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64節

(哼哼...嗯嗯...海...龍...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嗚...腳...腳又抽筋...嗚...都麻了...)聽見心愛的妻子被那流氓王到腳心抽筋,還喊對方名字、稱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沒上麻藥就被剖開一樣痛,也完全沒注意嘉揚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幾張照片。
「好了嗎?」醫生問:「我要電燒剩下來的輸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總算離開我身邊。
一陣輕微的焦味后,醫生完成結紮,幫我縫合傷口。
「完成了。
」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痛?」屈辱的結紮完成,但對我的絕育手段,這才只走一半。
嘉揚問:「醫生,他是不是還要照X光?」「喔,對,等一下跟我們護士小姐去X光室...」「風險同意書籤了嗎?」醫生問小護士。
「簽了。
」「雖然你簽了風險同意書,但我還是要提醒,這種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極可能永久絕育的,你真的了解嗎?。
」醫生嚴肅地向我求證。
「...」我實在不知道該答什麼,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為了喆喆和我們家,根本沒退路。
嘉揚看我不說話,催促我回答:「醫生問你啊,真的確定要做?」他的眼神明白透著威脅。
「我知道...我確定要作...」「那好吧,密斯溫,麻煩妳帶他去。
」「是的,請跟我來,衣服暫時不用換。
」我從手術台上起來,剛縫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這時耳機已經沒有繼續傳來聲音,我不知道是連線斷了,或是那流氓已經跟我妻子完事。
但對於推門出去會看到什麼景象,我實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護士陪同,因此忽然躊躇不前。
「怎麼了嗎?會痛?」小護士關心問道。
「嗯...有點...」我只囁嚅回答。
「你還真的不像男人...」醫生忍不住酸道。
「別這樣說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護士替我說話:「沒關係,我們走慢一點,我幫你開門。
」嘉揚那些人起鬨:「哇,人帥真好,護士小姐都心疼你...」小護士臉一紅,嗔道:「別理他們,我們走。
」她拉開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診間。
「妳老公出來了...」一踏出去,就聽見塗男的聲音。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他跟詩允剛好站在我面前。
讓我心安的,是詩允沒有一絲不掛,看來在我們出來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當我仔細看,才發覺她身上小洋裝明顯是急亂中套上,不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沒蓋住屁股,刮淨毛的恥丘露出一半,隱約還看到剛被蹂躪過的新紅嫩縫。
被王到腿發軟的她,兩條胳臂緊緊勾住塗男,踩在鞋帶已鬆小涼鞋中的兩張圓潤腳ㄚ虛浮無力,完全靠塗男的手緊攬住細腰,才能勉強不軟下。
更讓我嫉憤,是她兩片臉頰緋紅似火燒,一對凄迷水眸,羞愧中難掩情慾的混亂,激凸兩點的誘人酥胸還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診去的人,臉上強裝鎮定卻個個心神激盪的神色,完全證明了剛剛看了一場不堪至極的淫戲!「你們...」小護士杏眼圓睜,上下打量塗男和我妻子。
摟著詩允的塗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壯體格,沒紮好的褲子、褲襠還高高隆起。
「你們剛剛在作什麼?」小護士不知道是不開心他們在醫院疑似行為不檢,或是為我不平,板起臉說:「請你們行為檢點一些,這裡是醫院...」「我們又沒做什麼?王嘛那麼凶?」塗男嬉皮笑臉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狀,又將詩允摟得更緊,我真想撲上去跟他拚命。
詩允羞恥地緊貼在流氓身邊,連抬起臉的勇氣都沒有。
「最好是沒作什麼?」護士轉向詩允:「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這裡是公共場合,至少有一點基本自重好嗎?」「是...對不起...」詩允玉手放開塗男,想將自己上縮的裙擺往下拉,卻因為沒力氣加上洋裝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縮上去。
小護是見狀,只能嘆息搖頭:「妳先生在裡面動手術,雖然是小手術,你沒進去陪也就算了,但總不能跟這...」詩允已經被數落到無地自處,玉手緊緊拉住想往上縮的洋裝裙擺。
「護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樣子,幫她向那護士辯解:「我太太,跟這位先生不會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妳別誤會她...」小護士轉頭看我,從一臉無法置信、慢慢變成憐憫和鄙視:「是嗎?...那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走吧!照X光!」我跟著態度轉為冷漠的小護士,走出了候診區,轉搭電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們走了,我們繼續...)才一踏入電梯,耳機立刻又有塗男的聲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詩允羞苦求饒。
(沒關係...這裡是廁所...妳小聲點不會有人聽到...)原來塗男把她帶進男廁繼續!我默默握緊拳頭在顫抖。
(不...嗯...唔...)耳機傳來悶喘的聲音,詩允應該正被塗男強吻。
一陣激烈啾嘰聲后,塗男濃濁的喘息佔滿了耳機聲道,好像在做什麼激烈的動作。
幾秒后...詩允近乎哭泣的抗議。
(嗚...又...進去...怎麼這樣...)雖然沒畫面看,但聽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當然啊...我還沒射出來呢,怎能結束...)塗男壓低嗓音說。
(求求你...快點結束...嗯...啊...別那麼大力...好深...)(什麼東西好深?)(你的...弄好深...子宮...都麻了...麻掉了..嗚...)(這樣不是很爽嗎?快叫海龍老公...)(嗯..嗯...啊...老公...)(沒加名字、不行!再說一次...)(嗯...海龍...老公...嗯啊...)(妳是誰的北鼻?...說...)(我...嗯...是海龍...嗯啊...老公的...)耳機除傳出他們不堪的淫語,還有啪啪啪的聲音,無法想像在窄小的廁所做得多激烈!(我們都脫光...脫光光...像野狗一樣交配...)(嗚...不...)....「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機聲音虐心到靈魂不知飄往何處,一直到小護士打開X光室的門,說已經完成拍攝。
這時,我的精蟲應該已經全軍覆沒,再也無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換上,我們回診間請醫師跟你解說X光片拍攝結果吧。
」她將我的衣褲捧還給我。
其實根本多此一舉,我的睾丸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們要我絕精,才強迫我主動要求作這種永久傷害性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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