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番外8:路入桃源小洞天,衣沾春水嫩紅鮮(主

辛苦遮掩的秘密暴露,還是以這樣一種難堪的方式,羞恥感達到頂峰。
謝知真短促地叫了一聲,雙手護住胸口,鴕鳥似地閉上眼睛。
謝知方傻獃獃地抹了把臉,將濕黏的液體送到嘴邊去舔,嘗到濃郁的奶香味,表情有些崩裂。
他“咕咚”咽了下口水,猶猶豫豫地喚:“姐姐?這……這是怎麼回事?我該不會在做夢罷?”
怎麼會有奶水?
一把嬌嫩的嗓子里哭音更重,謝知真抽抽噎噎著將岳新筠所做的手腳述說一遍,掙著要下地。
渾身肌膚燒得滾燙,她拒絕面對弟弟震驚的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出了這樣的丑,身為長姐的威嚴、身為娘子的端莊蕩然無存,她壓根不敢想弟弟會怎麼看她。
可捉著玉乳的大手不肯鬆開,還在滑膩的皮肉上緩緩揉了揉。
謝知方漸漸回過味來,再不肯冒春光泄露的風險,將窗子關嚴,也將風雨盡數擋在外面,抱著又羞又恥的美人往裡屋走。
“岳小姐做得實在過分,可姐姐也太見外了,漲奶的時候不疼么?怎麼不與我實說,教我幫你疏通疏通?”說著關心的話,語氣卻透著古怪,拇指與食指掐著粉嫩的乳暈微微用力,又擠出一小股奶水。
“不要再摸了……你……你放我下來……”謝知真了解弟弟脾性,知道更羞人的事情即將發生,掙扎著要下地,“我去沐浴,今夜……今夜你去別處睡。”
左右已經流了這麼多乳汁,按岳新筠所說,明日癥狀便會減輕。
動作間,被干到微微紅腫的小穴含不住濃稠精水,悄悄吐露一股濁液,落在印滿異域花紋的地磚上。
她不適應地縮了縮花穴,被弟弟托著光裸的臀瓣壓回來,叄兩下扯去下身衣物,只留一隻綉著並蒂蓮花的繡鞋。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娘子把為夫當甚麼?越先生和這麼多下人都看著,總要給夫君留些體面。”謝知方說著委屈巴巴的話,將美人放在床上,緊跟著壓上去,單膝卡進她玉腿之間,眼神充滿侵略性,“再說,娘子的奶水多得直往下流,這樣濕答答的怎麼睡得著?說不得還是夫君出手……”
他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糾正道:“瞧我這話怎麼說的,不是出手,是動口才對……”
謝知真察覺他不懷好意,還不等他撲過來,抬起玉足抵住溫熱胸膛,急得要哭:“阿堂,你……你不能……我不許你喝這個!”
親姐姐喂親弟弟喝奶,未免太過荒唐!
可謝知方興頭上來,哪裡肯聽?
他就勢捉住玲瓏腳踝,順著嫩滑的小腿一路往上舔,將腹部已經乾涸的奶漬盡數捲入口中,細細品評道:“姐姐的奶水又甜又香,是不可多得的玉露瓊漿,多喝幾口,或許能強身健體,壯陽補腎呢!”
這麼說著,他握著她的玉足去踩再度挺立的陽物,邪笑道:“姐姐感受一下,是不是立竿見影?”
謝知真陣腳大亂,又蹬又踢,兩手用力推搡他高大的身軀。
光裸的腳踹到孽根上,謝知方吃痛,低嘶一聲,哄道:“姐姐小心些,若是我變成太監,你還怎麼快活?”
美人急得掉了眼淚,邊哭邊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你別……你別過來……”
心裡到底有著顧忌,悄悄將腳收回去,轉而抵在他緊實的大腿上。
謝知方不由分說地制住嬌軟身軀,埋頭含住鼓鼓翹翹的乳頭,在她拔高的哭叫聲中,重重吸了一口。
香甜絲滑的奶汁順著口腔進入喉嚨,燒得周身火熱,他上癮一般又吸兩口,發出無恥的“咂咂”聲,嘴角沾著白液,熱烈看向姐姐:“姐姐這麼羞做甚麼?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抗拒,我就越興奮么?”
