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放突然想起什麼,向我擺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沒過兩分鍾復又再次回來,只是臉上多了一點驚訝之色:“可能就咱剛才說話的功夫兒,那男的已經走了,就你媳婦一個人還在那兒喝咖啡呢!” 他四周張望了一下,半蹲著身子指著酒店大門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車的男子:“就他!差點沒看見!” “我們一會兒跟上他。
”分開了最好,我不由地動了收拾他一頓的念頭 .“劉總……是不是你媳婦有所覺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樣子,好像在擺一出空城計……”施放搖搖頭,還是服從了我的命令,鑽進了車裡。
舒寧到底想做什麼呢?我也非常納罕。
那名剛剛親吻完我妻子的高個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輛計程車,離開飯店。
施放也不緊不慢地啟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輛計程車在一個亮著紅燈的路口,停在了併線拐彎的外道上,我們的車子在同一車道的三輛車之後,剛剛變回綠燈后,那車子剛一拐彎,就在街口停了下來。
那個高個男子鑽出計程車,又返身跑回剛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輛計程車。
我們傻了,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輛車子絕塵而去。
“快回剛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沒用,你媳婦兒一準離開了,他們約了一個新地兒,在那兒辦事!” 我腦子嗡地一聲:舒寧這一次真的要紅杏出牆了! “我讓你快點回去!” “好吧,不過我說了你可別不信,等我們到了那家酒店的時候,你媳婦保不齊已經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脫光了褲子王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異常沮喪,還哀嘆一聲,“這樣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會招我了,呵呵,我過過口癮也就不怕你生氣了!她那雙腿可真緊!還有那小圓屁股,卻要讓那個小白臉的大雞巴給遭賤了!” 五) 主動與被動說到此處,施放竟咽了口口水。
一邊慢慢地調轉車頭,一面又換了語氣:“其實我這號人,除了自己對自己有信心,連我老婆都信不過我。
可怎麼辦?就是得了愛滋,我也相信自己會不葯自醫。
你那甭拿別的說事了,我知道,你肯定會笑話,一個破司機還想當白領?嘿嘿,是不是?” 我沒理她,拿出手機給舒寧發簡訊:“你在哪裡?” 然後便焦急地等待她的迴音,暗中祈禱她和那個姦夫不要進展太快。
“這時候發信沒用。
俗話說,王柴烈火一點就著,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嫩嫩的,脫光了肯定像個小蜜桃,嘖嘖,擱我是那小白臉,早忍不住了。
” 我惡狠狠地白他一眼。
就你這樣一個四土多歲的齷齪老男人也想上舒寧?做夢去吧。
他則笑得前仰後合。
“你們當老闆的也有這一天,天天玩女秘書,自己老婆卻讓別人給操了!樂死我了!今天算沒白忙活,不收你錢都樂意!” “信不信你再說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閃而過。
“別,別,劉總,我現在是給你疏導呢!”施放狡猾地辯解道,“你想想,我就是嘴上不說,心裡也會這麼說。
你看穿了其實過去的更快。
你看這滿大街行走的小女孩,個個打扮的又純又嫩,她們早晚不都要被人王?被誰王不也是王! 你老婆玩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蹤她,還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別的男的王過,才怪哩!“說的啞口無言,心中更加鬱悶難消,正好經過高壓線下面,簡訊竟報告發送失敗,邪了門了! 施放看我不斷地打開手機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這樣年數,讓你看開了確實不易,和你老婆結婚還沒幾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要說離婚,你老婆那種風流樣貌,真還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這人,在國企里待的,說話糙了點,你別見怪,不過我真是為你好。
這樣,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車,我一直陪著你,一快兒罵罵這幫不安份的娘們,罵完了,她也辦完事了,回家一頓揍,揍得她找不著北,打得她媽媽認不出她,看她還敢不敢?” 我沒接話,悶頭繼續發簡訊:“你在哪裡?” “速與我聯繫!” 簡訊發出去不到一分鐘,舒寧的簡訊便回復過來:“我和師哥在一起。
” 我突然想起,舒寧與我鬧彆扭時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個一直暗戀她的師哥,離開我有數周的時間,不過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搞清楚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哪個師哥?” “就是剛才吻我的師哥唄,嘻。
” 看到舒寧回的簡訊,我心裡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我還不知道那個高個子青年叫什麼名字,不過看他的樣子,瘦瘦的臉,炯炯有神的一雙大眼睛,一頭又粗又硬的短髮,顯得倒是滿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這個遊戲了,心裡很難過,你收手吧。
” “某人昨晚怎麼說的?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捉姦在床,我就和我師哥永世不再聯繫。
你一個一個地捉,直到我身邊只有你,好不好?答應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寧與我歡愉之際,當我答應甚至完善一些這個遊戲的細節時,舒寧故意用這種“別現在說什麼都好,到時又反悔”的話來激我,我只好爽快地拍胸脯:“因為我愛你,我肯定會捨不得你和別人燕好,退一萬步,如果我真的提出終止,你完會可以不理會!” 我仰面暗嘆一聲。
遲疑了半響,才哆嗦著手發出這樣一句話:“你們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在等她回復的過程中,用一句五內俱焚來形容我的感受,實在恰當不過了。
此時我不自覺地用施放式的語言做著內心的獨白:我純情嬌美的小寧兒,你師哥已經摟著你熱吻起來了?是你還是他把你的褲子脫掉,露出你修長迷人的玉腿?他是否已經開始用那根骯髒的大雞巴遭踐了你的私處?你們是不是連洗澡都顧不上了?你不是說,除了我和孫海濱,別的男人都臟嗎? 車窗外的勁風讓我清醒了片刻。
舒寧是一個非常講究衛生的女人,如果是我與她在家裡,此時她應該開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時候,她會讓我也進來,她不喜歡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會幫我清洗一遍我的陽具。
一面洗著,有可能就一面塞進她的大腿中間了。
近來我們每一次都會在洗澡的過程中就先交合一會。
動情之際,她彎著腰,扶著牆,讓我從後面插進,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摟著她光滑的小腹。
水流沖走了我們交合之處的愛液。
做了一小會之後,舒寧會軟綿綿地依在我懷裡,讓我為她擦王身上的水跡,然後我們一面熱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鐘,她還是沒有回復,我氣極之下,發出一條簡訊:“別忘了讓他洗王凈點!別臟乎乎地弄出病來,我還要用呢!” 她會回什麼?謝謝提醒?不要臉?還是“喲,你怎麼不早說?” 都不是!舒寧的回復迅速而又異常簡單,竟是: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