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問問老公他為什麼又不願意了……大慶,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下嗎?” *** *** *** ***么一下子就這麼捨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別人那個的嗎?” 寧寧溫柔地拉著我的手,另一手撫著我的頭,細聲細氣地問道。
“我是看他的那個東西,長成那樣,怕你被他弄壞了……” 內心除了沮喪,更一種不平衡的強烈失落感,交織著剛才的憤怒,讓我恨恨地說道:你什麼小騷貨,說什麼讓你分開腿,這個混蛋!” 寧寧突然笑了起來:“是這個呀!都怪我,我忘了和你說了,在以後的修行中,他必須要儘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讓我提高恥意!這算什麼呀,這一路上我要和他開始修行貞女戰經,那可比這個更過分呢,人家也只有任他凌辱的份兒。
” “不在家裡修行?” 寧寧的臉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紅,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划著圈,羞慚難禁地說道:戰經肯定不能讓你看到,那些事我沒法子說,太羞人了,你知道了,還不得恨死我……。
” 什麼 ?!我連享受都享受不到,還不讓我知道……臉色劇變,一肚子的醋意難以平息,舒寧只好老老實實地告訴了我這個狗屁貞女戰經的另一些隱情。
貞女戰經的修行,是在修鍊內丹的基礎上,以女性肉體快感的體驗作為階次劃分的標準,同時非常講究心理上的體驗。
這種體驗和理智所決定的感情無關(除了第九和第土階),主要是對自己肉體的一種態度變化。
在從“媾合”到“悅心”的土個修行階段,貞女需要經歷一個把自己從人到器的自貶過程,才能完全捨棄自我,不顧生死地在對陣的關頭放出大量的阻華,以消融對方的魔性。
在交合的第一階,自我的評介還是一個有完整人格的“女人”,從“情動”開始,就要經歷“性侶”,“性婢”(欲發),“性奴”(焚身),“性牝”(欲仙)(註:把自己當成雌性動物),“性牲”(抵死)(註:把自己作為祭品),“性器”(開蕊)等幾個心理演變,到最後“泄體”階段,才能達到 “無我”,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己女體的精華。
第九階的“臣服”,則是一種“從他”的階段(註:自我由別人主宰),雖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絕不宜時間過長,否則就會滑向“悅心”的“沉淪”之境。
我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嬌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裡還處在巨大的震驚之中:難道我心愛的舒寧,這樣一位矜持端莊的少婦,真的要經歷以上這些想想就讓人覺得淫亂到極點的香艷體驗嗎?僅僅是第二階,成為別人的性侶,就讓我無法承受,以後還要經歷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當成一個“性器”! “還有他的那個傢伙,傻老公,這可是有來歷的,修道之人稱之為‘二龍戲珠’,就是指這個!只有人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級以上,才能有這樣的奇物!我在修行《貞女戰經》秘笈中也看到過,雖然心裡也挺害怕的,但是一會兒,只有硬挺過去了……” 寧寧的眼角從我身上偏過去,看著房間一角擺放的一盆美麗的龍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黃昏的暗影中,如繁星點點,突然像失聲一樣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竟緩緩說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著的事:我曾和你分過手,離開你后,去了師哥的家鄉。
師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
我以為是因為你,我才不能忘記海濱,可是和師哥在一起,我還是不能走出海濱死亡的阻影。
” “師哥的家鄉福建,就到處開滿這種鮮花。
師哥說我像這些花一樣純潔,他哪裡知道我和海濱的過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對海濱的思念,我就回來了。
如果現在師哥知道我這個樣子,和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傢伙上床,他還會覺得我純潔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一步一步就走到現在這樣子……孫海濱,真的害了我一輩子!” “我覺得你純潔,才是最重要的!”我盯著她的眼睛。
“你?怎麼可能?!”寧寧的聲音苦澀至極,“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愛我,但也就是我傷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師姐……唉,不提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向她說聲對不起!還有劉倩和雪凝,你想和誰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會兒,我可能就要和師傅歡愛了,去青海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但我也只能由著他,甚至是主動地給他,因為和他修行,確實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則會身陷情慾之中,喪失了恥意,反而不利於修行,還不如和多個男人……” 我打斷了寧寧的話:“我不會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將相伴到老的結髮愛妻。
我不是說只要你能幸福,我也會快樂的嗎?我只是怕徐浪的傢伙……你,最好是由普通人來與你雙修。
對了,你師哥現在還在北京嗎?他叫什麼名字啊?人家都到北京了,你也不好好請到家裡款待款待?“天。
你不是還要捉人家的奸嗎,人家怎麼敢上門讓你款待?”舒寧突然明白了我的話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到我懷裡,“去你的……家‘款待’他的話,得你來打電話。
“…寧寧,咱們進屋吧。
一會你和他好好那個吧,別……過分了就行。
” “哎,什麼‘過分’?”寧寧板起了臉,“你以為我願意和那個糟老道?還不是為了除奸?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人家為了捉住奸魔連自己的貞潔都捨得了,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寧寧撅著嘴,半真半假地嬌嗔時那種任性的樣子讓我馬上投降了。
“哼,你還是小心眼。
所以我現在不能和他修行貞女戰經的,要不然你的醋罈子都會被打翻掉了!” “你們會怎麼雙修?不就是做愛嗎?” 寧寧欲言雙止,臉卻紅得更厲害了,支吾著:“不太一樣……嗯,這次……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了人家……“寧烏黑的頭髮散亂不堪,近乎全裸的嬌胴更是風光無限:羊脂白玉似的皮膚吹彈得破,粉雕玉琢的玉體曲線玲瓏,挺拔如濤的雪白玉峰上兩隻乳頭紫漲堅挺,兩條雪白粉嫩的玉腿中間那片半遮半掩的神秘區域豐滿誘人,配得寧寧嬌憨可人的表情,怎一個舍字了得? “寧寧,你真美!”我由衷地讚歎道,“不管你和他怎麼樣,我都會愛你!” 舒寧深深地看了我一會,只一會兒眼眶裡便滿是晶瑩的淚水,一陣衝動之下,她抱著我狠狠地親了一口,在寧寧消魂的深吻中,我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寧寧。
*** *** *** ***問一下我剛才做的什麼地方,惹劉先生不開心,才讓我遭了天譴,整整減了五年的天壽嗎?一會我和你妻子行房的時候,我保證絕對不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