內必有起色。只有一條,服藥期間嚴禁房事。”
聽得最後這句,謝知方如遭雷殛。
兩個月不能碰她,活著還有什麼趣味?
他還要再鬧,謝知真已經引著老先生開了方子,備好豐厚的葯資,使小廝小心送出大門。
丫鬟生好爐子,在廊下煎藥,不多時,一碗濃得發黑的葯汁端上來。
謝知方皺著俊臉,掩住口鼻,不死心地做最後掙扎:“姐姐,我真的沒病!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歇兩天也就是了,你別聽那老頭瞎說!”
謝知真親自端著葯碗,用銀湯匙舀起一勺,輕輕吹了幾口氣,喂到他唇邊,哄孩子一樣哄他:“阿堂,聽姐姐的話好不好?喝完葯給你吃糖。”
看著她盛滿關心的明眸,謝知方心裡一動,想起小時候怕苦,被她追著喂葯的事,充斥戾氣的眉目柔和下來,張嘴吞下苦藥。
接下來的幾日,每到飯點,謝知方便抱著糖盒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喝葯喝得滿嘴發苦,了無生趣。
明明沒有禁足,他卻不肯出門,用過飯便抱著謝知真往床上去,趴在她胸口拱來拱去,沮喪得要哭。
猛獸被拔去爪牙,只能將獵物含在嘴裡舔舐,將柔弱溫軟的小獸吃得滿身都是口水,眼神露骨,滿心盤算著要怎麼把她生吞活剝,看得謝知真心驚肉跳,渾身發熱。
她知道弟弟憋得難受,從他口中拽回衣衫一角,摸摸微有些發紅的眼尾,安慰道:“再堅持一陣子,最多兩個月……”
“還有五十五天。”謝知方滿臉怨念,恨恨地含住她的櫻唇又啃幾口,埋在她頸窩勉強睡去。
白日還能靠著她捱過去,到了夜晚,獨自一人躺在冷冷清清的書房,無異於度日如年。
苦哈哈地熬了十來天,謝知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每日里只在姐姐身邊繞,看著她溫柔含情的嬌態、凹凸有致的身形,饞得不住吞咽口水。
“姐姐,我覺得我已全好了。”他避開下人,拉著謝知真的玉手撫摸小腹,慢慢往下叄路去,涎著臉磨她,“你摸摸,是不是硬得厲害?”
謝知真如同被火燙到,用力把手抽回,狠著心打擊他:“還……還有些軟……阿堂,你消停些罷。”
謝知方垂頭喪氣,眼看臨近宵禁時間,被幾個丫鬟聯手請了出去。
夜深人靜時分,謝知真睡得正好,忽覺重物壓在身上,吃了一驚。
一隻大手掩住她的驚呼,熟悉的聲音傳來:“姐姐莫怕,是我。”
他的音量壓得很低,好似做賊。
謝知真鬆了口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推推他沉重的身軀,也跟著壓低聲音問:“阿堂,你是怎麼進來的?”
“自然是翻牆跳窗啊。”謝知方親昵地和姐姐咬著耳朵,鑽進薄被裡,兩手緊摟著她撒嬌,“我一個人睡覺好沒意思,還是抱著姐姐舒服。”
感覺到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謝知真護住胸口,搖頭躲過他探進耳朵里的舌頭,嗔道:“睡覺就睡覺,不要動手動腳。”
“我就摸兩下。”謝知方涎著臉纏她,手掌滑進裡衣,慢慢撫摸滑膩的肌膚,順著腰肢一路爬上高聳的玉峰,指尖隔著肚兜在乳尖附近打圈。
謝知真微有些喘,不自在地夾了夾腿,靠進弟弟懷裡,被他含著櫻唇吻過來,睫毛微微顫動。
“就親幾口,絕對不做別的……”舌頭在她檀口中攪出混亂水聲,清朗的聲音變得沙啞,像是蠱惑人心的魔音,他不動聲色地一點點卸下她的防備,將嬌軀翻轉過去,從後面抱緊,悄悄扯開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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