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揚這時又偷偷戳我,暗示我問他們要我問的問題。
為了快點離開醫院,讓詩允脫離那流氓的姦淫,我忍著在小護士在場的屈辱,硬著頭皮問:「請問醫生...我能不能作精蟲檢查?...我想確定...照過X光后...還有沒有生育能力?」「當然可以,那...密斯溫,妳拿一根取精管給他,讓他去廁所取精。
」「醫生,可不可以讓他在這裡取就好?」嘉揚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醫生同時抬頭看他,醫生是訝異、我則是憤怒。
「因為我這同事有潔癖,我怕他在廁所沒辦法完成。
」「是這樣嗎?」那醫生可能覺得我很沒用,皺眉問我。
嘉揚又在背後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著非人的屈辱,顫抖回他:「請讓我...在這裡...」「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啦,密斯溫,妳先出去。
」小護士即使見多識廣,聽到病患這種要求,也有點臉紅,說了一聲「是」,就飛快開門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
」嘉揚把管子交給我。
我在他們圍觀下脫掉褲子,握起垂軟的雞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阻莖。
「快一點,這可不是享受,外面還有病人。
」醫生不耐煩地催促。
「嗯...是...」但這種狀況,要我怎麼硬得起來?嘉揚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細聽耳機。
(海龍老公...嗚...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嗚...)(允允北鼻...乖...妳好乖...老公都給妳...)(唔嗯...海龍...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宮...好麻...嗚...)耳機里被王到失魂的詩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說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還叫她允允北鼻...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覺手勐套弄自己的雞巴,幾土秒后,忽然會阻一陣酸軟,忍不住啤吟出來,精液就從完全沒硬過的阻莖前端馬眼流出來。
「快裝啊,別流掉了!」凱門跟嘉揚提醒。
我趕忙將管口對著馬眼溝,裝了幾滴新鮮精液。
「好了嗎?」醫生用催促的語氣說:「好了就放旁邊架子上,下禮拜再來看檢驗報告。
」我回答「是」,同時用凱文遞過來的衛生胡亂擦拭一通就穿起褲子,心裡只急著要將詩允從那惡棍手中搶回來。
一出診間,塗男剛好扶著她回到侯診區。
進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純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樣比剛才更加狼狽,整個人幾乎軟倒在塗男身上,一根藕臂環過塗男的後頸,那流氓一手抓著她垂下來的縴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纖腰。
她身上的衣蔽,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裙擺縮到小腹,肚臍以下全是赤裸,兩隻腳鬆垮拖地,其中一隻涼鞋還不知掉哪去。
侯診區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們快離開吧!我已經不想再多看一眼!」小護士氣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醫生了...是嗎?」神色凄迷的詩允看著我,擠出一抹帶著愧疚的苦澀笑容。
「嗯,我好了,我們快回家吧。
」我忍著澎拜激盪的心情,盡量鎮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動...對不起...」她斷斷續續囈語著,似乎無法從激烈性愛中清醒。
「我背妳」我走向前,但塗海龍沒有要將她交給我的意思,反而低頭對她說:「我叫車,我們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好...」我還來不及反對,神智未清的詩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約。
「還有北鼻...也一起...」她看著我。
「馬的,這廢物男的也要?」塗男一臉鄙夷,好像我礙他事,但隨即又露出一抹獰笑,大方說:「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們同社區!」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14)2019-04-21 完成押我來結紮的任務后,已經是超過五點半正常公司下班時間,嘉揚和凱門他們幾個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約會,就把我和詩允留給那可惡的流氓,各自鳥獸散都離開了。
塗海龍在醫院門口招了計程車,要我坐前座,他扶著幾乎無法自己站的詩允,坐進了後座。
詩允整個人軟綿綿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興奮又驕傲,跟司機報了目的地后,就緊緊摟著她,嘴黏在她耳邊,開始説著肉麻不堪的話。
「很累嗎?北鼻?」「...」全身力氣都被榨乾的詩允,頭靠在塗海龍發達的胸肌上,迷亂地點頭。
「妳這樣子好可愛....真愛妳,告訴老公....北鼻身體那裡沒有力氣...」「...」詩允仍沒回答,彷彿已經累到睡著。
那精力強盛的流氓,卻沒想讓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還不能睡...還沒跟老公說啊,身體那裡沒力氣?」可憐的詩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説:「全部...身體...」「全部啊,好可憐...真心疼北鼻...」他在詩允耳邊低語,手掌還在她潔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間全是濃濁的聲息。
「...都是我壞壞...頂那麼深對吧?」「...」詩允咬著唇,玉手下意識要將塗男在她大腿愛撫的魔掌推開,卻又無法辦到,最終沒力氣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強忍滿腔妒怒、拳頭快握出血來,可能是太過激憤用力,忽然下體手術處一陣刺痛,讓我不爭氣哼了出來。
計程車司機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後鏡。
「是不是我壞?頂那麼深?」塗男繼續對她敏感的耳朵吹氣問道。
「嗯...嗯...」「壞嗎?」「壞...別...」她微微掙扎,又軟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經急促起來。
「怎麼壞?」流氓的髒嘴,貼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詩允隨著他濕黏口氣的吹拂,裹著單薄衣蔽的誘人胴體發出誠實的顫抖。
「海龍老公怎麼壞?快告訴海龍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問題,在她大腿內側挑逗。
「你...壞...好深...麻...掉...」詩淳開始胡言亂語。
「什麼很深?北鼻那裡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語意淫我身心脆弱的愛妻,整個人愈來愈興奮,完全不顧還有計程車司機在聽。
「...撞...很深...子宮...麻了...」詩允臉蛋發燙,埋在塗海龍胸膛囈語。
我無法再忍耐,憤怒回頭,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車子一個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傾,原來司機被後座臉紅心跳的不堪對話撩得心不在焉,差點撞上前車。
「恁娘勒!嘎林北卡細理勒厚某?」塗海龍重踹了駕駛座椅背一腳。
「是!是!對不起!」司機連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