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張的猥瑣工頭比詩允還矮半個頭,但兩腿間醜陋的老二卻跟身高不相稱,仲始年紀大了,不像年輕囚犯看見詩允的裸體就硬梆梆翹著,但還沒勃起的尺寸就已到大腿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來。
「不」詩允可能看到他那副尊容、也或許是剛剛傷害到我而清醒過來,羞恥搖頭拒絕。
「我有問妳意見嗎?」阿標冷冷問,隨即粗暴抓住她清純秀髮,把她頭壓到張工頭胯下。
「好好服侍!這可是替妳北鼻老公報恩!」她扭動掙扎了幾下,但雙臂被反吊在背後無法反抗,加上自己應該也慾火難耐,就開始乖巧舔起來。
「唔真舒服」張工頭深深嘆了口濁氣,呼吸變得急促。
「臉抬起來讓我看舔肉棒的樣子」那老畜牲不客氣要求。
「嗯」詩允雖然乖乖在舔,卻羞垂腦袋搖頭。
「人家叫妳怎麼作就怎麼作!不準有意見!」阿標把她秀髮往下扯,被迫仰臉面對王工頭興奮的目光。
「好可愛這麼清純沒想到大肚子了」張工頭聲音跟皮肉都在顫抖,那條原本還軟趴趴的長管,一轉眼已經長成高舉九土度的粗棒,兇惡的龜頭甚至超過肚臍! 我心中發涼,這傢伙還是個性侵犯,老天給他這種兇器,不是分明是要讓女人哭泣嗎! 但我的妻子看見那根醜陋的東西,臉蛋卻更加恥燙,雙眸都迷離了,像小女孩舔美味的冰棒一樣,小舌片嗯嗯嗯地掃弄每寸筋條。
以前她絕不會如此,我似乎永遠也找不回那個單純愛家的妻子了「我們到那邊作給妳丈夫看」張工頭拉住她頭髮,不問她的意願,硬將人拖回床墊丟著。
她仰躺在我面前,看了被人用麻繩吊著脖子的丈夫一眼,就羞恥地夾住玉腿,把臉偏開悲愧掉淚。
「嘿嘿真好沒想到坐牢還有這種女人可以玩比在外面吃得更好」那老畜牲爬上床墊,抓起一隻嫩足,就從緊握的腳趾開始吸舔。
「嗯嗯」她在我面前拚命忍住嬌喘,老男人濕滑的舌片在王凈趾縫間穿動纏卷,滾燙的胴體激烈起伏,一邊奶頭仍不停凝聚潔白的乳珠,然後沿酥胸滑落。
「怎麼有這種貨色真的太好了」張工頭抓著玉腿往上舔,一手還握住脹奶的乳房,指腹輕輕撥弄頂端硬翹的奶頭。
「嗯啊」詩允雙臂沒有自由,被經驗老道的強姦犯恣意挑逗,只能在對方身下難耐扭顫。
那工頭的舌頭刻意繞過無毛的三角恥部,伸進懷孕而微凸的肚臍鑽舔。
「唔求」她忍不住兩條腿纏住對方后腰,引起一陣爆笑。
「嘿嘿!沒那麼快」老畜牲把人妻玉腿拉開,繼續舔著隆起的孕肚。
「哈嗯哈」詩允被挑逗到已放聲嬌喘,一直受到玩弄的乳頭,雖不像另一邊已經在滲奶,但似乎更加敏感。
「我的名字叫順義,叫一聲來聽就讓妳舒服」那畜牲竟在我面前對她提出這種要求,我氣到快瘋了,但只無力掙扎一下,就被繩子勒到快缺氧。
「嗯嗯」她別開臉,芳心似乎廉恥與渴望在交戰。
「快點啊不想要嗎?」那畜牲舔著布滿汗珠,還盛著一小漥母奶的胸溝,左手指腹撥弄乳頭、右手伸到她敞開的下體,中指插進泥濘的肉縫勾動。
「哼哈」苦悶的肉體更激烈扭動,兩條玉腿屈張成仰角,完全忘記丈夫在看。
