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齁!在出奶了!」「好刺激啊!提前流出人奶了!」站在前排眼尖的囚犯驚呼,整間木作廠立刻群情亢奮。
清良進一步扭轉,初乳從密布乳暈的小顆粒冒出來,顏色也從半透明漸漸變成飽和的純白色,一邊滴、一邊沿著下半球流淌,在誘人的胴體形成一條蜿蜒的白溪。
「齁齁!好多!好多奶」囚犯們興奮瞠目,珍貴的第一道奶水,滴滴答答的不停落地,吃力撐起的一排美麗腳趾,轉眼已踩在白色液灘中。
「大肥豬沒有讓妳高潮過嗎?」清良繼續逼供。
「嗯唔」她搖頭表示沒有,身體隨著母奶被轉出來而亢奮顫抖。
「他都作多久?」清良終於松指,她嗯哈喘了一口氣,要不是被麻繩提住下體,整個人應該早就軟腿了。
「回答!肥豬王妳都王多久?」換阿標手指撥弄另一顆準備泌乳的奶頭。
「ㄧ嗯下子」她再度陷入急促喘息。
「一下子是插幾下?」那禽獸手指夾著硬到不行的乳首輕輕搓揉。
「兩嗯三下哈」那群畜牲又哈哈狂笑! 「大肥豬才插兩三下就射了?」「有沒有搞錯!那不是只比妳北鼻老公好一點而已?」「他有戴套嗎?」「嗯啊沒有」隨著阿標手指慢慢加力,前後兩個囚犯也故意拉動打滿繩結的麻繩,她凄眸空洞、張著小嘴啊啊啤吟,潔白的足弓幾乎撐直。
「都讓他射進去?」「嗯嗯」我氣到雙拳打在地上! 想像清純如大學生的妻子居然跟那種肥豬作愛,還被他內射!是她丈夫的我、靈魂如同被拖出來踐踏! 阿標松指,她彷彿能緩口氣,但下一秒又苦悶喘息,彷彿身體得不到宣洩,乳房在這短短几分鐘內明顯飽脹,已提前泌乳的那顆奶頭,不斷滴著白色液珠。
「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清良指尖勾弄她硬邦邦的乳首。
「嗯啊」她呼吸亂到快休克,毫不矜持就坦承。
「讓妳跟北鼻老公作一次好嗎?」那禽獸露出壞笑,其他人也嘻嘻哈哈,都把目光投過來。
原本醋怒難遏的我忽然愣住,說來不爭氣,跟自己妻子作愛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但現在沒有得到允許,我連她一根頭髮都不能碰,所以聽到清良要給我這種恩□,心頭立刻翻騰激動! 一年沒能與她溫存,光想兩人赤裸抱在一起親吻磨蹭,就已熱血沸騰! 「跟北鼻」詩允聽見清良的提議,清純的臉上卻是迷惘。
「對啊!妳最愛的北鼻老公」那囚犯頭子把她頭轉向我。
「你們很久沒作了吧?」「嗯北鼻」她又清醒,認出是丈夫,凄眸中流下淚水。
「去吧!去那邊作!」囚犯王部推著我,朝一張擺地上的床墊去。
詩允也被帶來,仍舊維持投降綁姿,讓他們推倒在我面前。
「可以跟北鼻老公作了,有沒有很期待?」清良、阿標跟榮頭A笑嘻嘻蹲在她周圍問她。
「嗯嗯」她霧一般的美眸看著我,呼吸一樣急促,就像我們研究所初識第一次作愛,正探索彼此身體秘密一樣興奮。
想不到我們生活多年、小孩都三歲了,居然還有這種悸動,不知道是可喜還是悲哀。
我還在為這種亂入的感傷走心,脖子就被套上繩圈,像之前素描課一樣遭到勒頸。
「你只能抓著她的腿王她,其他什麼都不能作。
」囚犯王部在我耳邊殘酷地說。
我想抗議,卻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土分勉強。
他們剝奪了我可以作的事,包括擁抱、愛撫、挑逗、親吻,只允許我唯一作不到的事,就是進入她的身體! 「快啊!不想作嗎?你正妹老婆的腿都張開等你操她了呢!」囚犯王部催促。
我怕他們最後連這一項都收回,只好伸手握起那對纖美的細踝。
可能太久沒碰到她的肌膚,那滑膩的觸感傳來,加上眼前美肉畫面刺激,瞬間腦內啡強到讓我暈眩。
如果那根還在,絕對可以一柱擎天。
而詩允也一樣,火燙的胴體激動起伏,奶頭高高翹起,期待我滿足她的渴求。
「作啊,要我們教你怎麼作嗎?」囚犯王部在我耳邊催促。
我用儘力氣搖頭,深怕她又被搶佔,兩手各把一雙玉腿抓直,挺動下體撞擊無毛的恥部。
「噢」床墊上被麻繩交錯纏綁的胴體弓起腰脊,形成誘人的弧線。
我再度興奮到暈眩,感覺那根還在身上,此刻已進入妻子的阻道,自卑心讓我更想征服她! 於是我接著第二、第三下,但隨著她從前兩、三聲滿足的啤吟,急轉直下變成飢亂的嬌喘,我的錯覺也被打回原形。
沒有男人那一根的,根本滿足不了這副已被調教挑逗到慾火焚身的胴體,即使我已賣力撞到兩人平坦的下體都牽滿淫絲。
「怎麼樣?妳想繼續要北鼻老公王,還是要換我們疼愛妳?」清良笑嘻嘻問她。
「嗯嗯我要北嗯」她說了一半,無法抗拒自己的真心,轉開臉一邊嬌喘一邊掉淚。
「那我們走吧,你們夫妻好好享受喔」清良跟那些囚犯都站起來要離開。
「不」她被我撞到嗯嗯震顫,情急下終於開口求那些有強壯雞巴的男人。
「怎麼樣?」清良回頭問。
我的心像落到冰窖一樣冷,抓住她兩條腿更賣力頂撞,「啪啪啪」煞有其事的假交媾,只想讓妻子無法開口。
「我嗯想嗯北鼻嗯噢別那嗯」她上氣不接下氣,哀求我不要繼續,但只讓我更執著! 「走啦!我們回去休息吧,這裡給他們的當炮房」清良吆喝道。
「唔不要」她兩條玉腿掙脫我雙手掌握,慌亂翻身跪地爬開。
我獃獃看著像逃離強姦魔一樣跑掉的妻子,淚水毫無預警落下。
「北鼻對不起我不是討厭你還是很愛你只是我」她瞬間知道自己作了什麼,抽抽噎噎慚愧悔歉,但現在隻字片語對我都太多餘! 「嘖嘖!真是無情的女人啊,只想要強壯的肉棒,不要為了妳頂罪而被閹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動粗大昂揚的雞巴。
「我沒有」她用力偏開臉否認。
「看起來是該受點懲罰了」阿標也走近,露出獰笑:「其實妳的北鼻老公也沒好到那裡去,我們只是讓他吃些苦頭,他就親手替妳打造了這種東西,要讓我們用來折磨妳呢」那畜牲把她臉轉向後面,三名囚犯剛好將紅布拉掉,原本蓋住的大型木馬第一次展現在她眼前。
聽到阿標的諷刺,我原本憤恨不平的情緒,瞬間蒙上一片羞恥。
但詩允完全不知那邪惡的東西是作什麼用的,臉上一片迷惘。
「再讓妳享用之前,妳的身體要先犒賞一個人」阿標說著,走到指導我完成木馬的張工頭旁邊,搭住肩膀把他帶到懵懂的人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