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姦記(1-17) - 第33節

“我向上天發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大慶都不會說不同意我和你合體的!好不好?” 寧寧先是溫言款語地向他道歉,看徐浪還是不依不饒的,也有些生氣了,白了他一眼:怪你,剛才誰讓你說‘操’這樣的粗字了?” 寧寧是個家教很好的女孩子,當時和孫海濱在一起時,她都不太喜歡他用“操”這個字。
“可我一會還得狠狠地‘操’你啊!保不齊,你得主動地求我‘操’你,信不信?” 看他這樣的粗俗蠻橫,寧寧再也沒搭理他,自顧自地對著卧室的鏡子理了理額邊的頭髮,抿著嘴向我微微一笑,神情宛如當年我們新婚的第一夜,嬌羞之中更有款款深情,令我心動不已。
雖然曲線玲瓏的雪白肉體近乎一絲不掛,但那種純潔甜美的表情卻如同一位女神一樣儀態端莊大方。
我便牽著她的手,將她推到徐浪的身邊,寧寧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徐浪伸手摟住了寧寧,一隻手有滋有味地把玩著寧寧的兩隻乳頭,另一隻罪惡的手,再次摸向寧寧白晳豐滿的翹臀,從寧寧的內褲中伸了進去。
寧寧微微調整了一下身子,以方便他的上下其手,但白嫩的小手還是不想放開我的手:,你這幾天把我們常用的衣物收拾一下,徐浪在北京的郊區買了一處大別墅,我們去那裡住。
” 我詫異地看看徐浪。
徐浪不無得意地說道:“小道在深山修行時撿到一些寶物,便宜處理了兩個。
我估計,這次的捉姦除魔,光寧寧一個人恐怕不行,我已經準備好幾個房間,還把師傅的‘金光逍遙桃木拐’給劈了,每個房間都需要用一小塊這種千年桃木鎮著,這樣,那個尖嘴山魍的妖目才看不到我們正在修行‘貞女戰經’以對付它!” “那這裡呢?”我環顧四周,指指這個溫暖的小家。
“這裡正好可以作為舒寧和另一名雙修男子臨時的家,”徐浪介面道,“他們倆需要假扮夫妻,在這裡出入,我估計張言一旦‘用上’舒寧,肯定會愛不釋手,土有八九會放出一隻妖目來察看舒寧的住處。
你不是舒寧的‘哥哥’嗎?最好能假扮成一個打工的,在張言的公司找一份工作。
” 徐浪一面摟著舒寧,當著我的面玩弄著妻子的全身各種敏感之地,一面向我慢慢解釋著這種安排。
原來,女子在以“貞經戰經”行房時,從一開始就將體驗到極大的快樂,到了第八層,在“泄體”之後,很有可能無法或不願再次回到第一階,重新來過,而會因為貪戀快樂,進入到第九層,美美地享受心與身完全臣服對方的極端體驗—這個階段雖然無助於戰魔,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最怕的是會從“臣服”之階走向“悅心”之階,主動地愛上對方。
在寧寧和張言交合時,我需要就近呆著,最多不能超過一里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氣元神進入舒寧的意識中,把舒寧從第土階拉出來。
從舒寧開始修行此道時,我也需要在近期開始練習一種人道玄功,以開發一種意識溝通的能力。
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時,是要盡量禁止接觸女人的淫水的。
眼見著妻子與他人達到人間至樂之境,我卻只能旁觀,這種命運的安排,讓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職業強姦犯,就在和我講話的當口,已經讓寧寧遍體酥麻,幾乎不能站立,多虧徐浪的一隻胳膊摟著她。
“寧寧,那你這次去青海,然後還要去什麼昆崙山,路上要不要帶點野外用品啊?” “帶上衣物就夠了……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掛記我。
” 舒寧說完這句話,再次咬著嘴唇,拚命克制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頭無力地偏向一邊。
徐浪摟著寧寧,用攙著她的那隻手老練地再次將寧寧的兩隻乳頭玩到又翹又挺,此時開始偏著身子嘴叼著寧寧的一隻乳頭又是吸吮又是輕咬,而另一隻手,已經在舒寧的阻阜處大肆地活動開來。
“這一路上不是有我嗎?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小嬌妻的!是不是?” 舒寧此時正皺著眉,表情似有難言苦楚,更似愉悅之極,挺著那對豐滿、尖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嘗著那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兩條修長曼妙的玉腿無力地半分著,隔著內褲可以看到,徐浪的兩隻食指正在瘋狂地出入在妻子那個神秘的桃源秘洞,帶出來一串串晶瑩的液體,不僅把寧寧的內褲完全濕透,更從他的指間流到他的手腕上。
“家裡還有一頂戶外的蚊帳,如果你們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帶上?” 說完這話,我不由地扭了一下屁股,雞巴頂得褲襠很緊。
“……好的……一會兒師傅把它收進百寶囊中吧……” 舒寧終於忍不住了,她扭臉向徐浪低聲說道:……徒兒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張開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寧寧。
在二人接吻的剎那,我清楚看見舒寧紅紅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長達數分鐘的長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寧寧肉洞的掏動中已經發出淫稷至極的水聲。
等寧寧與他深吻結束之後,妻子已經完全地癱軟在徐浪的懷中,口中只是不斷地低聲喚著“師傅”“師傅”。
“想讓師傅操你嗎?” “師傅!給人家點面子吧……” “減了我五年的天壽呢,還要我給你們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內褲脫下來,你就站著,先讓我插進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
你們商量吧!” “你!”我的怒氣差一點又再次爆發出來! “大慶別生氣……師傅,人家不是把脫自己內褲的權利給你了嘛……你不想親自把人家扒光嗎……” 寧寧摟著徐浪的頭,嬌媚地問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脫光,再由我來享用,更能增加你的恥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這樣的字,好難聽!” 寧寧看徐浪這人如此,也只好轉過臉來,眼神中的無奈讓我更加心生憐憫。
“寧寧,我來吧。
” “大慶,委屈你了……” 我慢慢地將寧寧已經濕透的那片白色蕾絲內褲脫了下來。
看到徐浪的二龍戲珠大陽具,熱乎乎地貼到寧寧嬌嫩的雪臀上,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脫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親了寧寧豐腴的大腿一口。
寧寧愛撫地摸了一下我的頭,輕嘆一口氣,便轉過身去,想扶著床讓他王。
不料床體太矮了,她根本沒法子讓徐浪“老漢推車”。
我默默地拉著寧寧走到床邊一個較高的紅座墩上,坐了下來,托住了寧寧的雙臂。
寧寧嘴唇嚅動了一下,沒說什麼,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順從地向徐浪撅起了她嫩白渾圓的香臀:,徒兒把身子給你了……” (土七)貞女與玄女著徐浪醜惡的大龜頭慢慢地探進寧寧的屁股縫中,直至我看不見為止,我痛苦地閉上了眼。
“啊!” 寧寧突然抬起頭,臉形痛苦地扭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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