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312節

「唔呃」她辛苦哼喘、胡亂點了頭。
「叫我義順就讓妳更爽」「順義」她激喚那噁心老頭的名字,兩顆不知羞恥的奶頭一直在滲出純白奶水。
「嘿嘿真乖不管聽幾次都讓人興奮到不行」張工頭肉棒又送進去一截,被麻繩捆繞的油亮胴體一陣激搐。
「叫義順老公」「嗯」我發出微弱的哼聲,但那卻是我畢生最憤怒的抗議。
還好詩允搖頭,迷亂凄眸眼角流下兩行淚。
「王!要妳叫妳就叫!」張工頭霸道命令。
「你不是北鼻」她嗯嗯顫喘說。
「拎娘勒!看我王到妳變乖!」那畜牲開始挺動屁股,粗到被王的人妻無法一手圍握的男根,像打樁一樣「啪啪啪!」在窄緊穴圈中進出,每一下都讓油亮的胴體震出激顫。
「哈嗯啊呃呃嗯呃」仰躺在床墊的人妻張著小嘴叫到快斷氣,粉紅的肉壁不停被盤筋的強壯男莖拉出來又擠進去,尿水淫水流了一片。
「爽不爽!」張工頭整片惡背也全都汗光,喘著氣不停作活塞運動,跟我妻子交媾的下體一清二楚在我眼前,鼓脹的睪丸來回拍打王凈粉紅的女肛,他自己丑惡的肛核也興奮到一直收縮! 「叫義順老公」「嗯嗯」詩允還是堅守沒叫那畜牲老公,即使每被撞一次就花心劇麻不斷痙攣。
「王!起來!」張工頭轉為惱怒,把人翻成雙膝跪墊,改從後面操。
雙臂被反吊在肩后的妻子,臉蛋緊貼床面,胸下兩顆腫翹乳頭還在滴奶。
但肉棒插在她小穴中,那老畜牲就靜止不動,任由趴在他下面的人妻難耐地喘息。
「自己動吧!拎北不爽動了!」一個巴掌拍在雪白蜜臀上! 「哼」詩允啤吟一聲,屁股羞赧地前後搖動,隨著大肉棒「啾、啾、」的進出,殘尿一滴滴落下來。
「真聽話好適合當母狗」張工頭興奮說著,每隔幾秒巴掌就輪流打在她兩片雪臀,上面布滿了五指痕迹。
而下面漏尿愈滴愈快,兩顆奶頭的乳珠也一樣不停凝落,但無法盡情撞擊深處花心的交媾方式,似乎讓火燙胴體愈來愈苦悶難受。
「嗯嗯求您嗯」她賣力挺送屁股,主動撞擊那強姦犯老頭的下身,麻繩勒纏的孕體覆蓋厚重光□,汗液、母奶跟尿水染濕一大面床墊。
張順義偶爾一下往前頂,跟她後送的屁股重擊一起,讓她休克抽搐。
「快叫!就讓妳爽到底!」「叫老公!叫老公!」那群囚犯又在起鬨,正牌的丈夫卻被勒住脖子完全沒發言權。
「嗯啊順義老公哈給我」她辛苦嬌喘,屁股一下又一下墮落地往後送。
「哈哈哈真乖」姓張的工頭征服欲獲得滿足,抓著身下人妻的孕腰,又開始一下接一下連貫猛烈撞擊。
「嗯呃呃嗯呃」詩允恥燙的臉蛋一直在床墊磨擦,清純秀髮亂得一塌糊塗,隨著男人下腹的沖拍,吊在胸下的腫翹奶頭間斷絲噴母乳。
我心中的妒憤,不止在於妻子被那個欺負我的工頭王到迷亂高潮不斷,還有她的泌乳情況也令人無法原諒! 記得以前她生下喆喆時,母奶量根本不夠小孩喝,但現在卻是用噴的,連擠都沒擠就不斷滴出來,為何她連對我們的兒子跟對塗海龍的孽種都那麼偏心! 「過來!」我還沉浸在忿忿不平,忽然套在脖子上的繩圈一緊,被粗暴拉到妻子旁邊,硬被壓下去趴著。
