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番外5:廢柴面首(8)

這一二年,他在後院作威作福,吃香喝辣,不必看別人臉色,又有僕從陪著賭錢頑樂,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好日子,說不出的逍遙快活。
可沒有子嗣傍身,到底坐不穩這個位置。
易星華伸手摸了摸謝夫人平坦的小腹,垂頭喪氣道:“不瞞夫人,我私底下喝了不少補藥,近來連壯陽補精的偏方都用了好些,可夫人這裡一直沒有動靜,如此下去……如此下去……”
如此下去,周將軍和謝二小姐又能留他多久?
他越想越怕,打了個哆嗦。
謝夫人失笑,寬慰他道:“並不干你的事,你莫要多想。”
她想起些舊事,溫婉的眉目間浮現出一抹惆悵:“我先後嫁過兩位夫君,都有過蜜裡調油的時候,卻沒有兒女緣分,請郎中號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若是命里無福,怎麼好強求?”
“夫人蘭心蕙質,常懷惻隱之心,每行仁善之事,怎麼會沒有兒孫福氣呢?”易星華連忙打迭起精神,好言好語哄她,又拍拍胸脯表忠心,“說不得是小生不夠賣力,待夫人忙過這幾日,也在後宅好好鬆散鬆散筋骨,給小生個伺候您的機會!”
這一晚,他極力奉承,在床上好好認了回罪,貼著謝夫人的耳朵“好夫人”、“好姐姐”地哄個不住,粗長陽物將肥軟的小穴插得汁水橫流。
為著安他的心,謝夫人比往日里主動了些,素手把玩鼓鼓脹脹的囊袋,將一泡精液榨出,又用房中器物逗弄了他好半日。
兩人混鬧到天色發白,易星華動作小心地將玉勢塞進穴里,低頭親了親被淫液泡得發皺的蚌肉,臉頰貼著她肚皮發了個願望,這才倒頭睡去。
如是辛苦耕耘了叄四個月,許是天感其誠,有一日,謝夫人食不知味,連連作嘔,請郎中來瞧,竟然有娠。
下人們喜氣洋洋,奔走相告,喜訊轉瞬傳遍謝府。
性情陰晴不定的謝知靈難得露出笑臉,扶謝夫人躺下休息,使丫鬟們出去買些開胃的酸梅蜜餞,自往桌前研墨運筆,給遠在金陵的姐姐報喜。
而易星華整個人都高興得傻了。
丫鬟在耳邊催促了七八聲,他這才回過神,奔到謝夫人床前,雙膝跪地,抖著手去摸她的肚子,還沒碰到又縮回來。
“夫人……夫人有甚麼吩咐?”聲音也是抖的,充滿難以置信。
“我不過是沒有胃口,並無不適之處,不需這麼多人守著。”謝夫人眉眼彎彎,瞧起來比往日更加可親,“你替我寫幾張帖子,往親友家報個消息,另請煊兒過來前院應酬賓客,莫要失了禮數。”
腹中的孩子無論男女,都得認在謝韜名下,和他並無半點兒關係。
他一個見不得光的面首,也沒資格和她的長輩親朋坐一張桌子,說些有來有往的客氣話。
謝夫人擔心他心裡不痛快,著意觀察他的臉色,卻見易星華格外乾脆地應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依然是高高瘦瘦的身板,竟給了她能夠頂天立地的錯覺。
這一胎懷得還算順利,度過反應強烈的孕吐期,謝夫人胃口大開,每日除去正餐,還要加兩頓點心,肚子肉眼可見地大了起來。
她對著銅鏡打量圓潤的腰身,又摸了摸眼下長出的斑點,頗有些悶悶不樂。
易星華提著包荷花酥走進門,故作隨意地遞到她面前,道:“我去街上轉了轉,見這點心鋪子生意紅火,想來味道不錯,夫人要不要嘗嘗?”
“我不吃。”謝夫人難得的使起小性子,將荷花酥推回給他。
易星華臉色變了變,又不好對她發脾氣,低低“嗯”了一聲,坐在她腳邊的小杌子上,自顧自吃了起來。
過了會子,謝夫人後知后覺地意識到甚麼,轉頭問他:“你……親自出去買的?”
嗜賭如命的人,平日里在府中蹭吃蹭喝,將所有的銀子都拿去賭,連一文錢都捨不得往衣食住行上花。
如果她沒記錯,這還是他頭一回給自己買東西。
易星華又“嗯”一聲,沒精打采地道:“虧得夫人沒吃,這點心真不怎麼樣。”
謝夫人有些過意不去,伸出手揀了半塊,細細品了品,道:“又甜又酥,入口即化,好吃。”
易星華的雙眸驀然亮起,這才鼓起勇氣將袖子里捏著的銀簪獻出,道:“不是甚麼好首飾,勝在花樣不錯,刻的字寓意也好,夫人若是喜歡,偶爾拿出來戴戴,若是不喜,隨便賞給哪個丫鬟也是一樣。”
謝夫人定睛細看,上面刻著四個字——
“平安喜樂”。
“你的月例銀子又不多,沒的買這些做甚麼?”謝夫人心中生出幾分喜歡,將鎏金嵌玉的步搖取下,換上銀簪,聲音裡帶出嬌嗔,“我如今又老又丑,身子沉重,不便出門,打扮起來給誰看呢?”
“自然是給小生看。”易星華猶如吃了蜜一般,自身後抱住她,輕輕撫摸隆起的肚子,又著迷地看著銅鏡中充滿母性光澤的容顏,“夫人身姿豐潤,氣韻動人,不打扮已令人目眩神迷,若是著意裝扮起來,怎麼得了?”
謝夫人被他哄得通體舒泰,連胸口的滯悶之氣都散了好些。
她躺在涼簟上小憩片刻,身子慵懶無力,卻見唇紅齒白的俊俏男子跪在雙腿之間,動作輕柔地解開衣裙,褪去小褲。
被他溫柔細緻地舔了一回,筋骨越發酥軟,謝夫人絞著腿兒拉他上來,摸摸濕漉漉的薄唇,啞聲道:“不必如此誠惶誠恐,低聲下氣,我說過的,只要你願意,可以一直陪在我身邊。”
心知她是誤解了自己,易星華大著膽子在柔軟的臉上香了一口,低聲道:“我喜歡與夫人親近,夫人懷著我的孩子,每日里這般辛苦,給你舔一舔穴,算得了甚麼?”
說話間,他又握著溫潤的玉勢塞進來,因著顧忌孩子,幅度並不敢過大,恰到好處地給予她快感。
謝夫人意亂情迷,竟被他銜住朱唇就了個嘴兒。
唇齒交纏,比往日里的無數次媾和更顯親密,她渾身無力,猶豫了片刻,也就由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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