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乖乖回答...我興奮才能快點結束...知道嗎?)(嗯...嗯...)(那快點說...我的龜頭...有頂到妳花心嗎?)(有..唔...有...頂到...)(頂到是什麼感覺?...告訴我...讓我興奮...)(都...麻了...身體...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燒的我,魂魄再度被醫生叫回診間的世界。
「你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緊張,都掉眼淚了。
」醫生嚴肅地看著我。
「我們在這裡陪他動手術,他可能會輕鬆一點。
」凱文說。
「那好,你們就在這裡陪他吧。
」原本在門外報到處的小護士這時開門進來,遞給我一套手術病患穿的寬袍。
「請換上這件術服,術服裡面不要留任何衣褲。
」「換好后請仰躺在手術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著診間ㄧ隅一條長型術台,它跟婦科內診椅一樣,兩邊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著衣服,呆立在原地,這裡沒有任何可以換衣服的隱蔽處。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小護士忙著準備器械,可能見我沒有動作,轉過來問。
「請問...換衣服的地方?」她噗哧一笑:「在這裡換就好了,別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揚他們嘲笑的目光,這種過程真的比凌遲還難受。
「對啊,快換吧,還是要我們轉過身?」凱門笑著說。
「好啦,你們別逗他了,他已經很緊張...」小護士貼心替我解圍,可能真的同情我。
「還是你要到外面廁所換?」她體貼問我,但這種不知道別人發生什麼事的體貼,只讓我更感屈辱!「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們圍觀下把衣褲脫得精光、套上那件術袍。
然後爬上手術台躺下,兩條腿分別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勢,將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氣中。
「很好喔...」小護士像哄小孩般稱讚的語氣:「別緊張,現在幫你除毛...啊...原來你自己刮乾淨了。
」我臉上宛若千隻蟻爬,把頭轉向ㄧ邊,不願與嘉揚他們的目光接觸。
阻毛是凱門他們之前強行幫我刮除的,還好在警局,我有將捷運上那些惡少在我身上的塗鴉擦掉,不然小護士不知會如何看我!「那就幫你消毒囉,會涼涼的,不要緊張。
」「嗯...」我應了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
接著只覺阻莖被翻到肚皮上,用膠布貼住固定,然後阻囊被塗滿冰涼的液體,碘酒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耳機中,仍斷斷續續傳來詩允時而忍耐、時而激烈的嬌喘。
(舒服嗎...快告訴我...)塗男那流氓一直小聲逼問她感覺。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點...結束....求求你...嗚...有人...在看...他們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麼關係...反正護士不在...在幫妳丈夫結紮...就讓其他等看診的人看...看我們多恩愛...)(不...好羞恥...好害羞...)(就愛看妳害羞...)(嗯嗚...不...)(...叫我老公...跟北鼻...讓他們都聽到)(不...好羞...嗯...嗯啊...別那麼深...都麻了...嗚...)(想把妳衣服脫掉...在這裡...讓妳裸體...跟我作愛...)(不...嗯...不行....會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舉高...讓我脫...乖...)(嗯...嗚...)(對...就是這樣...好聽話...都脫光了...小北鼻...妳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嗚...好羞...我好羞...)詩允激烈嬌喘羞泣。
我聽著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們弄的那麼不堪、無恥和激烈,想必所有診間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緊張,肌肉都是緊繃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護士,還微笑拍著我肩膀安撫。
「要打麻醉喔,會有一點點痛,要忍耐一下。
」「嗯」頭轉向牆壁的我,只能應一聲,因為開口可能就會哭出來。
下體傳來針刺的劇痛,但卻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嗎?快說!)流氓的聲音繼續傳進來。
(嗚...北鼻...舒...服...嗯嗚...慢一點...嗚...別那麼勐...麻....麻掉了...腳...抽筋了...)耳機中,除了詩允失魂的哀鳴外,連啪啪啪生肉撞擊聲都隱約聽見,到這種程度,根本掩飾不了任何人了,整個侯診區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觀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妳起來...讓大家看...)那流氓顯然興奮到爆表,意思應該是要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將我妻子不堪的樣子全展示給侯診區的人看!(不...嗚...不要這樣...嗯...啊...)耳機傳來詩允軟弱的抗拒后,接著就是一聲酥軟哀吟,想必已經被塗男抱起來。
(害羞嗎?...)(嗯...羞...好羞...嗚...怎麼插...這麼深....麻...全麻了...)(抱緊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流氓下令。
(嗯...抱緊...嗚...抱緊...了...)我咬緊嘴唇,強忍住悲憤淚水和顫抖。
「會痛嗎?」正在我卵囊上動刀的醫生,狐疑問道:「麻藥應該生效了啊。
」我用搖搖頭回答。
「搖頭應該是不會痛,可能只是緊張,哈哈。
」嘉揚代替我表達。
「真的是緊張?」醫生又問。
我實在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於是點點頭敷衍過。
「嘿,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呢...」醫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輸精管拉出來了」。
「原來輸精管是長這樣。
」「哇,切掉了!」凱門跟忠義看著我正被動刀的生殖器,興緻勃勃討論。
「我們想跟輸精管還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張,當作同事愛的留念,行嗎?」醫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們感情這麼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萬別傳上網。
」「沒問題,我們保證不外流,只當作紀念。
」「喂,育桀,看這邊啊!」凱門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們的意,這種羞辱折磨就會更長,只好把臉轉正,讓他們夾著剛剪下來的一截輸精管,幾顆頭圍在我旁邊拍照。
耳機未曾間斷的淫聲稷語,此時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嚴和靈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龍...說北鼻...被插得....很舒服...)塗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馬拉松。
詩允激烈啤吟也斷斷續續,應該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拋動,用屁股吞吐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