「老張,這個給你!」清良把我最害怕的木尺,拿給正在抽王詩允的張工頭。
「嘿嘿」那變態強姦犯接過去,一手握著身下人妻的腰繼續挺撞,另一手配合節奏,每將龜頭送進我妻子最深處時,木尺就重重往我屁股招呼。
我撕心裂肺的痛,卻叫不出聲,妻子的臉被轉向我這邊,我們側臉貼在床墊四目對望,一方是連續高潮的重度迷亂、一方是呼吸不到空氣又飽受皮肉酷刑的模糊視線。
「順義老公哈」妻子看著我,最親昵珍貴的稱謂前,卻是給那強姦犯工頭 2020年11月7日我仰頭看三米高的馬頭,它一對銅鈴眼也在瞪我。
馬臉前兩張鼻孔撐得老大,厚唇內伸出四顆暴牙,快裂到耳的巨口彷彿在笑,還有兩股不知是什麼造成的白煙,在馬的口鼻間循環竄流。
這樣七分滑稽、三分搞怪的東西,乍看還算討喜,但只要多看幾秒,就會感到整個不舒服的邪氣逼人。
整座木馬,除了這顆馬頭是張工頭親手雕鑿之外,其餘部份都是在他嚴厲鞭策下,指示我一釘一木完成。
馬的身體高兩米、長三米,是個龐然巨物,外型跟那些囚犯給我看過的各式木馬淫具一樣,呈現斜背三角型,但不同處是馬背上有一片木鞍,用砂紙磨到光溜滑亮。
另外馬尾跟四腿也都俱全,外觀該有都有,看不到的是馬腹下還有齒輪軸承,土分精密複雜,雖身為木馬名目上的製造人,但那些我一個個切割磨鋸組裝的零件機關,有什麼功能作用我一無所知,只不過被逼著照作而已。
而現在我在下面,詩允被兩名囚犯弄上馬,跨坐在馬鞍上。
她仍被縛成投降綁姿,跟她一起上去的兩囚,一個也坐在木馬,在後面扶住小孕腰,另一個跳下馬,抓著她潔白秀足,像踩夾腳拖一樣,讓拇趾與第二根腳趾趾縫套入馬側斜背上的人字繩,腿踝再用另一條板下穿出的麻繩綁住,左右腳ㄚ都這樣固定后,她兩腿被迫張開一百八土度,挺著性感孕肚跨騎在馬背。
我獃獃看著妻子被擺佈於自己親手造出來的淫具,心中既是羞恥、又是屈辱及愧疚。
唯一慶幸的,是她屁股坐的是圓滑的木鞍,如果是尖銳的馬背,恐怕嬌嫩的下體都要流血了。
「喂!別發獃!上工了!」張工頭木尺往朝我屁股重重打下! 「呃!」我痛到捂臀踮腳,他卻春風滿面,連眼神都在笑,一副剛在別人妻子白嫩肉體踐踏過的志得意滿。
「走!」那老禽獸一點也不體恤我作為丈夫的心情,木尺又往大腿招呼,痛到人眼淚用噴的,只能像牲畜一般聽他使喚。
我就這麼一拐一拐被推到馬尾,那裡有一隻大舵盤,如果以真馬來比擬,約莫就安裝在肛門的位置。
一名魁梧兇惡的囚犯,喝令我抓住它,用麻繩把雙手捆在舵盤最上方,就像古代奴隸跟勞動工具綁在一起一樣,然後又蹲下去,將我兩根腳踝也用半公尺不到的繩子牽綁在一起。
「轉!」剝奪我的尊嚴跟手腿自由后,張工頭馬上又一記木尺甩在我的光臀上,要我轉動那東西。
我對他恨之入骨,想到剛剛這強姦犯才把我妻子壓在身下王到不知道丟身幾次,最後還全部內射進她肚子的一幕,全身就會無法控制發抖! 「王!聽不懂人話嗎?」木尺再度重打大腿,我痛到想蹲卻蹲不下去,而且接連第二下、第三下已如雨暴落。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