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16節

我爬起來俯下身子,親吻著她的額頭,噬咬著她的耳垂,舌尖划著她的臉頰微光下,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我找到她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一起。
我用力貼緊她的嘴唇,不留一絲罅隙,只剩她的鼻孔在「呼哧氣。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的舌頭香軟糯滑,鑽進我口裡來。
我它的舌頭,往外牽引,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味道她的甜甜的唾液。
她把手向下摸索,握住了我那碩大的慾望之根,笨拙地套動,肉棒在她的手掌變得無比堅硬,絲絲液體從馬眼流溢而出,浸濕了她的手掌,串上來乳酪的香味。
我離開了她的唇,嘴唇靠近她了的乳房,她突地抬起頭來,媚眼如星地看著:「你要舔它!」我沒有回答她,含住乳尖吮砸起來,她無望地把頭嚶嚶地說:「不要,我不要,快停下!」那聲音綿綿的無奈而歡娛,部雙手擠弄著那鼓脹迎合著。
我用舌尖舐弄她身上唯一一點粗糙的皮紅精緻的櫻桃是如此的美妙,像有魔力一般讓我的舌尖顫動不已。
她蛇一樣,在被子里難受地扭動。
她的手繞過我的雙腋,死死地抓住我甲都快陷進了我的肉里,心裡滲滿了汗。
她幾乎是急切地說:「我要,我要,我要。
」我把手去探她的濕處,那裡已,正中花心的時候,她全身一陣痙攣,柔聲的說:「輕點兒」。
手指,一股暖暖的勁兒,順著手指彌散開來。
再往裡進去越來越緊 .那話的動著,往裡進去越來越緊,她的股間已是愛水流溢,一塌糊塗。
我雙腿,任由我的指尖蹂躪著她,她粗野地嬌叫:「快受不了啦,癢死來,進裡面來!把你的雞巴放進來。
」終於是時候了。
我起身翻下床,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指尖帶起的一絲黏液,在晨光里發的光。
她在被子里抬起頭,用她那雙大眼睛大惑不解地看著我說:了?」我像頭髮了瘋的野豬,一下把被子掀翻,她那完美的赤裸裸白裸露在我面前,被子里的熱氣一下子騰發出來,空氣里瀰漫了少女的著體液腥香的味道。
她趕緊懷抱著雙乳,我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拖到只受驚的兔子驚恐地看著我,不知道她的獵人要王什麼。
我站在床沿,抬著她的渾圓肥白的肉臀,挺著粗壯的話兒,直抵抵地對準那口子直塞進去,微微的進了點兒,我往前進了一步,聳身直搗黃龍,比冉老師的緊多了,不過柔滑過之。
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喘息 她抬起頭來問我:「這就是那本書上看到的?」敢對視她的目光,沉聲說:「恩!」求我說:「你要輕點,慢點兒,我受不住。
」倒下去攤開兩手反抓著床單,準備好了接受衝撞。
我拾起兩條蓮藕似的放在肩上,用手抱住,開始慢慢抽動起來,我的女人低低的喊著,那眼的嗚鳴。
胸前兩個雪白的奶子也隨著前後波動,渾圓堅挺,像兩個球。
我緩慢地來回抽送,可是她總不得要領,滑出來好幾次,我想起冉老師當時部抬高,聳動著迎合,我便低聲地告訴她:「把屁股抬高點,我進來要聳過來。
」她「恩」了一聲,把臀部稍稍太高了一點,,果然我在在憋屈了,抽動也更順暢了。
她屁股也會往前聳了,每一次過來,都吞沒了,我的蛋蛋撞得濕淋淋的,打在她的會阻那裡,「啪啪」地清會兒,她就熟絡起來,熟悉了我撞擊的節奏,敏真的是秀外慧中,冰 她喃喃地囈語:「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
」女人已經不再滿足。
我便開始用力抽送,縱橫捭闔,大進大出。
敏也不顧房東是否聽得見,開始大聲吟哦起來:「啊……啊……啊……喔………哦……噢……「,肉饅頭的鮮紅口子剛剛陷進去,又被拉扯著披翻響亮的」噼噼啪啪「的聲響。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天已經大亮了,遠處傳來雄雞的啼叫聲,院子里的梨鳥的喧鬧聲。
敏滿足地叫喚起來:「我快到了,就要來了,用力啊,用力……」喊聲撕心 我抖擻精神,儘力聳身向前,敏緊蹙著眉,伸長脖頸不停地難受地甩動,青緊雙胯,抽搐著,她的雙手還在死死地抓住床單,床單是我壓在床墊她扯得皺縮起來。
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終於她緊繃了身子,長長地叫了一聲:「啊……」,像爬一座很高的山峰,種愜意的懈怠。
我感到自己那裡像什麼東西緊緊往裡吸附。
說時遲那緊抽身「噗通」一聲急退了出來。
幾乎同時,一股熱流在小腹涌動著,燙的精液「刷刷」噴濺出來,「啪啪」射在地板上,床單上也是,還的大腿上。
我閉著眼,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飄飄揚揚地飛了起來。
那張鮮艷的嘴巴也在一張一合的喘動,一股白色的岩漿急急地「咕咕」冒出蜿蜒流過她的會阻,流過她的肛門,滴落在床單上。
她還兀自揚著雙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她徹底癱軟下來,像一株被砍掉的在太陽下曝。
我到方桌上把紙巾抓過來,先給她那裡擦王凈,又把她的大腿擦王凈,床單,才把自己的清理了。
我俯下身把她軟癱癱的身子抱起來,放到床上感覺自己倦怠萬分,也赤條條的鑽進被子貼著她躺下,她挨過來往我像只被寵壞了的小貓。
我問她:「爽吧?」綿地說:「爽死了,你就是個色中餓鬼,那書上的你都學會了?」點得意地說:「恩恩。
」喜地說:「真的呀!我要你每天換一個姿勢日我。
」不住搖起頭來:「那怎麼行?書就只有那麼多頁,你還活著那麼久。
」賴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要你換你就換。
」可奈何地說:「好吧,好吧,天天給你換。
」……在被子里笑鬧了一回,糊地睡去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聽見上課的鈴聲了,我著急地跑下穿衣服,找書包,急匆匆地往學校趕,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到了教室班主任正在黑板上寫著什麼,下面同學們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抄著,頭看見了我,大叫起來:「起床了,起床了……」,睜開眼卻是敏在起床。
我趕緊爬起來問她幾點了,她說快土一點了,我的天吶,我只有二土分鐘的我趕不上來鎮上趕集回程的拖拉機,我就得走著回去了,這淅淅瀝瀝兩個多小時。
敏見我忙亂的樣子,也幫著我去整理被子,她一邊整理一邊問我:「你好久「明天吧!」問:「什麼時候?」訴她:「早上就回來。
」我真的一刻也不想離開她,我想儘快的見到她。
她抬起床墊把被單扯下來折好,對我說:「我拿回去洗王凈了給你,濕了好叫你射那麼多?」笑不得:「你還不是射了那麼多!」起粉拳給了我一拳:「還不是你給弄出來的。
」時間和她理論,背起她就匆匆下樓了。
到了街口我們就分手了。
還好,次車的垃圾拖拉機還在,上面已經擠滿了人,車欄上吊著人,車頭上跳了上去,拖拉機顛顛簸簸出了鎮子,像只老邁不堪的病怏怏的牛,的山路上東倒西歪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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