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火熱的物事鑽進腿間,謝知真從意亂情迷中撿回一絲清明,重又掙紮起來:“阿堂,不行……真的不行……”
“姐姐,我憋得受不住,借你這雙玉腿蹭幾下,保證不進去。”謝知方連忙安撫她,一手抓緊玉乳揉成各種形狀,另一手不由分說地剝光美人下體,“咱們之前也弄過的,你疼疼我,我這裡脹得快要裂開了。”
那物確實又燙又硬,謝知真咬著唇,面上現出幾分猶豫,還不等說話,便被他掐住腰肢狠抽猛送起來。
他邊頂邊哄,為了解渴,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口:“我知道姐姐待我最好,姐姐最喜歡我,姐姐最捨不得我受罪,你若是再疼我些,便賞幾滴水兒出來,我幹得爽利,你也能早些脫身……唔……姐姐真是花做的肌膚,好嫩好滑……”
謝知真教他纏得無可奈何,雙腿因摩擦而泛起熱意,兩瓣緊闔的蚌肉被硬碩的蟒首不住頂弄,漸漸裂開一絲縫隙。
顫巍巍的花珠躲在裡面發抖,他每碾一遍,花穴便要哆嗦著吐出一股水兒,漸漸泛濫成災,濕漉漉地裹住作亂的罪魁禍首。
謝知方見火候差不多,再也忍不住,將美人壓伏在身下,對準不住翕張的小嘴強行入進去。
雙眸因極致的快意而發紅,頸間青筋暴露,他捂住她的嘴,沙啞著嗓子道:“可憋死我了!姐姐對不住,我本來就是個畜生,你讓我肏幾下過過癮,哪怕兩下也成!”
謝知真“唔唔”兩聲,聲音被他堵住,含糊不清。
可謝知方已經猜出,她罵的是——“騙子”。
他又覺緊張又覺刺激,既快且重地往花穴深處狠狠搗弄幾下,眼看春水橫流,姐姐的掙扎也弱了些,這才漸漸鬆開手,俯身舔弄裸露在外的半個渾圓肩頭。
“姐姐別生氣,都是我不好,可日日面對姐姐這樣天仙似的美人,我怎麼忍得住?”他犯了混,破罐破摔,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我近來常常想,便是腎虛又如何?只要還有一絲力氣,爬也要爬到姐姐床上,若是能死在你身上,那才叫做鬼也風流呢!”
謝知真忽然哭了起來。
她邊哭邊擰著身子推他,罵道:“你說的還是不是人話?當初是你死纏爛打,在靈堂以命相逼,脅迫我嫁給你,做下這亂倫之事。我疼惜你,心悅你,想著若能和你相攜百年,倒也罷了。可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只顧眼下快活,有沒有想過若是你……”
她越想越委屈,哭聲漸大,眼淚成串往下滾:“若是你因縱慾過度而損了壽命,撇下我一個人在這世上,我要怎麼活?”
謝知方打了個機靈,意識到自己說了蠢話,做了蠢事,忙不迭將那根孽物自她體內拔出,把人抱在懷裡心肝肉地哄了好半日。
他訕訕然地道:“我今日真是豬油蒙了心,又害姐姐流眼淚。姐姐且消消氣,我聽你的話,這叄十九天再不碰你一根手指。咱們都要健健康康地活到一百歲,待到鬚髮皆白的那一日,我還要牽著姐姐的手,在院子里曬太陽呢!”
謝知真被他逗得破涕為笑,長睫帶淚,低頭看下意識在胸口亂摸的手。
謝知方尷尬地咳嗽一聲,忙不迭鬆開姐姐,老老實實給她穿好裡衣,蓋上被子,站在床頭看了她好半日,這才依依不捨地翻窗離去。
往後的日子越來越難熬,謝知方跟狗似地追在姐姐身後,夜裡還要偷她肚兜回去,墊在臉下才睡得著。
謝知真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吃不住,將人往外趕:“你隨便做點兒甚麼去,莫要日日悶在家裡。”
“姐姐就不怕我忍不住,在外面搞些是非出來?”謝知方一步叄回頭,眼尾微微下垂,瞧起來頗為無辜。
謝知真顯然想到了別處,微蹙娥眉,輕聲道:“你敢?”