謝知真見事態無可挽回,窘迫地將玉手收回,蒙住自己的眼睛,胸脯因緊張和羞恥而一顫一顫,像是無可奈何接受風雨摧折的花苞,軟軟道:“你……你只會欺負我……”
“不欺負你,夫君疼你。”謝知方喜歡得要命,俯身不住親吻露出來那小半張玉臉、香香嫩嫩的玉頸,托著一隻碩大的乳兒將裡面的汁水喝光,又去舔另一隻。
他吸得用力,謝知真又是疼痛又是暢快,兩條玉腿本能地攀上弟弟腰身,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近乎一絲不掛,弟弟卻還衣衫整齊。
真如……真如淫娃蕩婦一般……
謝知方也想到同一樁事,有意不脫外衫,只將陽物露出,摸索著擺好姿勢,挺腰聳入花穴。
他興緻勃勃,一邊在穴里大動,一邊輕咬散發著濃烈奶香的蘭胸,嘴上越來越沒個顧忌:“幸虧姐姐沒有嫁人,便是給別的臭男人生了孩子,我身為弟弟,也總要去瞧你。到時候,眼看著你露出半邊酥乳給孩子餵奶吃,我這樣的畜生哪裡忍得住?少不得將姐姐壓在床上,蒙著眼睛堵著小嘴姦汙一番,邊射邊跟外甥搶奶吃……”
謝知真教他說得又覺荒唐又覺刺激,姐弟天然的禁忌感越發強烈,抬手推開厚顏無恥的俊臉,也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股力氣,兩手撐住床板往後退了退,將濕淋淋熱騰騰的陽物擠出體外,轉身往床里爬。
她爬不兩步便被弟弟追上,尖叫一聲又被入了個滿。
謝知方狠命衝撞著,將最後一件衣裳撕成破布,俯身啃噬她光滑的雪背,衝力大得美人難以消受,又哭又鬧,連聲喊著:“不要了……我不要了……要被你弄壞了……嗚嗚……阿堂你不要臉……”
“在你面前我要甚麼臉?”謝知方涎著臉嬉笑,撞得人不住往前移,不多時就把她逼到角落,逼到無處可躲。
他將姐姐壓伏在床上,攏著腰臀往上抬,擺成個方便自己肏弄的姿勢,又弓著腰去撈藏在底下的乳。
奶汁流得到處都是,褥子濕了一層,那香味熏得謝知真頭昏腦漲。
哄著美人將上半身往右側擰轉,露出一隻乳兒供他啜吸,謝知方邊吃邊干,聲音因極度亢奮而變得異常嘶啞:“姐姐這美穴耐肏得很,哪裡弄得壞?乖乖喂我吃奶不好嗎?灑了這麼多在床上,真是可惜……”
謝知真不住搖頭,還是教他含住櫻唇,哺進一大口甜汁。
挽著的家常髮髻不知何時鬆開,青絲披瀉,發梢沾上精水和奶液,黏糊糊地粘在一處。
直顛狂了大半夜,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中被弟弟灌進大半碗燕窩羹,睡了沒多久,又產出新的奶水。
那根東西好像一直沒有離開體內,又熱又硬,捅得五臟六腑都不安穩,胸口也總是壓著沉甸甸的物事,到後來,她自暴自棄,也就由著弟弟去了。
許是體質有異,謝知真的奶水並未如同岳新筠所說一夜即止,而是淋淋漓漓地持續了大半個月。
謝知方佔盡便宜,背地裡卻跟越先生告了一狀,請他約束自家女兒,莫要將手腳動到姐姐身上。
那味葯他請人仔細查驗過,確與身體無礙,長久服用卻會引動淫性,難以收束。
事關姐姐,他拎得清楚,絕不容許她有半點兒閃失。
岳新筠被爹爹狠狠教訓了一頓,氣得大罵謝知方雞賊,將人恨到骨子裡,對著謝知真抱怨了許多回。
姐弟二人離開女媧國時,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偷偷送給謝知真一個裝著玉勢的小匣子,告訴她這玉勢自帶溫度,裡面藏著機簧,又會抖動又能抽插,比謝知方好用得多。
客船將將行出一里,謝知方便搜檢出這份“大禮”,氣急敗壞地丟進大海里。
謝知真忍不住搖頭直笑,教弟弟攔腰抱進房中,誓要“重振夫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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