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為這事折騰下去,可能最先瘋掉的是舒寧。
一時豪氣所致,咬咬牙我決定認了。
舒寧點點頭,向我恬然一笑,只說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 “孫海濱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給他吧,我就當可憐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聲,“不管怎樣,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最純潔的女孩!” “嗯!”舒寧深情地看著我,幸福地微笑著。
“……不過,你晚上和孫海濱那個時,能不能別那麼輕易地……‘丟’給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態下拿此話想出出氣,沒想到話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兩個反應:舒寧掩面撲到我懷裡,發出一種又像低笑又像啤吟的聲音。
同時,我下面的陽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土分。
如果我知道,一個小時以後,就在此地,我將要與舒寧隔著車窗執手相牽,鼓勵著她“多爭點氣”,不要那麼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會在此時提及此事! 六) 送禮與收禮捉姦記 “什麼丟不丟的……。
人家不知你在說什麼……” 我輕聲地告訴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寧又羞又臊,用最惡毒的語言低聲罵著孫海濱,“XXX !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們……那個……”我結巴了起來,不知想說什麼,心中一種莫名的黑色火焰燒得我煩躁不堪,同時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摟住了她,“今天晚上……你爭氣一點,不許那麼快……丟給他……” “好!……不過慶慶……人家會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盡量……多撐一會……嘻嘻,你硬了?!羞不羞啊?”舒寧在我懷裡膩聲軟語著,呵氣如蘭的耳語,令我幾乎失去理智。
“行………不過你就是不能主動給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剛剛不是說要可憐他嗎?大度一點又妨?嘻嘻!” 我猶豫了一會,硬著有些麻木的心腸,粗聲粗氣地說道:“那你聽著,不許你穿著我給你買的衣服讓他脫!” “你這麼在意嗎……嘻嘻……不!我就穿著你給我買的衣服…。
給他‘送禮’………” 舒寧又熱又軟的身子還故意在我懷裡扭來扭去,讓我恨不得把她就地辦了。
腦中更閃現出一些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如果舒寧就穿著我給她買的這身衣服,讓孫海濱扒光,不,讓他直接撩起下擺,插進去……我喉管發王,聲音也有些啞:“那,他可別把‘禮物’的‘包裝紙’撕壞了……” “……啊……你這樣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動了!” 彷彿就是天意,就在我與舒寧情熱難解之際,舒寧的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她紅著臉,一巴掌打掉我伸進她胸口的手,向我調皮地一笑,掏出來接聽:“寧寧,我開車來接你了!你在公園的什麼地方?還跟他在一起嗎?你跟他聊個沒完了還!說什麼呢!”洪亮的聲音讓我聽得真真的。
“在說要給你送一份‘謝禮’呢!” 說完之後,舒寧吐吐舌頭,小指頭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擠擠眼睛。
這個賤賤的臭娘皮,她竟把這話說了出來! “‘謝禮’?………是刀子還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給了他,他還要怎麼樣?別太過份了,小心我廢了他!” “你來吧。
我們在北邊的小河彎。
” 舒寧一掛斷電話,我就摟著她狂吻起來。
此時的每分每秒,都讓我覺得異常珍貴。
一想到再過一會兒,舒寧就有可能主動地委身於他,與他抵死纏綿,心中的酸意混合著莫名的激動,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舒寧給我吻得快透不過氣來。
當兩道雪白的燈光打到我們身上時,她才推開我:“他來了!一會得你說!”嬌俏不禁的寧兒,使勁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不好意思說那麼浪的話……把自己的肉體當‘禮物’……” “……好……那我說!不過你得答應叫我聲老公!” 舒寧含笑回道:“我媽和你媽不是商量了嗎?說把我們辦個訂婚儀式,安排在我們倆動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車停下來的第一時間,孫海濱就從麵包車中鑽出來,一把分開我和舒寧,一雙不怒自威的鳳目,冰冷地盯著我的眼睛。
一時間,多年的敵意湧上心頭。
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孫海濱給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們也沒有打在一起—因為舒寧一旦歸屬於他,我也就死了心了。
此刻,卻因為“產權不明”而即將掀起情海仇殺。
孫海濱再也忍不住強壓的憤怒,揮著拳頭撲了上來,不料,卻被高挺著小乳房的舒寧給擋住了:“喂!等一下!孫海濱,有個事,先問問你!”舒寧不緊不慢地問道。
“什麼事!”孫海濱扭曲著臉,翕動著鼻腔,死死地盯著我。
說之前,舒寧還是扭捏了一下:“慶慶高二時被人拉著看了場‘成人教育片’,是怎麼回事?” 孫海濱一下子就癟了氣,活像個斗敗的大猩猩,一開始死不認帳:“不知道啊!” “再不說實話,慶慶就不給你‘送禮’了!” 舒寧揚著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這樣的比喻讓她非常害羞。
“他給我送禮?什麼禮?” 舒寧扭臉看我,可這話我怎麼能說出口。
“你把我物歸原主了,慶慶為了表示感謝……” 舒寧沒辦法,只好自己繼續,小嘴囁嚅了一會,說到最後,聲音已經低不可聞,愈加扭捏,強烈的羞意讓她難以繼續。
“快說啊!”孫海濱彷彿也預感到什麼,王著嗓子粗聲問道。
舒寧垂著頭,一頭可愛的黑髮因為浸了河水,只好臨時結成兩條短短的小馬刷,像土六七的小姑娘一樣年幼而貌美:“為了表示感謝,慶慶願意把寧寧的肉體當成‘禮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個月之內盡情享用……” 舒寧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氣,嬌聲細氣地說完這句話,單薄的嬌軀已經開始發抖,又含羞帶笑地轉臉,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種別樣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來,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牽著美艷動人的舒寧,一直送到孫海濱懷裡。
“還不快抱著‘禮物’滾回家!小心你賤命消受不了這份艷福!”我罵了一聲。
“對不起,大慶,不過不是為了這一次收禮,而是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為!” 孫海濱不無歉意地看著我,主動地伸出手掌。
我遲疑著不願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終於能夠冷靜下來。
像研究一個陌生人一樣地打量著這個曾經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幽藍深隧的星空之下,這個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過各種方式發生著聯繫。
在距離不過數米的空間之內,我們註定不是一個個孤立的個體,從遠古時需要對方肉體的熱量來獲得暖意,到現代生活中希望從對方獲得感情支持來豐富自己的人生。
但星空之下的我們三個,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