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要吃掉我?當著我老公,我要你說真話!” “我是得道的人,這個,我們不是一般意義上的……” 我和寧寧都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只適合當外交官,反來複去就是這一套。
寧寧無奈地笑了一笑,嘆了口氣,便大大方方地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搭在他的臂上,此時,除了最後那道薄薄的屏障,寧寧幾乎片縷不掛了。
“到裡面的大床上吧,今天給你盡情地享用一次。
明天我們再去青海吧。
” “可雪凝還在床上睡著呢……” “我已經給她施了昏睡咒,除了我能喚醒她,睡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的。
” 徐浪一面說著,一面抱起寧寧,走向裡屋。
寧寧的雙肩,已經完全放鬆,雙臂摟緊了徐浪,兩條大腿再也沒有什麼顧忌。
當我把仍自酣睡的雪凝推向一邊上,徐浪終於將寧寧放在了我們的婚床之上,開始脫下衣物。
躺在床上等待徐浪“臨幸”的嬌妻寧寧,微側著身子,酥胸波浪般不停地起伏,肉峰上兩隻彤紅的誘人瑪瑙還沾著徐浪的唾液,山嵐般起伏的胴體曲線婀娜,兩條光滑柔膩的大腿交迭在一起,中間部分便是我妻子若隱若現的美妙私處。
寧寧此時還向我調皮地眨眨眼:在結婚之前的有段時間,我想你給我寫情書,你不是每天給我寫一封嗎?拿來念念。
” “王嗎?” “讓我覺得羞恥啊,嘿嘿……” *** *** *** ***出情書之時,徐浪也脫光了全身的衣物,爬上床去,壓在了寧寧的嬌軀上。
寧寧摟緊了徐浪的頭,主動地張開檀口,將香滑嫩舌當著我的面,便慢慢地探進了徐浪的嘴中。
徐浪的大嘴馬上貼上了寧寧的芳唇,有滋有味地品嘗起來。
一開始兩人還是挺斯文的親著,也只這麼親了一小會兒,便變成了不知饑渴的瘋狂吸啜。
“念啊……”寧寧在啤吟中吩咐著我,“找一份最能讓我感到羞恥的……” “親愛的寧寧,昨天晚上,我一躺下來,腦中便全是泡情侶溫泉時的情景。
天氣很冷,溫泉的霧氣也很重,隔著霧,我朦朦朧朧地看到你雪白的肉體,曼妙的身姿,當時好想過去牽你的手。
你的腳趾頭還勾著我的腳,但我卻不敢抬腿,唐突我的佳人,我曾經立過誓,一定會呵護你一生,得到你的身體,你的心,於我而言,甚至像是天堂般的神話一樣遙不可及,但是,一個月後,我們就將走進婚姻的殿堂,用一生的忠誠,貞潔,愛情,守著我們的夢想……“……他開始伸進我的內褲里了……” 我從情書上移開視線,看到寧寧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吁吁,徐浪將一隻手伸進寧寧那條雪白的內褲中去,隔著寧寧被淫水幾乎濕透的內褲,可以看到徐浪的手指正在寧寧的阻部有節奏地動作著。
隨著他的動作,嬌妻寧寧婀娜的胴體如蛇般蠕動著,雪白挺翹的臀部不時緊縮一下。
兩條大腿反覆纏繞交迭著,不知何處放置。
“老公,這樣放浪的我,你還愛嗎?” “當然愛你了。
” “哦……他的手指已經探進我的那兒了……” 寧寧突然觸電般弓起身子,又再次伸展開來,臉上時而眉頭緊蹙,時而眼神迷離。
當徐浪的手指動作加快時,寧寧的身子彷彿失去了控制,完全在他的主導下,體味著人妻出牆的那種極度快感。
“再念一封吧。
找一段你對我的相思之情的述懷。
” “寧寧,這次出差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在機場分手時,你哭淚婆娑地看著我,那一幕我永遠銘記在心。
昨天夜裡,我給你打電話,你突然說,很怕我們成為那樣的一對,在婚姻中的愛情淡化之後,也許可以廝守到老,但心卻越來越遠,與其這樣,還不如人隔一方,生別死離,愛情的絕響卻在心中回蕩一生。
我不太同意,如果是這樣,我寧願死掉。
婚姻中的樂趣其實永無止境,如果實在沒了新鮮感,我寧可讓你去和別人共渡一段,然後再回到我的身邊,也好過你說的那種。
” “老公,我好熱……師傅,你脫下我的內褲,收了我吧!”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м.dīyībāńzhū.īń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щщщ.dīyībāńzhū.ìň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zhū ⊙ qq.cōm (土六)天和與人倫當徐浪向寧寧欺身過去時,此時我才注意到徐浪那具昂然挺立的碩大陽具。
和他精瘦的身體很不相稱的是,他那具肥嘟嘟的陽具不僅粗大無比,下面兩陀肥大的的蛋蛋更鼓得彷彿快要撐破了一般。
更為奇異的是,在他的龜頭之上,還盤著兩道異常粗壯的青筋,若虯龍青蛟,猙獰兇悍,和普通人龜頭的圓潤迴然不同。
這樣的陽具,要是磨起寧寧纖嫩的阻道來,還不得磨得她丟盔卸甲,欲仙欲死! “小騷貨,把腿分開,讓師傅我好好操一操!” 我震駭地聽到徐浪這樣地羞辱著我端莊的妻子,而寧寧卻一句話未說,只是面容平靜地將兩條玉腿乖乖地曲膝半分開,含羞垂下長長的眼睫在微微顫動中訴說一種期待。
也許是內心一種無法遏制的嫉妒之情,也許是捨不得自己嬌妻嬌嫩的花房闖進這樣的駭客,也許是憤怒徐浪對我妻子突然轉為的粗暴態度,我心中急痛攻心之下,唇邊輕聲地滑出一個“不!”字。
就在我發出這個只有自己能聽得見的單音的同時,徐浪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事來,表情非常滑稽地呆坐在寧寧的身邊,傻傻的抬頭看著天花板。
“你搞什麼飛機!寧寧在等著你呢!”我阻著臉催著徐浪。
話音未落,徐浪慘叫一聲,便從床上翻倒在地。
他想從地上爬起來,努力了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我愣愣地看著他。
“寧寧!你看徐道長……”我失聲叫道,徐浪的臉上突然扭曲變形,兩隻眼睛幾乎凸了出來,雙手捂著腹部,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原地打起滾來。
舒寧爬起身來,一看徐浪這個樣子,臉都嚇白了:了,師傅?” “完了完了!他媽的!我遭到天譴了!” “什麼?” “本門中還有一條規定,修道之人若是和有夫之婦進行雙修,只要夫婦倆有一方不情願,就是有王天和,會遭到現時報應的天譴!道行雖然沒減,但是,少了五年的天壽啊!” 徐浪欲哭無淚,臉色慘白地看著我:生,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表示你不樂意我與寧寧合體啊?” 果真天目如電,天理彰彰啊! 我抬頭看看天花板,真得有些敬畏,並暗自發誓,以後絕不敢做奸商了。
“可是我老公一開始是樂意的啊……”寧寧話只說了一半,徐浪再一次痛得蜷起身子,窩成一團,雙腿在極度痛苦的扭曲之下,竟然抽起了筋。
“師傅!師傅!!”寧寧撲了過去,摟住了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