她嗓音軟,說起來沒甚麼威懾力,醋味卻濃。
謝知方猛然高興起來,連聲道:“不敢不敢,我不敢,嘿嘿!那姐姐在家裡等我,我去尋些好吃的好頑的回來。”
他拐進賭坊,用前世里積攢下來的好本事,不露痕迹地出千耍詐,贏得莊家臉色發青。
提著沉甸甸的銀子出來,幾個打手尾隨到小巷,反被他狠揍了一頓。
活動完筋骨,謝知方神清氣爽,步行至小吃街中,買了許多堅果、蜜餞。
他看見絨線鋪子里擺了許多新紮的絨花,雖不貴重,樣式倒新鮮,遂使掌柜全部包起,又買了十來種不同顏色的絨線。
大包小包拎回去,將最精緻的一朵絨花簪在謝知真耳邊,其餘的都賞給丫鬟,謝知方往她口中餵了顆梅子,央道:“眼看天就冷了,姐姐若是有空,給我織頂暖帽來戴好不好?”
謝知真自絨線中撿出鴉青、黛藍兩色,放在一處比了比,柔聲道:“我試試罷。”
二人在矮榻上打雙陸做耍,在姐姐面前總不好做手腳,謝知方輸多贏少,仍然嘴角噙笑,時不時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謝知真。
頑到累了時,他們肩並著肩挨在一處躺下,看窗外天色漸暗,聽丫鬟們步履輕盈地在外間擺飯,八寶鴨的濃郁和粳米粥的清香交織著傳進來,不約而同地回想起幼時相依為命的歲月。
“跟小時候一樣,真好。”謝知方舒展眉眼,伸出小手指勾住姐姐。
“嗯。”謝知真偏了偏頭,靠在弟弟肩上,美目半闔,無比安心。
“可我還是覺得現在更好一些。”謝知方就勢香了她一口。
“我也覺得。”謝知真翹了翹唇角,主動吮吸弟弟薄唇,和他呼吸交錯,溫存了好一會兒。
捱到兩月期限的最後幾日,謝知方已經不便出門——
底下那物總是直挺挺立著,兩叄層布料都遮掩不住,嘴角被火氣煎出一串水泡,雙眼隱隱泛著綠光。
他賴在謝知真床上,露骨的眼神早就把她扒個精光,右手在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每有偷偷套弄的意思,便被謝知真不留情面地打下去。
“娘子管得真嚴。”俊朗又淫色的男人舔了舔嘴唇,拉住玉手把玩,“待到解禁那一日,看我怎麼報復你。”
他話說得兇狠,謝知真睫毛受驚地顫了顫,臉上騰起兩團紅雲,忍著羞意柔聲哄他:“阿堂,再忍兩日,我知道你難受……”
心裡到底是疼他的,受不住他叄求兩求,她使小廝提前去請那位老郎中。
郎中診過脈象,微微點頭,道:“到底是年輕人,根基牢固,少爺如今已然大好,雖添了點子心火旺盛的癥候,並不礙甚麼。我這裡開個清熱去火的藥方,依舊是一日叄次,按時服用即可。”
“好好好,多謝老先生,有勞老先生!”謝知方聞言大喜,沒命地催促老先生寫藥方,看著他落下最後一筆,連忙扯著嗓子大喊,“雙囍,安祿,送客!”
老先生前腳走,他後腳就急吼吼地拽著謝知真進房,踢掉鞋履,脫去外衫,抬腳往隔間的浴房去:“姐姐等著,我沖乾淨就來!”
時辰未到正午,就急成這樣,謝知真哭笑不得,紅著臉將門窗小心關嚴,坐在床里側,拉下重重紗帳。
不多時,濕漉漉的人鑽進來,謝知方討好地舔了舔她的臉,正欲大逞淫威,竟被一雙玉手輕輕按住,壓在床上。
謝知真知道他這陣子忍得辛苦,存著撫慰他的心思,含羞拉高衣裙,騎坐在赤條條的高大身軀之上。
迎著他驀然睜圓的眼睛,她微抖著手,解開領間第一顆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