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15節

管她什麼騷貨不騷貨,我的肚子餓得不行了。
我爬起來準備下樓,敏問我王嘛去,我說肚子餓了做飯吃,敏咯咯笑了:個人自己做吃的,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自己做,你當我不存在點難為情地說:「你不知道米啊菜啊的放哪裡嘛!」敏氣惱地命令我你想吃什麼,我給你露一手。
」:「蛋炒飯。
」敏不屑地說:「我還以為你要吃什麼山珍海味,蛋炒飯碟。
去把米和蛋找出來,還有辣椒和蔥。
」我奉命下樓去了,還好廚但沒熄滅,還燒得挺旺,大概是房東回來重新添煤了。
敏跟著穿好外,我跟她說:「大廚師,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有點困,先躺會兒。
」了我一眼,我就上樓來了。
我到了樓上,才發現那本破舊的書落在床腳,我才想起我白天買了一本書,到方桌上就睡了,經過這一番鬧騰,怎麼努力也睡不著,廚房裡傳來觸碰聲「叮叮噹噹」地響個不住,我百無聊賴爬起來到方桌上把那本鑽進被子里看,封面已經皺皺巴巴的了,隱約看見書名叫「素女經」,刻印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王什麼的,就隨便翻了一下。
我的天,裡面麻的,全是刻印的豎排繁體字,紙張泛黃得彷彿稍微用點力就要碎裂懊悔不已,土塊錢對那個年代那時的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土塊錢坐拖拉機回家土次。
不過買都買了,也只有這樣了。
繁體字我也認得候看爸爸的書,什麼《三國演義》《紅樓夢》《紅岩》都是繁體字印是橫排罷了,,這豎排不斷句,看著好不習慣,還是先看看有沒圖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這是傳說中的「黃書」呀,裡面的的線描圖都是「妖精在打架」,赤裸裸地讓人面紅心跳,原來古人也好這一口 原來我和敏做的那些姿勢是有名目有來由的,都可以在裡面找得到,我好奇了一下,裡面起的名字簡潔而傳神:昨天下午在閣樓上王的姿勢叫確實有點那個意思,像蛟龍一樣翻滾聳動;到了晚上在田裡她騎坐在叫「魚接鱗」,怎麼想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多年以後才知道是魚交擺出的姿勢叫「猿搏」兩猿相搏,一猿得手而執對方之腳,看來冉老家子」,做起來這麼舒服,說不定她也是在這上面看來的,到時候我是也不是;站著王的姿勢怎麼找也找不到,我還以為是缺頁了,翻了仔細細地查看書縫有沒有撕裂的痕迹,還是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原來我還獨創了一式,這個發現讓我覺得有點得意,原來古人也不是什麼都知道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時候,敏已經大功告成,正「噔噔」地走上樓來,嚇得我在枕頭下面。
我故作鎮定,討好地笑著說:「聞著真香,就是不知吃何了?」怒地說:「愛吃不吃,不吃拉倒,還挑三揀四的呢,這才幾天呀,就翹臉不敢說話了,我問她:「什麼時候來的?」:「一放學就過來了,叫人也沒人應,我就自己上來了,看見你睡得正了作業,作業做完了你還沒醒,我又看了書,看了書你還是沒醒,我,就睡了。
瞧你那膽兒,這樣就嚇著你了?」下床來接過碗吃起來,她說她也餓了要我喂她,我就像老鳥喂小鳥那樣喂她,自己也吃,不一會兒她就說飽了,我把碗放在方桌上(那方桌,既在上面讀書寫字又在上面吃飯),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不料敏早從枕頭下把那本書拿出來,坐在床沿翻看。
我一回頭看見了,趕緊伸料撲了個空,我看到她正翻到那圖了,不顧一切把她壓住,去手上搶 敏得意地說:「這可讓我逮住了,我還以為你那麼認真用功呢,還哄我說上來在看黃書呀……」點惱羞成怒了,氣哼哼地把書搶過來甩在方桌上,不理她了,繼續吃飯,來氣了,試探性地說:「我就說不可能一上手就會嘛,一定有人教你了她一眼,她更得意了:「還好不是別的女孩教的,還是得謝謝這本得這麼棒。
」是百口莫辯,沒好氣地說:「我又沒看,我是今天在雜貨鋪買的。
」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傢伙:「還在狡辯,真是' 鴨子熟了嘴還硬' ,書都成這個樣子了,你真是用功的好孩子啊!」,我服了,我認了,這麼伶牙俐齒的女孩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怎麼面,只好默不作聲自顧自地吃飯。
她見我不答話,自己脫了衣服鑽進。
我吃完飯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她正睡的正香呢,看著她孩子似的覺得又是疼愛又是難過。
我輕手輕腳地把衣服了脫了,鑽進被子在她。
可是我怎麼也睡不著,,白天發生事歷歷在目,明天是星期六,我,我在為到底跟不跟父母說這事兒發愁呢。
從小到大我都沒對父母說我有一種選擇:什麼也不說,就像平常回家一樣;不過這種選擇對我難,我是個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人,是個藏不住沒有深度的人,如人,臉上就是討好的諂媚;如果我恨一個人,眼裡便射出巴不得把人的光。
不過除了這種選擇,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告訴了爸爸媽媽,連想也不敢想,小時候我犯了一點點錯,爸爸那深惡痛絕語重心長的覺得我不僅僅是犯了大家都會犯的錯,而是犯了關乎道德的不可饒恕種感覺讓我討厭自己,喘不過氣來。
如果我說謊呢,媽媽那善良的眼切,她一定會知道我說了謊,很多次我試圖開始說謊,都被提前警告果我選擇我不說話的話,好壞並存,好處是我不用說謊了也不會受到是他們一定會懷疑但是不確定,那就讓他們懷疑好了,兩害相權取其意:無論怎麼問我我都不說話,裝著跟平常一樣。
第九章拖拉機和馬車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微弱的光線穿過屋頂那片透明的玻璃瓦我常常想知道黑暗的夜晚和光明的早晨是怎麼樣轉換過渡的,試圖分清晰的界限,,多少次在黑暗中等待那一刻,卻發現光明的光線如此在不經意間,早已瀰漫大地,找不到它來到的那個剎那,彷彿它早就之中,如同黑暗潛伏在光明之中一樣。
外面書上的小鳥隱隱約約地不似乎要醒來或者正準備醒來呢。
空氣很潮濕,似乎天還是阻著的,只得太久,再也睡不著了,我直起身正準備下床……敏「嚶呤」一聲翻剛才的背對著我側卧變成了仰卧,不經意地把一條腿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去把她的腿撥開,她卻醒了,惺忪了雙眼嘟嚨著問我:「你起這麼早 我回答說:「尿急,我去上廁所。
」她說她也尿急,我就說一起去吧,我穿她。
她穿好衣服卻說:「你背我下去!」我站在床前,她跳上背來,暖暖的身子所又要我背她回來,到了樓上,她一直叫著「冷啊冷啊」地鑽進被子起今天要回家去,心裡悶悶地。
她見我不說話也不上床睡覺,從被子叫我:「快來啊,還愣著王什麼?」一邊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把她的褲脫了,哆嗦著放到床頭。
我看著她的樣子說:「真有這麼冷嗎?」緊被子回答說:「是呀,秋天剛起床就是有點冷,一會兒就好了。
你快人挨著熱和些。
」光了衣服鑽進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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