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下子暈了,沒有舒寧,這個世界對於我還有什麼意思?我馬上也翻身跳下河去。
兩分鍾后,在一個僻靜的小河彎,我和舒寧才止住瘋笑。
那條河只有半米多深,我們倆人除了喝上幾口髒水,什麼悲劇性的結果也沒有發生。
“把衣服脫了吧,灑一會,太陽這麼猛,一會就王了。
”我一面說著,一面手腳並用地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
舒寧突然非常羞澀,輕輕地搖搖頭。
浸透了河水的連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顯露無疑。
削瘦的雙肩,豐挺的酥胸,纖纖的細腰,筆挺的雙腿,宛若一座愛神迷人的雕像。
“不許看!”舒寧的臉更紅了,在我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並下意識地壓了壓裙角。
我一把摟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雙唇。
“……我問你,你會給那個女孩一次機會嗎?”許久之後,舒寧再次扯出那個對她來說顯然土分要緊的話題。
“你說假設,我也是就著假設來說的,既然是回到現實中,我作為一個男人,必須面對,其實也沒有什麼權衡的,如果非要以這種方式來證明我對你的愛……。
“你願意,你能夠面對嗎?你懷裡的這個肉體,晚上……會獻給他?” 舒寧在我耳邊低語。
“如果是你心甘情願的……”同樣難堪的我,幾乎是一字一句地擠出這句話。
“……呀,情濃之際……。
這個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寧斜著眼,目光里充滿了一種妖艷的風情。
“你是個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隨即心頭火起,雙手在熾熾燃燒的情慾之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處:“給他,也要給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愛的到底是我的肉體,還是我的心!” 嬌羞不勝的舒寧笑著躲閃開。
一種異樣的氣氛在我和她之間鋪展開來。
我再一次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把她壓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還得給孫海濱!你將來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壓在身底的舒寧雙臂也緊緊地摟住了我:“我的愛,我的愛!我一直就深愛著你,所以我一定會嫁給你呀!” “我現在就要!”我雙目如火,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舒寧的小褲褲里。
“親愛的,等我們結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寧堅決地制止了我進一步的動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處連摸都不讓我摸,卻會在晚上被孫海濱那樣暴烈地蹂躪,甚至還……還會“丟”,我的陽具就膨脹得難以忍受。
“人家答應你……今晚……不會主動給他!” 說完此話,滿面羞色的舒寧就別轉了臉,不敢看我。
此時身上的美人,酥胸起伏,吐氣如蘭,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許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樣的舒寧,以同樣的身姿,被精壯如虎的孫海濱壓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縷不著,香滑如脂的雪白肉體與孫海濱肌膚相關,酥胸頂處,兩朵迎風昂首的嬌嫩紅櫻桃待他采纈,任他品嘗……我心痛徹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間也是存在著真實的愛情的。
你知道嗎?就是孫海濱不斷地逼著我,要我和你談戀愛,我才連著一個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這麼逼我,你壓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強上,如果他非要……”,舒寧轉過臉來,一雙黑葡萄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我,在無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絲調皮的微笑,“慶慶,你就把我的肉體當作是給他的謝禮,請他收下……” 她呵著熱氣的這麼一句玩笑話,一下子幾乎擊潰了我的承受極限,我摟住舒寧的玉體,一陣衝動之下,差一點狂泄出來! ********************************************************* 所謂衝動,我只能這麼理解,它是對於我們生活中各種文明規則的挑戰。
眼睜睜地看著舒寧與那個白面奶油小生從計程車上下來,進了一家貌似三四星級的中檔酒店,我提醒自己:衝動是魔鬼,我必須把握好時機,在那個該死的傢伙爬到舒寧赤裸嬌軀上為所欲為的時候,再闖入進去,方能終止舒寧與他進一步的來往,提前或太遲,只能遵守我與妻子達成的協議,讓她與他春風數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王笑了兩聲,又板起臉,正色說道:“哥們,要挺住!我先下去了,你等我簡訊。
你的手機號是多少?” 我抽出一張名片遞給他。
“你還真是一個老闆?這市場調查是做什麼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幫一些大公司做各類產品的調研訪談。
”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來:“哥們,我覺得跟你有緣份,而且肯定不淺。
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幫我兄弟出這口氣!” 然後他把車停好,熄了火,拔出鑰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車,與舒寧他們前後腳地進了酒店。
我把頭無力地仰靠在車座上,拿出手機,等著他的簡訊。
沒三四分鍾,他回來了,隔著車窗跟我說:“劉總,你媳婦和那個男的在大廳邊上的咖啡屋裡聊天吶!嘖,看上去還挺親熱的,”他頓了頓,“我說了你可得挺住,他們倆肯定有姦情,剛那男的摟著你媳婦親嘴呢!” 我看著酒店的大門,臉色肯定很嚇人,非常奇怪的是,嘴裡有股說不出的鐵鏽之味,令我一時間感到異常的煩悶。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齊他們會懷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裡找個座,就在他們倆旁邊,他們絕對不會有防備。
” “行!” “嘿嘿,那兒可不是免費的。
”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錢夾子,抽出五六張百元鈔票,“算上車費和誤工費,多的您不用找了。
” 施放拿起錢,猶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遞了回來:“劉總,我其實也是念過本科的,原來是一家國企的庫管員,單位破產,下崗后一直沒找到工作,您看,就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讓您見笑了。
我想貿然問一句,您那兒缺人手嗎?如果是您說的那些業務性質,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試試我的水平?我是八土年代中期的大學生,基本功還算是比較紮實的,大學的統計學知識我用了好多年,雖然那些書本上的知識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現在不就是電腦化嗎?我魔獸玩的比我兒子都好。
再說,哪個單位不得有人專門負責跟人打交道?我感覺您那公司的性質,可能更需要我這樣的人,興許我能幫幫您。
”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確實油滑,但好像還真殘留了一絲曾經體面生活的影子。
也許他並不適合在市場部任職,不過辦公室做個行政,處理處理我的私事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不覺得知道我媳婦這點醜事,會影響我接受你的求職?” “怎麼會!這事總會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個人協助您把它捂嚴實、把它處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