「快叫我的名字!就讓妳更舒服!」我憋紅臉想制止,無奈愈憤怒愈發不出聲。
「快叫聲順義來聽聽」那無恥老頭把別人妻子肉穴摳得啾啾作響,兩排美趾死死握住。
「叫順義!叫順義!」一群囚犯也圍在旁邊幫忙敲邊鼓,讓她更混亂。
「順義哈順義」從妻子嘴裡吐出那猥瑣強姦犯的名字,我彷彿腦袋有顆炸彈被引爆! 「叫了!齁!哈哈哈」囚犯們爆出歡笑。
「恭喜老張內!這把年紀娶到小媳婦了!」「真好聽」張工頭亢奮不已:「再叫一次求我給你。
」「義順嗯給我啊嗯啊」她張嘴斷斷續續激吟,隨男人手指挖弄濕淋淋的恥縫而劇烈抖動,整片玉背都弓離床墊。
「真乖我會好好疼妳」那畜牲五指握住脹飽乳房施力,一張熱嘴更激烈在她身上親舔。
「呃」詩允挺起上身顫抖,被那畜牲揉擠的乳房,也開始流出半透明初乳。
「真刺激第一次玩這麼正的孕婦還能幫她擠奶」「呃」才說完,綳直的乳首就噴出細細的白絲。
他伸出舌頭去接,然後又低頭興奮的舔起剛流出來的溫熱母奶。
「哈嗯」懷孕的人妻也因為漲奶得到釋放,身體的快感反應更加強烈。
我悲哀看著妻子被老強姦犯吸奶摳屄,身體各處都被摸遍,然後那傢伙又含著滿嘴人奶,興奮吻住她激喘的小嘴。
「唔」這一幕令我抓狂,張工頭用木尺打我屁股跟大腿的澈痛都還深烙我心中,此刻居然跟我心愛的妻子赤裸裸在接吻。
無奈詩允根本無法反抗、或者根本沒有反抗,舌頭被那老鬼吸進口中,白濁的母乳從她唇角淌下。
「嗯嘶呼嘶」張工頭喇舌夠了,又開始沿著她脖子一路往下親,從酥胸、孕肚,回到手指一直在摳弄的無毛恥縫,那裡下面整片床墊都濕掉了。
「嗯嗯」忘掉廉恥為何物的人妻,知道那畜牲要舔她最貞節的裂線,不僅沒有抗拒,還將腿纏上對方肩膀,惹得周圍又一陣鼓鬧。
她聽不見人家笑她的笑聲,挺高孕肚抽搐,噁心的老頭一邊舔吃顫抖的肉鮑,手還伸上她胸前,握住兩粒椒乳轉動奶頭,潔白奶水不停從頂端流淌而下。
「嗯呃」搭在男人布滿痘疤惡背上的玉足,兩排秀趾緊緊握住,它們的主人快要休克似的激哼。
「嘿嘿嘿看我怎麼王死妳」張工頭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抬起頭,舔著嘴邊淫水,興奮爬到她顫抖的身體上。
「老張加油!不要浪費昨晚的鹿鞭酒!」「對喔!還有羊睪丸!一定要王到她忘不了你!」原來為了蹂躪別人妻子,那老性侵犯還特地吃那些下流的助性食物! 在我血紅目光下,他握著胯下巨根,將龜頭抵在我妻子裂開的黏縫磨蹭,從唇瓣和穴口一直牽起淫絲,下方美麗的肛門亢奮成微張小洞。
我不想看到最痛的那一幕,但又不得不看,就像怕打針的人,被逼看針頭插進手臂血管的過程。
碩大的龜頭終於停住,慢慢往前擠,挺著小孕肚的胴體繃緊顫抖,兩邊大腿也奮力張大配合。
「呃」巨大肉菇沒進溢汁的下體時,連帶阻唇和肉核都被擠進下陷的大洞,兩排秀趾緊握到泛白。
「真緊好爽」張工頭送了半截肉棒,又往外拉出一些,只見綳成細筋的穴圈緊緊纏繞棒身,彷彿要將硬如鋼鐵的男莖勒出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