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海濱,不是為你的橫刀奪愛,而是為你曾經出手解救寧寧!” 終於握了一下手,算是把過去做了一個了斷。
孫海濱沉默一會兒,張口又問:“你們的訂婚儀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來幫幫忙?” “不用了……到時你也來參加嗎?”我問完此話,才覺得他心中的傷口可能非常之深,“海濱,我得到了寧寧,你卻什麼都沒有了……” “寧寧媽看見我就煩,我就不去了。
我到時會給你們送上一份小小的賀禮。
這兒先收了這份‘謝禮’。
聽說西方人的傳統是收到禮物要當場打開的。
這個,嘿嘿,慶慶,你能不能現在就請迴避一下,我想回車上先收了你的禮!“…流氓!你當然慶慶說這個!你找死啊!慶慶你抽他!” “你怎麼能這麼不尊重寧寧?!要不‘尊重’,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啊!回車裡去‘不尊重’吧!” 說此話時,我的臉上還閃出一絲的苦笑。
一時間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我們一起拉幫結隊地和別的小孩王,總是有一種默契的配合。
不過,一想到這一回,是幫著他來挑逗我的未婚妻,下體就脹得難受。
“………壞慶慶……你這樣說……寧寧會完全交出去的……” 舒寧完全地癱軟在他懷裡,眼睛死死地閉著,翹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動,臉上滿是誘人的紅暈,雖然還穿著我給她買的連衣裙,更讓人想象無窮,那副衣裙下惹火的嬌軀,一旦成為赤裸的小白羊,將要經受的是什麼樣的艷刑拷打。
孫海濱一手握緊舒寧的小腳,邪惡地一笑,抄著她的腿就把她抱在懷中。
舒寧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他的懷裡,裙子的下擺耷拉下來,孫海濱的一條胳膊正好親密無隙地觸著舒寧雪肌玉膚的大腿內側,她可愛的小內褲上。
此時的舒寧,已經完全擺脫俗事的一切禁忌,肉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可隨便交由他人處置,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的心臟怦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一個苗條纖弱,一個強壯桀驁,這種鮮明的對比讓我幾乎想親眼觀看即將到來的暴雨摧花會是如何的一種不堪入目。
那條潔白如雪的連衣裙也許被他們鋪在身下,一任寧寧的淫水浸透,一任寧寧肉洞中溢出的精液玷污,而裙上兩具火熱糾纏的肉體,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心痛! 一時如坐火盆,一時如握寒冰,如果不是臨別之前,舒寧突然拉住了我,深深地親我一口,我甚至覺得和她之間將不會再有別的故事了。
最後,她還伸手摸摸我的臉,向我甜美的無聲一笑,低聲說道:“慶慶,你先回去!我給完了他就回家……啊!”最後突然冒出的一聲嬌喃膩語,雖然是在壓抑之下的低呼,卻令我渾身一震。
我本能地偏過頭,然後轉身離開。
腦子裡還在急速閃現著剛才的一幕:孫海濱竟當著我的面,旁若無人地撩開舒寧裙子的下擺,不到一秒鐘,一條濕氣很重的小內褲已經掛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進去……進去……不能當著慶慶的面……”寧寧無力地啤吟著。
背後是孫海濱抱著近乎癱軟的寧寧,急不可耐地返回車上,關上了車門。
我剛掉頭走開沒幾步,就隱約聽到舒寧一聲異樣的驚叫。
隨後,車子便開始溫柔地、難以覺察地輕微搖晃起來,等到五分鐘后我再回來的時候,除了車子的搖晃聲,更兼有一種特別的聲音,一下子就擊跨了我的世界,並徹底改變了我將來的婚姻生活。
***********************************什麼?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這個很無聊的話題。
施放見我懶懶地樣子,興緻非常低落,老是不斷地拿一些社會話題引我聊天。
我則一直在琢磨著那個恬美笑臉的無限蘊含。
結婚之後,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我對舒寧的隻言片語如此上心過。
婚姻是什麼?這不是一個自由討論的話題,而是一個需要小心實踐的課題。
當你得出了一個結論,你無須興奮,你必須知道一點:所有的結果都不是可重複的。
在這樣的時代,每一對新人的婚姻,在風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後,都多多少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隱秘。
甚至一說出來就覺得骯髒無比的內情,但在當事人來說,其正當與合理性則是必須尊重的體驗。
我們無須以擁有種種不可告人之事而覺得慚愧。
佛說每天我們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違世間最基本的道德觀念的。
有多少模範老公每個月之內都要動上殺妻之念?有多少端莊嬌妻每月之內要夢想紅杏出牆之舉? 性質相同的慾望,在折磨著上至美利堅總統,下至我公司門口撿破爛老頭,只不過多少不同罷了。
三個月前,愛華小學的青年教師黃俊懷著一種強烈的肉慾在樓梯口摟住我妻子一陣狂吻。
我的新婚嬌妻舒寧則因為內心深處對孫海濱無法排譴的思念,把淫亂當成了一種可以緩解心痛的依託,開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內的出軌。
我則懷著一種顛倒錯亂的自虐慾望,通過門窺鏡,在偷情的偷窺中,意外地發現被孫海濱種下種子、並因為他的死亡而瘋狂生長的淫妻之欲已經植根於我的內心世界。
如果捉姦是一場遊戲,我最大的難題不會來自每局成敗的挑戰,最大的難題是讓舒寧的出軌永遠停留在慾望的層面,而不是讓它轉化成感情!因此,威脅不是來自黃俊和她師哥,他們僅僅是為渴求慾望而來,也將會因慾望滿足而去。
對我的婚姻將產生致命威脅的一定會是一周前舒寧剛認識的那叫張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樓下,舒寧向我擠擠眼,然後跟他介紹:“這是我哥哥,叫舒心。
這是張總,張言。
” “你好!”張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這個中年男人有種特別的味道。
不是因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種種跡象,而是因為他的精神內在彷彿比孫海濱還要強大。
“你們倆個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寧,眼中的愛憐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嗯,親兄妹啊!”舒寧接著演戲,又捅捅我,“哥,你說句話啊!” “張總是做什麼生意的?” “一家小地產公司。
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場的,像是個學問人!來,這是我的名片。
” “你猜對了,”我看看舒寧,“我也是一個自由作家,所以沒有名片。
” 我接過他的名片,小心地收藏起來。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文案了!” 此時,坐在計程車上,我心裡一動,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細地翻看著。
“劉總,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車錢……” “……對了,我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一種帶有報復性質的奇怪想法突然讓我一陣亢奮:從孫海濱,到你那個不知姓名、現在保不齊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師哥,到那個文質彬彬的黃俊,還有這個讓我莫名不安的張言張總,舒寧,我讓你找這些一個賽過一個的高雅男士!保不齊有一天,我會讓施放那根一定又臟又騷的大雞巴捅進你的小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